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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王朝之我給霸王當謀士

第69章 宿因業(yè)報

  “沒錯,我這人就喜歡用實力說話。我比你強你就應該聽我的,不聽后果自負?!?p>  范簡握緊了腰間的寶劍,威風凜凜,霸氣十足:“再在世界最頂端的人,都是用拳頭說話的。什么思想仁義道德只是弱者的武器,春秋的百家爭鳴最終勝出的不是道家,不是儒家,也不是墨家的兼愛,楊家的貴己,而是秦始皇的法家?!?p>  華夏與天竺同為文明古國,至少在秦末這個時間點,華夏的思想走在了前面。

  其實在任何一個時代,尊重拳頭的人往往過的更好,發(fā)展的更快。戰(zhàn)爭才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催化劑。

  這孔雀王朝的阿育王還是差了味道,不是他的武力差,而是心理素質(zhì)差了些。應該是在戰(zhàn)斗中受到了他人的干擾,使其心出現(xiàn)了裂隙。、

  至于那什么目睹了羯陵伽國的屠殺場面,幡然悔悟。這個是完全不可能的,殺人只會讓人上癮,只會讓人其樂無窮,絕對不會悔悟的。

  范簡猜測,真正阻礙阿育王繼續(xù)征伐下去的是婆羅門教,因為他們害怕了,若是孔雀王朝的版圖繼續(xù)擴大,阿育王繼續(xù)膨脹,君權(quán)便會超越神權(quán)。

  與阿育王類似,東征的亞歷山大大帝心理素質(zhì)強悍,沒有受到影響。但他的將士和兵卒卻受到了婆羅門教、佛教輪回業(yè)報的影響,心生不安與恐懼,甚至產(chǎn)生了罪惡感,這才感覺到了疲乏,才沒有了斗志。

  前邊是一個耆那教的寺院,范簡和傅海棠拜門而入。

  在次大陸,婆羅門、佛、耆那教等的教徒修行者都稱之為僧侶,居住的道場叫寺院。

  若是外人瞅見,沒有一定的了解很難分清他們的區(qū)別。

  耆那教講禁欲和苦行,不穿衣服,不從事生產(chǎn),他們主要經(jīng)商。

  還有一點,這個教派歧視婦女,寺院不允許女人進入。好在一開始傅海棠就女扮男裝,變成了個俊秀的青年,方便在各地行走。

  兩人的身份來自東土大國,走到哪里都非常受歡迎,這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方便。

  開放的身毒次大陸文化氣息和華夏很不一樣,相對來說華夏比較封閉,自傲,始終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俯視四周,世界我為中心,我住的地方叫中土,其它的叫四夷,我們的的種族是華夏優(yōu)等人,其它都是胡人(匈奴胡、戎狄胡)。

  而次大陸不一樣,始終保持著和西方、東方的交流。雖然有種姓制度,但這個不是歧視,而是為人解釋了出身,使人不再彷徨和迷惑不解。

  相對來說,身毒人善于思考,凡是都要弄個究竟,尤其是人的自我本身。

  探究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我在干什么,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上……等等等問題都要弄個清楚明白,否則就會陷入迷茫。

  他們尋求答案的途經(jīng)父母的傳授,學校學習,翻看宗教經(jīng)典,詢問智者,高僧。

  不管是哪個宗教,他們都源自吠陀,都收到婆羅門的影響。種姓是永遠都逃避不開的,即便是除婆羅門意外的所有教派都反對種姓制度,但卻有繞不開。

  婆羅門為祭司階層,代表神權(quán),為最高最貴。

  剎帝利為王族階層,代表的是王權(quán)君權(quán),是第二等。

  往下是吠舍,陀羅,屬于被統(tǒng)治階層。

  吠陀經(jīng)說,婆羅門、剎帝利、吠舍是原人的口、臂、腿所化,身份尊貴。陀羅是原人的雙足所化,地位低賤。

  不管怎么樣,對自己種姓出身滿意不滿意,至少知道出處了,人就不再彷徨不解。

  反觀華夏,除了老子、孔子等大思想家,哲學家,普通人基本上是不關(guān)心“我是誰?”、“從哪來?”、“到哪去?”、“人為什么要活著?”等等問題的,即便是偶爾思考到了這上面,也會很快脫離出來,生產(chǎn)生活,吃飽飯才是最主要的。

