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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y和小左

第四章:飛牌可沒有那么簡單

Lefty和小左 太平f洋 4543 2020-03-04 14:15:07

  (本篇略帶沙雕請注意)

  “小左啊,我今天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些沙雕總裁文?!蔽具t子宏拿著手機道。

  “的確,現(xiàn)在的一些總裁文越來越不符合邏輯了?!毙∽笠贿吪つХ揭贿呎f道。

  “雙胞胎能流一個還保一個的嗎?”

  小左低頭沉思:“我竟然覺得可以?!?p>  “來,我給你念一句:葉希晨,畢業(yè)于美國劍橋大學金融碩士?!?p>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鬼?。?!這作者連點常識都沒有啊?!?p>  “此時子熙心中五谷雜糧?!?p>  小左已經(jīng)笑死在床上。

  “這字打錯的也太牛了?!?p>  “總裁面無表情的邪魅一笑?!?p>  小左對著鏡子試了半天,最后他放棄了。

  “這幫作者的腦回路真是清奇,我覺得我智商不夠用了?!蔽具t子宏道。

  “我現(xiàn)場給你背一句:某穿越文,穿越者問一個丫鬢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丫鬢答:‘東漢末年?!?p>  尉遲子宏也笑死在床上。

  “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不看總裁文了吧,好多作者是真的腦路清奇。”

  尉遲子宏點點頭。

  “誒你有飛鏢把嗎?”

  “有啊,你要干嘛?”

  “練牌?!?p>  小左隨手飛了幾張牌,基本都命中中點,還有幾張牌直接鑲里面了。

  飛牌是每個魔術(shù)師必備的技能,小左既可以飛牌,也能把飛牌當做武器使用,小左曾經(jīng)飛牌把兩個人的脖子給劃破了。

  而且他可以飛牌來切西瓜。

  有一次,尉遲子宏買了西瓜回來,結(jié)果找不到刀,尉遲子宏原本打算去買一把,結(jié)果,小左直切飛牌把西瓜給切了。

  于是,尉遲子宏再也沒有買過水果刀。

  由于消耗牌量大,小左背包里會備用幾盒撲克。

  “哦對了,昨晚那個女生怎么樣了?”小左問。

  “鬼知道,不過你可以打電話問?!?p>  “懶得打”

  尉遲子宏對小左的隨意而無言以對。

  這時,小左的手機響了一下。

  小左用手機連上了秘密監(jiān)控,這個監(jiān)控裝在之前去的white地盤上,只要一有什么奇怪的舉動,監(jiān)控就會連到手機那報警。

  小左點開監(jiān)控,是white組織的人,他們手中拿著一張照片,議論紛紛。由于沒開聲音,小左聽不到他們再說什么,他連上耳機,開了聲音。

  耳機里是全損音質(zhì)。

  小左去掉了一些雜音,仔細聽:

  “那個家伙跑走了。”

  “現(xiàn)在怎么去找她?”

  “之前給給她留了一個幾號的,不慌?!?p>  “呃,我留的記號留得有點深了”一個人小聲說道。

  “什么?!”

  這一段對話好像都和那名女生有關(guān),而且那個“她”是指誰?而且是單人旁還是女字旁?或者是動物的它。

  white組織又想玩什么花樣呢。

  小左把手機往床上一扔,對尉遲子宏說道:“我去看看那名女生?!?p>  “哦,等會,你總裁文……”

  小左默默的拿起了一塊玉。

  “誒誒誒,你別,我錯了我錯了。”

  推開搶救室沉重的大門,醫(yī)師站在一旁寫病歷,護士此時正在給那名女生換藥。

  醫(yī)師見小左來了,指著隔離服對小左說:“先把那個穿上?!?p>  穿上隔離服,醫(yī)師也正好寫完了病歷,小左搶過病歷,默讀著醫(yī)生的字。

  幾分鐘后,他放棄了,他感受到了絕望,自己竟然有不會的東西,他竟然想看懂醫(yī)師的字,太天真了。

  小左無奈之下只好把病歷還給醫(yī)師,從桌子上找來一支筆和一張紙,扭頭對醫(yī)師說:“念一下病歷,我要調(diào)查一下。”

  “你想調(diào)查什么?”

