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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發(fā)現(xiàn)前夫真香

江野來了

  “沒什么,大約是覺得司徒醫(yī)生看起來博聞強(qiáng)記、見識不凡,想來應(yīng)該會知道蠱蟲?!迸岚舶菜菩Ψ切Φ?。

  司徒楠:“……”什么叫硬夸?這就是了吧?他難道不是應(yīng)該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儀表堂堂的嗎?

  為什么會是什么博聞強(qiáng)記、見識不凡?

  “司徒先生真的不知道嗎?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嗎?“裴安安又問道。

  “沒有,聞所未聞。我到是很好奇,你又是從哪里聽說的?“司徒楠反問。

  顧延宸這廝經(jīng)常在他面前耳提面命,生怕他忘了般提醒:“我中蠱之事不要和任何人說,特別是安安?!?p>  “好好好,我知道了。就算我想要和你的安安說,那我也得先見到她本人才行啊?!彼就介籽邸?p>  再說了,他以為中蠱這件事就像感冒一樣平常嗎?他就算說了,那也得有人信啊。

  他萬萬沒想到,見到裴安安的第一面,就被她問了個措手不及。

  按理說,顧延宸應(yīng)該不會告訴她的,那她又是從哪里得知的呢?

  裴安安知道蠱蟲的這件事,顧延宸他知道嗎?

  “夢里。”裴安安如是說道。

  司徒楠:“……”當(dāng)他是三歲小孩,好欺騙?

  “我還夢見顧延宸中了蠱蟲,他很痛苦。你作為他的朋友,你知道這件事嗎?“

  “裴安安小姐,你是否經(jīng)常失眠多夢?建議你多吃蔬菜,多多鍛煉身體,這樣才能一覺好夢到天亮?!八就介卣f了“好夢”兩個字,言下之意,夢里的事怎可當(dāng)真?

  裴安安自然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可是,她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是上輩子真實發(fā)生的,雖然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可能是高燒燒糊涂了,你不要放在心上?!?p>  “理解,但夢終究是夢,夢境和現(xiàn)實還是有差距的。”

  “司徒先生說的是,我不應(yīng)該混淆現(xiàn)實和夢境的。”裴安安一副聽醫(yī)生話的樣子。

  別看她回得乖巧,其實她心里,另有打算......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后門“哐當(dāng)”一聲被人大力打開。

  裴安安皺眉望去,發(fā)現(xiàn)竟是江野。

  但,他怎么來了?

  江野幾乎是直接沖向了裴安安的床邊,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番,確認(rèn)她無事后,心里的石頭才落了下來,輕吐一口氣:“安安,你沒事吧?”

  “她沒事?!北蝗水?dāng)空氣無視的司徒楠在一旁回道,仿佛想要找點存在感。

  江野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還有別人,別人還是司徒楠,疑惑道:“你怎么在這?”

  “我這大個人,你才發(fā)現(xiàn)啊?!彼就介谥樀?。

  “誰讓你大白天的穿個白大褂,這里又不是醫(yī)院。”江野回道。

  “我是個醫(yī)生,穿白大褂不是正常的嗎?你好歹是個刑警,你看看你穿得像個什么?你再化點妝,都可以去夜店接客了!”司徒楠回敬道。

  接客?江野看了眼身上的皮夾克,氣道:“我渾聲上下哪里像鴨子?”

  “哪里都像,”司徒楠煞有其事地上下打量他,點頭肯定道:“特別是臉?!?p>  “司徒楠!你這個守財奴!”

  “江野!你這個騷氣包!”

  “想打架,是不是?”

  “打就打啊,怕你嗎?”

  在一旁什么也沒有說,默默觀戰(zhàn)的裴安安:“......”

  這兩個人,怎么沒說兩句話就吵起來了?

  吵得還這么的...幼稚。

  可見,他們這樣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否則不會剛見面就吵起來。

  只是,他們就這么在她面前肆無忌憚地吵起來真的好嗎?

  那邊兩個人默契地靜默了一下,然后冷哼一聲,同時別開臉。

  其實,江野和司徒楠兩個人認(rèn)識很久了,但兩人可能氣場不合吧,沒人壓著,就容易吵起來。

  江野看不慣司徒楠見錢眼開的樣子,而司徒楠則看不慣江野騷氣十足的樣子。

  若是顧延宸在,兩個人還知道收斂點。

  但是現(xiàn)在,顧延宸偏偏不在,所以兩個人也就釋放了天性,不再收著。

  “你們認(rèn)識很久了?”裴安安看了一眼江野,又看了一眼司徒楠,好奇地問。

  “不認(rèn)識?!?p>  “不認(rèn)識?!?p>  兩人異口同聲道。

  裴安安:“......”

  腦子一疼,誰來把這兩個小孩子領(lǐng)走??!

  “不認(rèn)識,你叫他江野?”裴安安問司徒楠。

  “江隊長的大名,誰人不識?”司徒楠道。

  裴安安轉(zhuǎn)問江野:“你說你不認(rèn)識他,那你還叫他司徒楠?”

  “哼,司徒神醫(yī)的大名,如雷貫耳。”江野回道。

  裴安安瞬間放棄了這個問題,問江野:“你怎么來了?”

  “我聽說你被......”江野突然收住了口。

  “我被怎么了?”裴安安接道。

  “沒什么,昨天你見過我后,竟然發(fā)了高燒。我不放心你,所以來看看你。”江野轉(zhuǎn)口道。

  “我沒事了,謝謝你來看我?!迸岚舶哺兄x道。

  “除了發(fā)燒,沒有其他什么事了吧?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江野熱切地問。

  “呦呵,江隊是在質(zhì)疑我的醫(yī)術(shù)嗎?”一旁的司徒楠插嘴道。

  “不敢。你看完病了吧,怎么還不走?”江野開口趕人。

  司徒楠本來是要走的,但被江野這么一問,突然間又不想走了,拉過手邊的椅子,坐在上面翹著二郎腿道:“誰說我看完了?作為一位盡職的醫(yī)生,要時刻關(guān)注病人的變化。到是江隊你,看完病人了吧?怎么還不走?”

  江野:“......”

  司徒楠還是一如既往地欠揍啊。

  面對兩個鬧別扭的小朋友,裴安安毫不客氣地開口趕人:“江野,我沒事了。”

  “安安,我......”江野欲言又止。

  司徒楠在一旁吃瓜看戲,眼底神色莫名。

  “怎么了?”裴安安問。

  “沒事兒,那你好好休息?!?p>  “嗯?!?p>  江野交代完后,喉嚨干澀,想要開口說點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悻悻然抬腳離開。

  這時,裴安安對著看戲的司徒楠說:“司徒先生,你不是連藥箱都收拾好了,想要走的嗎?”

  司徒楠放下二郎腿,正色道:“我是該走了?!?p>  說完,拎著藥箱,邁著大長腿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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