“哥,你這是?”繽紛宴后一天,閔柯和閔昊在筋竹庵吃飯,而閔柯又點了一桌菜,閔昊見了,一陣無語。
“來了這么多天,還沒嘗過這天闕城的美食呢”閔昊夾起一塊五香鴨肉,說。
“別忘了我們來這是干什么的”閔柯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的說。
“可從哪查呢?”閔昊放下筷子,說。
“許相可能知道些什么”閔柯想起許淵聽到他們姓閔時的表情,說。
“嗯,那等會去問問”閔昊點點頭。隨后,兩人便一起找許淵,查明朔陽候府一案的真相。
“聽說天闕來了兩個真正的大才子”
“確實,聽說宋亦奚,也就是天闕城第一才子都比不上他們”
“還有,這兩個才子是兄弟倆,哥哥的詩和字絕對的一絕,弟弟的棋藝也是精妙絕倫”
“連大皇子和二皇子都連連稱贊,而且,這兩人還是陌蹊子的徒弟呢!”
“難怪,都說默言谷陌蹊子的徒弟都有治國安邦之能呢!”
……
閔柯和閔昊兩人步行前住許府,其中通過一條繁華熱鬧的集市,兩人一路走來,在集市上聽到了不少傳言,兩人則是裝毫不知情地走著。
“哥,這事怎么傳得這么快,才一天而己”閔昊聽著那些傳音,小聲得到閔柯說。
“誰知道呢?”閔柯也不是很在意。
“那你說許相會告訴我們嗎?”閔昊又不禁問了閔柯,想確認一下。
“沒事,旁敲側(cè)擊一下就行了”閔柯有些不在意的說。
“哦”閔昊點點頭,不在說話,隨閔柯繼續(xù)走著。
“聽說這兩個才子是文武雙全,還幫二皇子尋回玉璧呢!”
“真的,而且這兩人中的兄長,輕功那是杠杠的,用輕功在宋亦奚府樓上跑,那些侍衛(wèi)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
“這兩人還真挺厲害的”
“嗯嗯!”……
閔柯和閔昊從筋竹庵到許府,一共也就一柱香的時間,但兩人卻聽到了不少的傳言。
“兩位公子,可要買閔柯的字,這個閔柯可是天闕城新來的兩個才子中字最好的一個”一個小販攔住閔柯,手拿一幅字畫說。
“是嗎?”閔柯和閔昊對視一眼,滿眼的不信。閔柯拿過字畫,掃了一眼,見那字寫得也不錯,但與自己寫得那叫個天差地別,還說是他寫得!于是,陰沉著臉問那小販。
“那是,這上面的詩可就是閔柯贏宋亦奚時寫的”小販顯然沒注意到閔柯陰沉的臉。
“假得吧”閔柯冷笑一聲。
“這位公子,你怎么知道這是假的?”那小販奪回字畫,一臉的怒氣。
“我寫得,當然知道是假的”閔柯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那個小販。
“閔柯?他是閔柯,那他旁邊的就是閔昊了”一個路過的路人聽見了,一陣驚嘆。
瞬間,閔柯和閔昊兩人被圍個水泄不通,被擠得差點就懸空了。閔柯見狀,看了一眼一樣被擠的閔昊,直接施展輕功和閔昊一起飛了出去。
“哥,這……”閔昊半開玩笑半嘲笑的對閔柯說,但見他那陰沉到不行的臉,硬生生地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閔柯則是一言不發(fā),徑直帶閔昊去許府了。
“這位小哥,麻煩通稟一下許之初”閔柯兩人到了許府,閔昊見閔柯一直一言不發(fā),只好自己來了。
“不用,不用,公子說了以后二位要來不用通稟,可直接進府”門口的一個小廝朝閔柯兩人拱了拱手說。
“嗯”閔昊點點頭,和閔柯一起進去了,直奔許之初的院子。
“之初……”閔柯兩人來到許之初的院子,正要說話,卻見……許淵也在。
“許相”閔柯和閔昊急忙拱手拜見許淵。
“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禮,過來坐吧”許淵擺擺手,示意他們免禮,許之初便拉他們過來坐。
“阿柯,你不知道你們昨天多厲害,整個天闕都傳遍了”許之初端起茶壺為閔柯兩人各倒了杯茶,說。
“剛才就領(lǐng)教過了”閔昊端起茶杯,搖搖頭說。
“這天下有兩支閔氏,一支是堯壤的,另一支是舞陽的,就不知兩位祖地何處?”許之初還沒理解閔昊說的什么意思,許淵就率先開口,問道。
“許相以為呢?”閔柯聽到許淵的話,對他的意思也猜到了七八分,故作鎮(zhèn)定的說。
“堯壤一支因朔陽候閔度一案已經(jīng)絕代了,而舞陽一支在皋國邊境與默言谷可是有千百里的路程”許淵瞥了一眼閔柯,晃了晃杯中的茶說。
“家?guī)熋麚P天下,天下各國中都有人慕名而來,難道就不許我們千里投師”閔柯抿了一口茶,略微想了想說。
“也是”許淵許是信了,也不再說話。
“許相,這個朔陽候是怎么回事?”閔昊看了一眼閔柯,抬頭問道。
“是??!爹,聽說這朔陽候還是鎮(zhèn)疆大將,犯了什么事才被抄的”許之初也附和著。
“陳年舊事,不想多談,我累了兩位請回吧”許淵聽他們問起了當年之事,面露怒氣,直接下了逐客令。
閔柯和閔昊對視一眼,齊身朝許淵拜了拜,便要走。這時,閔柯袖子里掉出一個令牌來。
“阿柯,你的令牌”許之初撿起令牌,遞給閔柯。許淵見到那令牌上的紋飾,有些震驚,而這令牌正是張空在閔柯兩人臨走時給他們的。
“你這令牌那來的?給我”許淵猛地站起來,說。
“許相你這是何意?”閔柯收回令牌,問許淵道。
“這你別管,把它給我”許淵喊道,就差直接上手搶了。
“喲,今日這許府還真熱鬧”一個冷冽卻又隨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文墨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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