  總得來說,華夏人活的現(xiàn)實化,物質(zhì)化。身毒次大陸的人更注重心理、思想和精神層面的通達。

  善于思考人生,探索天地奧秘是一件好事,可思考起來,糾結(jié)起來,鉆了死胡同,牛角尖,是會耽誤生產(chǎn)的。

  所以,各個教派里都出現(xiàn)了禁欲和克苦,生理的需求、身體的需求、饑餓、寒冷等等都要克制、禁制。

  這叫做苦修、苦行。

  耆那教是所有教派里最講究禁欲和克苦的,禁制欲望,克制苦難,用一個通俗的詞形容叫“忍”,假如吃飽穿暖了,還要故意的尋找其他方法折磨自己的身體,從疼痛中體悟“命”與“非命”的區(qū)別。

  耆那教解釋人和宇宙世界的學說是七諦說,為:命、非命,漏入、系縛,制御、寂靜、解脫。

  命,靈魂。

  非命,物質(zhì)。他們認為,非命物質(zhì)是有原子和原子的復合體構(gòu)成的。這是世界上最早的原子學說,原子被認為是不可分割的最小單位物質(zhì),原子復合體就是所謂的分子。

  這個學說很先進,范簡甚至都懷疑耆那教那個提出“原子”概念的老祖是穿越者了。

  漏入、系縛,這兩個觀點是一對的。

  耆那教認為所有生命(包括植物)都有靈魂存在,而且靈魂都是清靜、圓滿的。之所以有智慧的高低差別,是因為靈魂被一種特殊的,不可察覺的細微物質(zhì)束縛住了靈魂的光輝。

  這種物質(zhì)被稱為“業(yè)”,業(yè)流入靈魂并附著于靈魂,叫做漏入。

  有八類業(yè)障遮蓋了智慧、直覺、幸福、苦樂、信念(產(chǎn)生情欲)、壽命長短、身體差異、出身(高低貴賤)、定力(意志的強弱)。

  這八種業(yè)障是前生的宿因系傅在靈魂上所決定的,想要解脫就要經(jīng)過持“五戒”,修“三寶”,通過克苦修行來制御。

  佛教、耆那教等等教派所說的功德圓滿、成道,就是擺脫了“舊業(yè)”,使“新業(yè)”不生,達到“寂靜”,使靈魂呈現(xiàn)出原有的光輝,從而脫離輪回之苦,獲得“解脫”。

  總體來說,這耆那教的教義還是很積極的,包括佛教也是,給了人們通過現(xiàn)世修持從而擺脫苦難的現(xiàn)世果報。

  當然了,現(xiàn)世報沒有到,來世也可以少些“業(yè)”,弄個好的出身(六道輪回)。

  兩人在觀看教內(nèi)的經(jīng)典,也隨時交換意見進行交流,倒是沒有讓僧侶給解釋傳道,兩人等級太高,這些僧侶還達不到蠱惑兩人的道行。

  傅海棠看的直搖頭,甚至都看不下去了,“大王,這真能編啊!虛頭巴腦的東西也能有人信?”

  “所處的文化環(huán)境不一樣,思維方式也不同。你我覺得是胡說八道,可更多的人會信這個?!?p>  范簡說道:“至少里面提到的五戒、三寶都是教人向善的,具有積極正面的引導。人生多苦難,感覺不到快樂幸福的人很多,他們看到這教義后,即便不信,可修持起來也沒有壞處,畢竟是教人向善的。”

  傅海棠又問:“那這些教派傳播自己的教義,弘法傳道是為了什么?不管做什么,總該有目的吧!”

  “好處當然多了,可以接受人們布施的。說白了還是為了錢財?!?p>  范簡道:“孔雀王朝的開國君主月護王就是信奉耆那教的,到了阿育王改信佛教,當代的國王又信了耆那教。不管哪一個國王信了哪一個教,他們都會大力的布、捐助。阿育王信佛教,一聲令下就修建了84000做舍利塔,更是跑到我們?nèi)A夏造了19座,這是多大的手筆,扔出去多少錢??!”

