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左手握劍,右手掐出一個封邪法印,赤色的流光在飛劍上纏繞,他輕呵一聲,飛劍便如閃電般激射而出,直指那女鬼。
女鬼似乎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無數(shù)黑發(fā)收回,在身前糾纏盤繞,化作一面黑色的盾牌,試圖抵擋那赤紅的飛劍。
無用!
飛劍勢如破竹,與其接觸的的黑發(fā)紛紛燃燒起來,那是幽藍色的鬼火,迅速蔓延至女鬼身前的黑色堅盾,女鬼大驚失色,本就蒼白的臉越發(fā)猙獰可怖。
她想逃跑了,可當女鬼緩過神之時,飛劍已經(jīng)刺進了她的眉心。
怎么。。一點都不痛???
女鬼有些疑惑,這劍是廢的?戳進腦門兒都一點不痛?
但隨即,她感覺到了自身的變化,大量的黑色怨毒氣息,從飛劍插入的眉心冒出,伴隨著凄厲的慘叫。
黑霧消散之后,女鬼的紅衣變回了本來的素白之色,一片漆黑的眼瞳也恢復(fù)了清明。
女鬼用清澈的眼神看著陳安,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恭恭敬敬的向著陳安鞠了一躬,身形逐漸透明,消失在了空氣中。
陳安笑著拍拍手,收起了飛劍,從口袋里掏出小二哥,美滋滋的瞇了一口。
??!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不愧是我!
路非被踩在地上,看著女鬼的變化,心想這是遇到高人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只踩在他身上的腳,弱弱的問:
“大佬,您能把腳挪一挪嘛?”
陳安還沉浸在自我滿足之中,突然感覺到腳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這才注意到被他踩在腳底的路非。
他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自己降落的時候還踩到了一只人肉墊子,趕忙抬腳準備讓開。
“抱歉抱歉,小兄弟沒事吧?”
“沒事兒,不過大佬這是咋回事兒???”
“我是特保局陳安,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遇上這玩意兒的?”陳安詢問道。
路非把經(jīng)過詳細的告訴陳安,陳安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路非。
“小伙子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對,我是蘭陵的。”路非頓了頓,“來金陵找個長輩,但是沒找到?!?p> 陳安看著面前這個男孩,好心的的說道:
“你長輩叫什么?也許我能幫你找一下。”
“謝謝大佬!他叫岑桐!”路非驚喜。
陳安聽了這個名字一愣,忽然彎下腰,把躺在地上的路非服了起來,滿臉和善的為他使了一個避塵術(shù),把路非因為逃竄而顯得有些臟亂的衣服變得干干凈凈。
一張中年男人有些發(fā)福的臉笑的像是菊花綻開,湊到了路非的眼前。
“您認識我們處長?”
心里卻在嘀咕,沒聽說過處長有親戚???
陳安之所以有這樣的疑惑,是因為岑桐實在是他們特保局金陵分處的知名單身狗,自從二十幾年前加入特保局,到如今五十四歲,就沒見他和那個女性的關(guān)系比較親密。
難道是我們處長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看年齡如果是處長在加入特保局之前留下的種,好像也差不多是這么大,看樣子也像。
沒想到啊沒想到??!岑桐你個濃眉大眼的也背叛革命了??!要不是當年你和我手拉手,說誰先脫單誰是狗,老子會在特保局幫你賣命二十多年?
沒想到你居然在外面早就有了私生子,最可恨的是你居然還從來沒有回去看過!你果然是真的狗?。?p> 路非看著面前那一張菊花臉上的神情變來變?nèi)?,不知該怎么開口吐槽一個人的表情竟然能如此豐富,傷心,悲憤,痛苦,喜悅同時呈現(xiàn)在一張臉上,簡直就是藝術(shù)。
他根本沒法想象到此刻的陳安其實在腦補一場名叫《岑二狗野蠻成性拋妻棄子十萬火急恩仇慘案記》的大型苦情連續(xù)劇。
不過看樣子,好像我舅舅是他的上司?那就一點都不慌了。
可陳安在說完那一句話就陷入了沉默,路非有些等不及了,他開口說道:
“咋了大佬?”
陳安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這個身形纖細的男孩,想像他這一路找過來的艱辛。
這孩子,吃了不少苦吧,都瘦成這個樣子了。。
他突然用認真嚴肅的神情看著路非,下定決心般的開口道:
“孩子,你放心,如果你父親不認你,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我發(fā)誓!”
???????
啥玩意兒??路非愣了幾秒鐘,還沒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這個老男人到底在說什么,就被一把夾到了飛劍上。
飛劍化作一道流光載著二人直沖天際,這時候陳安還在信誓旦旦的保證著一定會找到人渣帶路非討回公道。
可憐路非想解釋什么,一開口卻被灌了一嘴的冷風,臉都凍僵了,哪里說得出話來。
他到這個時候,還穿著酒店給的浴袍呢。。。
.........
阿羽站在一塊墓碑前,隨手將剛剛被凈化的女鬼塞進自己的肚子,看著手機上的那個號碼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向老板問這個問題。
可最終他還是下定決心,打出了那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男人溫和的聲線出現(xiàn)在藍牙耳機中:
“阿羽,我們的小蝌蚪找到他的媽媽了么?”
“嗯,他已經(jīng)被帶走了。”
“那就好,首尾都處理干凈了么?”男人心情似乎很好,甚至都能聽見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輕輕的哼唱。
“放心吧老板,都搞定了?!?p> “嗯,你辦事我放心?!?p> “額。。老板,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卑⒂疖P躇著,他在猶豫,畢竟事關(guān)老板的私事,他不知道這個問題會不會引起老板的反感。
“你問吧,你我同為兄弟,沒有什么不能問的。?!?p> 于是阿羽定下心來,問出了那個困擾著他的問題:
“老板,您為什么要幫岑桐那個老家伙找回他的私生子?”
電話那頭的哼唱猛的一滯,阿羽聽到了茶杯被打翻的聲音。
“老板,你怎么了?”
“咳咳,沒事沒事,你別聽他們瞎說啊,我告訴你,那個小家伙,和岑桐是有血緣關(guān)系,不是父子,那孩子是岑桐的外甥,我們要通過他,來探索岑桐藏著的那個秘密?!?p> 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顯然是不想給阿羽追問的機會。
阿羽摸著腦袋,若有所思。
少言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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