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章 哎?老何你怎么在這兒呢?
何韜蘇開著車一個人在車里發(fā)瘋,在車里面狂吼亂叫。
“都踏馬說是我的錯!”
“什么都不做是錯!”
“做了也是錯!”
“我憑什么等那么久!”
“等了一個月沒有答案當然就是答案了!”
“等個屁啊等!”
“等她一輩子?。俊?p> “等來一個‘我已經(jīng)結婚了’,誰來給我的等待一個交代?”
“等來一個‘對不起’,我的時間不是時間啊?”
“別人的屁都重要!”
“我的什么都不重要!”
“去踏馬的!”
一股子邪火沒地兒發(fā),這種破事又不能給霜霜說。
公司里的人更不能知道,自己是老板不能讓公司的人看出來端倪。
想發(fā)泄都沒地兒發(fā)泄!
簡直要原地爆炸!
喝個爛醉又不可能!
出去開炮更不可能!
自己現(xiàn)在是霜霜的男朋友,半年后就是未婚夫,現(xiàn)在做這些完全就是用上一個人的錯來懲罰現(xiàn)在這個人。
這么沒腦子的事情何韜蘇才不會做!
又不是公狗!
“馬的,我應該找個人打一架!”
想了想,摸出電話給杜遠打過去:
“遠哥,還在京城嗎?”
杜遠納悶:“在,怎么了?”
“剛被老何欺負了,想找人打一架,你有地方安排一下嗎?”
杜遠:“沒問題,稍后給你地址?!?p> 沒一會兒看到發(fā)來的信息,何韜蘇開車直接往四壞外走去。
到了地方車一停,外面看是個老式的磚結構廠房,進去一看,是個訓練館。
杜遠正在拳臺下面練拳呢。
看到何韜蘇進來,就說,“去換衣服,一會兒咱哥倆練練”
何韜蘇二話沒說,就去換衣服換鞋。
他其實不會這些,就是純粹想找人打架,加上以前被老何還有蘇荷痛毆,抗擊打能力特別強。
杜遠也清楚,所以也沒廢話。
兩個人在拳臺上直接開打。
或者直接點說,就是何韜蘇一邊挨打一邊想辦法還擊。
畢竟杜遠比蘇荷的搏斗水準還高,何韜蘇想打贏他根本不可能,連做夢都不敢這么做!
不過杜遠有個好處就是,他的水平是真高,所以防守的話都不用太認真,但是能讓何韜蘇毆打的盡興一點,至于能不能打到他的身上?
呵呵,就算是在夢里你也打不著我。
邊胡亂的毆打沙包邊亂喊亂叫,打到最后何韜蘇自己沒力氣了。
躺在拳臺上雙目空洞。
杜遠連汗都沒留,拿著一杯水過來:
“小子,老何又怎么恁你了,給氣這樣。”
何韜蘇有氣無力:“我踏馬的,過完年被人甩了,老何非要說是我的錯?!?p> “踏馬的被甩的人是我??!
我踏馬哪兒錯了?”
“遠哥,你說,我踏馬的錯哪兒了?”
何韜蘇說:“我踏馬的尊敬女方爸媽、討女朋友開心、干啥都帶著她、錢讓她管、生活讓她安排、不在外面亂搞、不亂花錢,然后老子被甩了···”
“真要是能找個錯的地方出來,我現(xiàn)在就回去給老何磕頭,磕死為止!”
杜遠不知道說啥:
“你們家的人真是··不講理??!”
何韜蘇同意:“t踏馬的,三個不講理的就知道欺負我一個講理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世界就是踏馬的不講理的始終在欺負講理的!”
杜遠沒說話,何韜蘇繼續(xù):
“你看,我講理,他們都欺負我,我還沒地發(fā)泄。
最終只能來找你這個更講理的!”
“結果我還打不過你!”
“我踏馬的要是有你的身手,我也跟誰都不講理了,艸!”
杜遠默默喝著水:“你要是有我的身手?”
笑了笑:“你知道我練了多少年嗎?”
“不知道,但是我要想學的話,遠哥你肯定教我的吧?”
“不教,你現(xiàn)在學了也就是個花架子。”
然后有點惆悵的說:
“而且你現(xiàn)在是有錢人,有錢人只要花錢雇我這種人就行了。
只要錢給夠,比我厲害的人你也能輕松雇上十個八個的保護你,何必自己學這個?”