  “嗯,有道理?!?p>  傅海棠點頭,說道:“咱們?nèi)A夏也有類似的,那方士徐福不就以尋仙為名從秦始皇哪里獲得了不少財富嗎?”

  秦始皇不僅派出了徐福出海尋仙,盧生也出去過,弄會了一本仙書,還是附帶讖語的仙書,簡直就是附帶私貨。

  “你說這些教派內(nèi)真的有通過修行獲得解脫,得到神通的人嗎?那些個教主還不都是死了?”

  “或許有吧!這個還是很有可能的。獲得了解脫,念頭通達后開啟身體潛藏的能力,這個就叫神通。”

  “真的有?”

  “當然有,這個叫人體超能力,特異功能。有神通的人也可以叫做超人。”

  范簡說的有鼻有眼,煞有介事,“所謂的苦修,透過各種方式折磨自己的身體,能鍛煉人的意志,在強大的意志力下,激發(fā)出人體潛藏的能力還是有可能的?!?p>  “你相信這所謂的‘七諦’說?”傅海棠很是驚訝。

  范簡說道:“相比較起來,在所有的教派中,這個耆那教是最科學的,我懷疑24祖中有一個是穿越者?!?p>  “穿越者是什么?”傅海棠問。

  范簡道:“比如你我,通過某種方法回到了商朝、周朝、夏朝、三皇五帝時代,你說我們是不是就具有了預知未來的能力?可以將先進的思想、知識、技術(shù)應用到古代,這樣的人是不是很牛,被當成圣人也不奇怪吧!”

  “好神奇,真的能穿越到過去?”

  “穿越分身穿和魂穿,相對來說魂穿要容易一些,靈魂穿越時光回到過去、未來,或附著到他人身體重生,或重新投胎。”

  “???”

  震驚,傅海棠第一次聽到如此新奇的言論,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盯著范簡,感嘆道:“大王你真神人也!”

  “當然,通過修持,靈魂去到未來游一遭再回來,漲見識后做出一番大事也是很有可能的?!?p>  范簡道:“佛陀說他的佛眼就能看到過去未來,這話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完全的否認。

  還有大目連尊者,被譽為神通第一。他的透視眼、順風耳、瞬移都是有可能的特殊超能力?!?p>  “我不信?!备岛L膿u頭。簡直越說越離譜了。

  “我就有透視眼,給你表演個隔板猜物如何?”

  隔板猜物是《西游記》中的故事,范簡是順手就給牽過來使用了。

  傅海棠去找藏經(jīng)閣的看守僧人,送出一塊金子,然后說道:“大師,麻煩你找個盒子或箱子來。”

  “施主稍待。”

  藏經(jīng)閣主持收起布施,去后邊的庫房騰出一個裝經(jīng)書的木頭箱子,給般了出來。

  “大王,你要怎么表演?”傅海棠問道。

  范簡想了想說道:“讓這位大師到別的地方,或者我背過身子,然后你們在里面藏一件物品,我不打開箱子就能知道里面什么?!?p>  藏經(jīng)閣大師也來了興趣,讓傅海棠看著范簡,他一個人進入庫房,往箱子里放了一件東西,并且用鎖鎖住了箱子的頂蓋。

  傅海棠過去檢查了下,很是滿意的點頭,對范簡說:“你猜吧!”

  范簡右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將太餓劍氣導入體內(nèi),閉上雙目,用前額發(fā)出無形的射線探測箱子內(nèi)的物體。

  箱子里的東西逐漸顯出了形狀,卻是一被絲帛層層包裹的木簡經(jīng)書。

  繼續(xù)探測,又看清了上面的文字,然后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

  “是什么?”傅海棠和藏經(jīng)閣大師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范簡。

  “是一部佛教的經(jīng)書,用佉盧文書寫的大貝葉經(jīng)?!?p>  神了,真的神了。

  那僧人為了讓范簡想不到,并沒有放婆羅門、耆那教的經(jīng)書,而是特異放了本死敵佛教的經(jīng)書,而且還是佉盧文寫的。

  沒想到這東方來的年輕人一下就猜到了,果然是有神通之人。

  之后又換了幾樣東西,都被范簡給猜中了。不僅如此,范簡甚至能坐在室內(nèi)透過墻壁看到院子里的景物。

  “不要外傳,我是個低調(diào)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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