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陌和趙楚楚坐在古琴前聊得正歡,完全無視掉坐在亭子里不說話的元浩軒。
兩人一直聊到快午時(shí),林梓陌邀請趙楚楚在元府用午飯,趙楚楚婉拒了林梓陌的好意,各自說好改天再約聚在一起,說完沒多久趙楚楚便起身告辭。
“據(jù)我所知娘子的琴技是相當(dāng)不錯(cuò)的,真沒有想到娘子恭維人的本事那么厲害。”
元浩軒耳朵聽到趙楚楚離開院子的聲音后,對著林梓陌冷冷的出聲諷刺著說。
“好說,比起你來差遠(yuǎn)了,白芍,我們趕緊回房間抄婦德,要不然大少爺該生氣了?!?p> 也不看看自己今天都跟她說了些啥葷話讓人誤會的,林梓陌心里很是鄙夷元浩軒,懶得再去理他。
“...”
元浩軒竟一時(shí)對林梓陌啞口無言,耳邊聽著林梓陌撒著脾氣的腳步聲,正慢慢變小。
而在元府西院。
二夫人此時(shí)卻愁壞了。兒子兒媳去京城,把唯一的孫女欣姐兒留在元府,這欣姐兒天天就知道粘著她,說什么也不要丫鬟們陪著。
而這兩天也不知道欣姐兒怎么了,肚子鼓鼓的,飯也不吃就知道哭。
“徐大夫,欣姐兒是怎么了?”
臉上明顯有些憔悴的二夫人,見徐大夫收回給欣姐兒把脈的手,急切的問向頭發(fā)半百的徐大夫。
“小小姐是肚子受了寒氣,所以引起的腹脹不消化,我這就開個(gè)去寒的藥方,喝上兩天就好了。”徐大夫恭敬的回道。
“有勞徐大夫了。紫玉帶徐大夫去賬房?!?p> 二夫人聽了徐大夫的話心里提著的擔(dān)心,總算落了下來,怎說徐大夫的醫(yī)術(shù)也是永州城最好的,相信欣姐兒很快就會好起來。
“姑姑,欣姐兒怎么樣了。”
陳玉芙從軒園回來后,在自己住的院子里,正恨的心里堵的慌。聽到門口的丫鬟說欣姐兒人不舒服,她急忙走到西院正房去,剛好看見徐大夫從里面出來,陳玉芙忙走上前問。
“大夫說肚子受寒了。你不是去大少爺軒園那嗎?怎么那么早回來了?”
二夫人早知道自己這個(gè)侄女心里裝著大少爺元浩軒,一心想嫁進(jìn)元府,她也樂見其成。
“姑姑,芙兒覺得那些守夜的丫鬟,都該罰罰了,這大寒天的竟然讓欣姐兒肚子受寒,可見有多不用心?!?p> 陳玉芙在軒園窩著的那股恨氣,不想再提,此時(shí)正好找到一個(gè)發(fā)泄口。
“嗯,芙兒說的在理,確實(shí)要好好的罰她們?!?p> 二夫人心里本來就有意要處罰守夜的丫鬟,聽陳玉芙這樣說,更是確定要嚴(yán)罰才行。
二夫人房間守著的丫鬟聽了陳玉芙和二夫人的話,都站立不安的低著頭小心著呼吸。
“奶奶,欣兒肚子痛痛?!?p> 三歲的欣姐兒剛淺睡一會,從軟榻上醒來,哭喊著肚子痛。
“芙兒你說欣姐兒這是怎么啦?動(dòng)不動(dòng)就這不舒服那不舒服,我這精神頭都快被她折磨沒了。”
二夫人見欣姐兒醒來又哭鬧,禁不住跟身邊的陳玉芙嘮叨著說。
“姑姑你也是,你忘了元府就有個(gè)會醫(yī)術(shù)的大少奶奶,你何必去府外請別的大夫來看呢?!标愑褴教匾庠诙蛉嗣媲疤崞鹆骤髂皶t(yī)術(sh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