何韜蘇:“我就是想好好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杜遠:“你不是有個很不錯的新女朋友嗎?應該快辦事了吧?不然老何怎么可能來京城?!?p> 何韜蘇聽懂了杜遠的潛臺詞,搖搖頭,
說:“是啊,但這是上一個人的錯,我不會拿上一個人的錯發(fā)泄在現(xiàn)在的人身上?!?p> 又搖了一下頭:“誰的錯就是誰的錯,我不會這么對她的。”
杜遠笑著說:“小何啊,難怪你能這么快就有新的女朋友,而且都快結婚了,這方面你確實是個天才。”
何韜蘇忽然想起一件事:“哎,遠哥,你是不是也快了?我看你狀態(tài)不對?!?p> 杜遠:“是啊?!?p> 何韜蘇:“能說說嗎?”
杜遠搖頭:“不行,是不能說,而不是不愿意說。”
看何韜蘇的心情并沒有好多少,杜遠踹了他一腳:“起來,我請你去喝酒?!?p> 何韜蘇一愣:“遠哥你不是從來不喝酒的嗎?”
“你喝,我請你。
我叫幾個朋友一起,你們湊一起嗷嗷叫吧,我負責開車送你們?!?p> “那行?!?p> 結果杜遠開這車就帶何韜蘇去了工體附近的一家酒吧,晚上相當熱鬧,每層都有駐唱的樂隊,而且水準都很不錯。
杜遠的朋友看著也不像普通人,不過何韜蘇也沒多問,他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絕對不多嘴。
說好來喝酒的,那就是來喝酒的,別跟我扯其它的,其它的等喝完了再說。
何韜蘇去的時候這幫人已經(jīng)在喝了,杜遠給他的朋友們介紹只說是自己朋友,何韜蘇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就跟這些人喝在了一起。
然后就發(fā)現(xiàn),這些人酒量不行啊···
自己才干了兩瓶威士忌,這一桌的人基本都躺下了。
有點尷尬,和杜遠說:“你這幫朋友不會喝酒???”
杜遠無語:“馬的,明明是你太能喝了好嗎?”
何韜蘇否認:“不可能!我三斤才會迷糊,四斤就差不多了!”
杜遠看著何韜蘇笑著問:“我給你把唐斯叫來你和他喝?他絕對能喝”
“算了算了,喝酒呢,不要講恐怖故事!”
“老唐酒量應該和你差不多,你們棋逢對手,怕毛?”
杜遠說著就要掏手機,何韜蘇趕緊撲過去按下手機。
“哥哥哥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囂張!只求你別給老唐打電話!”
“老唐人超好,比你還會講話,有什么可怕的?”
何韜蘇皮笑肉不笑:“呵呵,老唐喝酒是厲害,但是他陰險?。∫黄烤莆叶己认氯チ?,他才抿了一口,那能行嗎?”
杜遠看這胖子確實沒喝夠,于是說,“算了,我們再換一家吧,這邊就讓這些蠢貨買單就好了?!?p> 第二家酒吧就有意思了,你說你在京城開酒吧,你弄個魔都石庫門的建筑出來,是不是很奇怪?
進去后里面還是爵士樂,這個調調何韜蘇很喜歡。暗暗記住這家店的名字,以后可以帶霜霜過來,兩個人劈個情操啥的。
老板和杜遠認識,打了個招呼,何韜蘇喝了兩斤威士忌,這會兒屬于特別會講話的狀態(tài),老板和這家伙臭貧了半天。
最后大手一揮,“來,兄弟,咱哥倆喝一個!”
邊喝邊聊,才知道老板是個爵士樂手,酒吧的風格也是走的有格調的路線。
聽了幾首老板的爵士樂,何韜蘇覺得這個可以啊,就拉著老板問:“崔哥,雖然我是個音樂文盲,但這爵士樂確實好聽,你給我推薦幾個歌手吧,我完了出去買點自己聽?!?p> 老板崔凡:“兄弟哎,你要給我面兒,一會兒我給你拿幾個,你先回去聽,啊,聽兄弟的。”
“然后下次來的時候和我聊聊你喜歡哪些歌,我再看著給你推薦。這音樂啊,我一直覺得,不用裝那個逼,聽到了覺得這首曲子這個歌詞打動了我,那就是最成功的音樂!你說是不是?”
何韜蘇大為贊同,端起一杯威士忌就和老崔碰了一個:“哥你說太對了!我每次聽到自己喜歡的曲子什么的,就特激動。
但是最不耐煩就是那些人給我分析,我踏馬聽歌要的是心里的感受,誰踏馬要聽你們逼逼!”
“哎,這就對了,這才是最純粹的喜歡音樂的人!”
“來,咱哥倆再走一個!”
兩人正喝的來勁呢,忽然有個人拍了拍何韜蘇的肩膀,“哎?老何,你怎么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