  “不用管這個?!?p>  “why?”

  小左再一次拿出了撲克牌。

  醫(yī)師立馬低頭,看著病歷上的內(nèi)容,用國際標準普通話念給小左聽。

  記下內(nèi)容,小左起身,走出了搶救室。

  旁邊一名護士不滿道:“切,以為自己會飛牌就了不起啊?!?p>  醫(yī)師聽了,趕緊確認小左已經(jīng)走了,見小左走向休息室,他長舒了一口氣,然后盯了一眼那個護士,警告:“下次不許你再這么說?!?p>  “喲,憑什么???”護士滿不在乎道。

  “就憑他的性格和飛牌技術(shù),你猜不透小左的性格的,你跟他開玩笑,他會一笑而過。但如果你提起他的黑歷史,或說他壞話,讓小左知道了,他可能會不理這件事,也可能找你算賬?!贬t(yī)師清了清嗓子又道,“他的飛牌技術(shù)可不是一般魔術(shù)師能掌握的,其他人可以把牌飛進西瓜里,但是他可以直接讓牌穿過西瓜,這種威力,你還不會害怕嗎?”

  護士聽了,嚇得毛骨悚然。

  小左把那張紙放到尉遲子宏面前道:“這件事可能和white有關(guān)?!?p>  尉遲子宏揉了揉太陽穴,嘆了一口氣,拿起了那張紙。

  看完內(nèi)容,尉遲子宏抬頭道:“所以你想讓我說什么嗎?”

  “現(xiàn)在這事要怎么解決?”

  “很麻煩啊,而且我們又在white的地盤上挖礦。”

  “現(xiàn)在有個辦法,你同意嗎?”

  高速公路上,雨下得特別大,砸在車上發(fā)出聲音,雨刮不停地刮去玻璃上的雨水。小左給外套拉上拉鏈,往椅背那縮了縮,尉遲子宏正專心致志地開車。

  倒不是小左不會開車,只是小左比較喜歡飆車,但是雨天車容易打滑,一翻車就不好了。

  “我們?yōu)槭裁匆@時候回來啊?”尉遲子宏問。

  “你若想被white襲擊你就可以回去了?!毙∽笠贿呁媾埔贿吅臀具t子宏說話。

  “那個女生怎么樣了?”尉遲子宏又問了一句。

  小左的視角往右邊移,呼吸均勻,也沒有見傷口繼續(xù)流血,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但是一個普通的女學生,有為什么會和white扯上關(guān)系呢?

  深夜,那名女生猛得睜眼,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個建筑,難道自己又回到white的基地了?

  剎那間,燈亮了。

  小左穿著黑衣走進,見女生醒了,給她扔了一袋面包,然后道:“諾,你的宵夜?!?p>  吃完面包,女生坐在床上,有些害怕的盯著小左,不等女生要說些什么,小左先開口了:“你為什么會和white扯上關(guān)系?”

  女生張了張口,突然,她用手捂住嘴巴,小左一開始還有點愣,但是當他看到鮮血從指縫里流出來時,他知道今晚肯定有很多麻煩了。血順著手臂滴落在地上,小左趕緊扛著女生進了衛(wèi)生間。

  “嘶,今天仆人們又有得忙了?!毙∽筮@樣想著,并且叫仆人過來清理一下“命案現(xiàn)場”。

  當時的衛(wèi)生間確確實實可以當做命案現(xiàn)場了,這個女生不僅吐血,血還流得整個地板都是。

  反正怎么想都是命案現(xiàn)場。

  小左給女生擦了擦嘴角的血,女生靠著椅子坐下。

  小左再一次問女生:“你和white是什么關(guān)系?”說完,小左拿出了撲克牌。

  女生的眼中劃過一絲驚恐,但她很快冷靜下來,也許,是因為受到了white組織慘無人道的“洗禮”吧。

  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辦法,小左干脆直接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

