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下:發(fā)現(xiàn)第一人稱碼字太慢了,于是我覺得改為第三人稱,簡單又干脆!】
李清嘉看著面前的人,問她:“知罪嗎?”
“知。”她低下頭去,不再多說一個字。
李清嘉嘆了口氣:“既然知罪,就先押下去,關入天牢,等候發(fā)落?!?p> 寥寥幾句話,郭魚很快就被帶走。
這會兒朝官似乎才反應過來,就這?
沒錯,就這,把她的罪行,以及刑罰先含糊了過去,雖然李清嘉沒替她辯護任何一句話,但是朝廷里聰明的老狐貍,大概都知道李清嘉是要保她。
可是他們當然不會想要讓她順順利利地保住郭魚,見郭魚被帶走,立刻有人想要跳出來,“殿下……”
然而李清嘉比他更快,拿起科舉的卷張,扔給俞斐:“說說科舉吧。”
“最近我沒空,剩下最后的布置安排你來做,這一屆科舉非同尋常,朝廷急需要擴充官員,你斟酌著點?!?p> 李清嘉說話速度極快,沒有給其他人任何插話的機會,“朝官緊缺,恰聽聞?chuàng)P州、金陵、錢塘冗官累計,吏部今天給我把揚州一帶的官員名錄報上來,急需調(diào)人來填補朝廷空缺?!?p> “吏部侍郎云舟、還有俞斐,你們兩個待會下朝后給我來議政殿,好了,下朝!”
一口氣說完那么多話也是個力氣活,說完話她心跳有點快,立馬就像遁走。
沒想到元卿老太傅猛地一跪,撲倒在地上:“殿下,你是在戲耍我們一眾老臣嗎?”
是的,居然被你給發(fā)現(xiàn)了。
李清嘉畢竟和他是師徒,謝琰不在的時候,她的文論、書法,棋術都是他教的,看到他下跪,她始終有些于心不忍,沒有走掉。
扭頭,居高臨下看著他說道:“不是偏袒,”李清嘉,“只是此案牽涉眾多,很難查起,交給誰來辦都不容易,加之刑部尚書一職空虛,我想,公平起見,這案子要查,必須交給與此案無關聯(lián)的人來來查。”
太傅總的來說,也還算是個正直的人,只是太刻板。這次郭魚查的人,多半有罪,她全部全家圍禁,刑部查案,有足夠證據(jù),往往是可以先斬后奏的,郭魚做的太絕,一道尚書令,直接把人流放的流放,罷免的罷免,入獄的入獄。
全部事情,一夜之間弄完?,F(xiàn)在來不及追悔,只是她過激,受累的家族恨她入骨,朝廷這些保守派也表現(xiàn)十分不滿。于李清嘉而言,保住郭魚的方法,是肯定要申這個案子的。
朝廷水深,隨便撈一個人出來都和這些家族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審案自然會有針對性,她答應審案子,是她的退步。
她也在逼太傅退步,只是審案,必須要找和這件事無絲毫瓜葛人出來。公平審案,是他們倆人的退步。
她要一個與此案無關的人,并且這個人,還必須不能為世家所控制,并且能才高服眾。
這樣子的人,太難找。
其實也有的,李清嘉看了一眼俞斐,他完全符合以上條件,只不過這些條件,都只是明面上來迷惑太傅的,實際上,她真正要選的,她自己還內(nèi)在安排的一些條件。
——這個人,必須是她的人,她要有他的把柄,能為她所用,而俞斐,太正直了,她控制不來。
李清嘉微笑:“近來科舉將至,若諸卿不滿意,不如先定下,當屆會考會元,即入刑部為官,為本案主審官,將來一切,由他發(fā)落,大家認為如何?”
科舉繁榮,出生與官場毫無干系的寒門并考中多的去了,并且一連幾屆狀元,都是寒門子弟,而這一屆舉子,最出眾的幾位舉子都出身寒門,就如金陵才子蘇乙,揚州魁首莫非晚……沒有人能預料到狀元是誰,何況這些子弟一直自詡清高,世家大族無處討好,無處拉攏。
而對于李清嘉而言,她自有辦法。
太傅見狀,直到李清嘉的退步,不再說話。
李清嘉松了一口氣,從朝會中退出,她去找謝琰。
唐棣華
第一人稱真的膩了,以前還好,但是現(xiàn)在要上學,很難碼字,于是我就改一改,這是個小短章,因為這個星期作者要考試,等準備聯(lián)考完了,下個星期,一定放上大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