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喝醉之后太鬧騰了,簡短截說,一直到四更天黃星宇才合眼!
黃星宇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是辰時了,休息了四個時辰黃星宇是神清氣爽!
扭頭看了看旁邊,早就沒人了,黃星宇心情很是低落,心說我這正在火頭上,人沒了!以后說啥也不能再給李佳酒喝了,酒品太差!
黃星宇只能等著了,就那么一點私房錢昨天都給花了,李佳不來他就是想去牙行看房子,也不成啊,去了得被叉出來!
到了中午時分,李佳總算是回來!
黃星宇看著李佳的行頭,很想笑,這丫頭一身花花綠綠的,手里還拿著一個大燈籠!
“相公,你看妾身這身打扮怎么樣?”李佳很是開心的在黃星宇面前轉(zhuǎn)了個圈,心里美滋滋的!
看不出來這丫頭挺自戀的!黃星宇為了自己不遭罪,苦笑著道:“小姐姐穿什么都好看!”
看著黃星宇應(yīng)付的樣子,李佳很是生氣的站在了那里,“不好看就不好看,何必說違心之語呢!”
“額…”黃星宇沒想到這丫頭智商怎么又回來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話好了,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小姐姐,你這手里提的什么?”
一說起這個李佳也來了興趣,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道:“妾身也不甚清楚,到處都是賣這個的,據(jù)說叫祈…祈天燈!對,就是祈天燈!”
黃星宇真的被打敗了,連什么作用都不清楚,就買回來,這丫頭真的是腦子有坑了!
“祈天燈…”黃星宇重復(fù)了一下,總感覺這個詞語有點熟悉,一時間就是想不到究竟是干嘛的了!
不過這東西也不能是無緣無故就會滿大街都賣,肯定是有原因的!
這玩意就跟上墳用的東西一樣,不到上墳的節(jié)日,也就那么一兩家賣的,到了節(jié)日才會都是賣的。
想到這里,黃星宇連忙問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李佳想了想道:“初秋七日,聽聞今日是乞巧節(jié),傳說今日天上二神相會,不過妾身卻不曾見過!”
“我去!”黃星宇在心中大喊了一聲,總算是知道這是干嘛了!
“這…這是祈天燈,乞巧節(jié)放上天空向老天祈福的!多為未婚少女放的,寓意找個如意郎君,你買它作甚!”黃星宇很是郁悶的道。
“啊?”李佳聽到這里也感覺很是丟人,自己都已經(jīng)出閣了,這么說當(dāng)然不用了!
“相公莫急,妾身這就去扔了!”李佳說著就急吼吼的在外邊跑去。
“等等!”黃星宇連忙叫住了李佳。
乞巧節(jié)就是七夕節(jié),黃星宇還真沒有過過這個傳統(tǒng)的節(jié)日,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黃星宇還真想過一次這個情人節(jié)!
李佳很是怪異的看了黃星宇一眼,“相公何事?”
“既然買了,扔了多可惜,好歹也是銀子買的,買了咱就放一次嘛!”黃星宇笑著道。
“可是…誰放啊?”李佳很是為難的道。
李佳完全想不明白相公這是怎么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嘿嘿,我來!我看看這個祈天燈究竟能不能求的福氣!”黃星宇很是得意的道。
黃星宇對于祈天燈祈福是一點都不相信,這完全是封建思想,黃星宇只是覺得好玩想要湊個熱鬧!
李佳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看著黃星宇的目光逐漸的變了味道,似笑非笑的看著黃星宇。
黃星宇被看的挺不好意思的,干笑著道:“有什么不對嗎?”
“哼!”李佳很是傲嬌的道:“你是不是要納妾?”
“額…”黃星宇心說這都是哪跟哪啊?
“小姐姐,這我可沒說,你別冤枉好人啊?”
“我觀你就是這般想的,想納妾也不是不行,需要妾身先把把關(guān)!”李佳笑著對黃星宇說道。
“去去,不和你說了,我都餓死了,還沒用膳呢!”黃星宇很是煩躁的道。
“???”李佳很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社頭,顯得很是可愛,“相公恕罪,妾身忘了!”
“唉!你們古人就是麻煩,走走吃飯恰!”黃星宇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李佳就往樓下走去。
德王府,后花園里
昨日和黃星宇偶遇的那個少女正坐在亭子里,手里拿著東西很是笨拙的做著祈天燈,旁邊的侍女丫鬟想要幫忙都被少女拒絕了,很是倔強的在那做著自己的祈天燈。
“妹妹,可算是找到你,嘛呢?”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跑過來很是好奇的道。
少女聽到哥哥來了,趕緊站了起來,很是慌亂的把東西擋在了身后。
“哥哥何事?”少女的聲音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般,聽著都讓人沉醉。
“你干嘛呢?”青年很是好奇的往少女身后看去。
少女跟小雞護(hù)食一樣,把身后的東西護(hù)住。
青年打小就習(xí)武,這哪能攔得住,只見青年一踩旁邊的柱子,直接從上邊就翻了過去。
“額…”青年看著地上那個做了一半的,可以說是巨丑無比的祈天燈,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做這個,吩咐下人去買一個不就行了!”青年指著地上的祈天燈殘品,很是郁悶的道。
少女看著自己的“工藝品”,也感覺很是丟臉,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好半天少女才憋出一句話來:“我就是想自己做一個!”
少女說完站在那里,想到昨天那個怪異的大才子,心里小鹿亂撞一般,不知不覺就念出了那首詩:金陵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咦!”青年習(xí)武之人,耳力不是一般的好,聽了這首詩輕咦了一聲,很是震驚的看著自己妹妹。
“妹妹,這詩誰寫的,為何為兄未曾聽聞?”青年很是震驚的問道。
“啊?”少女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把那首詩念出來了,頓時修的臉色通紅!
青年跟沒發(fā)現(xiàn)少女的窘迫一樣,很是贊嘆的道:“不過這詩倒是和妹子挺般配的!”
“哥!你也來取笑人家!”少女很是窘迫的看了青年一眼,很是生氣的跺了跺腳。
“哈哈!”青年看著自己妹妹的樣子,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知哪家才子,能得了我家妹妹青睞,當(dāng)真是好福氣?。 鼻嗄昕粗倥⌒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