  尉遲子宏嚴肅地看著手上的文件,文件的內(nèi)容是小左盜出來的,而且這個內(nèi)容還和那名女生有關(guān)。

  文件內(nèi)容如下:

  克隆體879號,身體虛弱,和之前的克隆體一樣,需要做檢查。

  就這樣短短的一句話,讓小左感到事情不簡單。

  小左盯著那副面具盯了好久,最后,他戴上了面具。

  white組織的成員們此時正在地下賭場很嗨的賭博,這時,門被強大的力量踹開了,巨大的聲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個強壯的黑衣男子,戴著面具,手上還拿著一把砍刀。

  一個手臂上紋了一條青龍的人拿著手槍問:“你是來干嘛的?”

  黑衣男子用低沉的聲音道:“這里的white成員有誰?”

  幾個人走出來。

  黑衣男子見狀,厲聲道:“跟我走?!?p>  那幾個white組織的成員并沒有聽進這句話。

  瞬間,一個瘦弱的賭徒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眾人看向他,他的脖子上有一條很明顯的血痕,那血痕隨細,但傷口缺很深,已經(jīng)聯(lián)通了頸動脈。

  在那個賭徒的旁邊,有一張沾了血的撲克牌。

  黑衣,撲克,賭徒們瞬間明白:BLACK組織中的A!

  賭徒們嚇得縮在了墻角,那名黑衣男子道:“我不殺其他人,那幾個white組織的跟我走!”

  那幾個white組織的人哆哆嗦嗦地走向黑衣男子,看著黑衣男子走出了賭場,賭徒們才長舒了一口氣,畢竟,他們也不想惹BLACK組織的老大。

  那幾個white組織的人坐在椅子上,黑衣男子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然后,他問道:“你們知道‘克隆人計劃嗎’?”

  幾名white成員互相看了幾眼,他們表示完全沒有聽說過。

  于是,他們很安全的送回了賭場,大概過了叫分鐘,警察把這個地下賭場抄了家。

  女生躺在床上輸液,小左的私人醫(yī)院還是有一個私人房間的的,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尉遲子宏坐在床邊問女生:“你有名字嗎?”

  女生用冰冷的聲音回答:“克隆體897號?!?p>  “啊,我也不想給你起什么名字,先叫你897號吧?!?p>  小左來到私人房間,跟尉遲子宏說了幾句話,小左抬起頭,拿出撲克牌,直接飛牌,牌劃破了一名white成員的脖子,他是潛伏在醫(yī)院的間諜。

  小左收起撲克道:“我看,接下來我們得小心white的襲擊了,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就是因為這個897號跑到了我們的休息室前。”

  897號歪頭,視線不在對著小左。

  “而且,她還要檢查,還不知什么時候會吐血。”

  897號視線往下移。

  “所以,我們要保護好她。”

  這句話讓897號有些發(fā)愣,她抬頭,有些驚訝地看著小左。

  然后小左在她頭上亂搓一陣,理由是:好久沒有玩狗了。

  小左玩狗喜歡先搓一下狗的毛,他感覺這樣狗會變得比較憨。

  尉遲子宏把咖啡袋扔給小左道:“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辦?”

  “怎么辦?看好那個897號?!毙∽笏洪_了包裝袋,把咖啡粉倒進開水里。

  “就這么簡單?”尉遲子宏半信半疑。

  “不然呢?”小左拿勺子攪拌咖啡粉。

  “我服了?!?p>  “有什么好服的?”小左把攪拌勺放在一邊,往咖啡里加入白糖。

  “如此簡單的方法,也只有你能想出來?!蔽具t子宏轉(zhuǎn)著手上的筆道。

  “呵呵”小左攪拌著咖啡,想讓它快點變涼。

  “也不知道你這種方法是不是總裁文看多了”

  “哦?你覺得我會看那種‘總裁和女主戴上了無比昂貴的手工耳機,兩人聽著音樂,手拉著手,扭成了C形’的總裁文嗎?”

  “扭成了C形……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鬼???”尉遲子宏笑抽在桌子上。

  “還有,女主被總裁堵住了鼻孔,來了一個長達半小時的窒息深吻后,女主才稍稍喘了一口氣?!?p>  “半小時?你確定你沒有在逗我?”

  “是的,這幫作者就是這么腦洞大開?!?p>  (這里科普一下,吉尼斯世界紀錄最長的憋氣記錄是十五分鐘,正常人大約五分鐘沒有氧氣吸入就會窒息而死,所以小左才會說作者腦洞大開。)

  “所以說,我是不會看總裁文的?!?p>  “你明明看得挺嗨的?!蔽具t子宏小聲嘀咕。

  小左飛牌,牌卡在了尉遲子宏面前的桌子上,尉遲子宏嚇了一跳,身子趕緊往后傾。

  “這只是一個警告,下次我就用牌把你的玉給切了?!?p>  尉遲子宏連忙點頭。

  小左喝了一口咖啡,拿出手機,刷著八卦新聞。

  一張撲克牌,如何殺死人?

  這個答案,問小左就好。

  “你有看過瑪麗蘇的文章嗎?”尉遲子宏問。

  “如果沒有看過,我怎么會不看總裁文。”

  “有道理。”

  “但現(xiàn)在湯姆蘇的文章也越來越多了,好煩啊!”

  “你就是總裁文看多了?!?p>  小左站起身,隨手拿下了一塊玉。

  “No god please no!?。。 蔽具t子宏咆哮著。

  下一秒,玉的中間就卡上了一張牌。

  “我這回來真的哈?!毙∽罄淅涞馈?p>  尉遲子宏此時心態(tài)爆炸,體內(nèi)的許多細胞轉(zhuǎn)換成了喪尸病毒,導致這座城市爆發(fā)了喪尸危機……(啊呸當然是開玩笑的,真實情況是尉遲子宏在那里叫,并且是5D壞繞,然后他又鬼哭狼嚎了一陣子,導致小左和897號再次感受了一次5D環(huán)繞的哭聲)

  這是一個不眠之午。

  幸好小左的私人房間隔音還不錯,不然尉遲子宏那哭爹喊娘的聲音整棟樓都能聽見。

  此后的一個星期,尉遲子宏都得靠著拐杖走路。(是的沒錯,小左的飛牌技術(shù)就是這么牛逼)

  一個月后……

  897號已經(jīng)能和正常人一樣了,但是肚子的那個傷口嘛,即使是被別人輕輕地打了一下,傷口還是會裂開。

  尉遲子宏也不用拐杖走路了。

  一個美好的周末,小左正打算泡一杯咖啡喝,這當他拿著燒開的熱水往杯子里倒時,在房間里看靈異視頻的尉遲子宏突然大喊一聲,嚇得小左手一抖,哦吼,熱水撒了出來,還正好撒在小左手上。

  “尉遲子宏你活不過今晚?。?!”小左咆哮。

  897號則在房間里安靜地看書,并且內(nèi)心毫無波瀾。

  小左拿起一塊玉,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砰”的一聲,讓尉遲子宏感到事情不妙,等他走出房間時,那塊玉已經(jīng)被牌切成了幾塊。

  “啊啊啊啊小左我跟你沒完?。?!”

  尉遲子宏一拳打向小左,小左往旁邊一閃,給尉遲子宏來了一個斯巴達之踢·弱化版,(注:真正的斯巴達之踢會踢碎下巴。)尉遲子宏直接被踢倒在地上,他起身,給小左腿部來了一腳。

  真是核平的一天。

  

太平f洋

這里的一些沙雕總裁文出自抖音的夏同學,你們可以去關(guān)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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