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一處廢棄的工廠內(nèi),兩名帶著面罩,無法分別面容的男子,正坐在一間隱蔽的房間內(nèi),其中一人放下手中的對講機,說道:“江心語這個女人,之前還死活不肯松口,怎么忽然就答應(yīng)了,她會不會?;ㄕ校俊?p> “哼!不會的,她唯一的依靠不過是何家,但她被何家拋棄了,所以她答應(yīng)是遲早的事,要不然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可惜了何家,便宜了我們!”
“抗癌丹,若是掌握在手里,首富之位搓手可得!”
“是呀,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早就聽說她可是夏林有名的美人!”
“哈哈,定然不會!”
……
江心語一個人來到了工廠,若不是耳邊依然時不時的傳來陸均的聲音,她都不一定有勇氣走進(jìn)去。
一路暢通無阻,江心語來到門口,那里已經(jīng)守著兩名黑衣,帶著頭罩的壯漢。
確定四周沒有人跟隨后,江心語被放了進(jìn)去。
進(jìn)入之后是一處很大的空間,江心語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站著二十個壯漢,和門口兩人一樣的打扮。
而中間,則有一名同樣只露出眼睛,身材稍矮的男子,看上去像是匪徒的首領(lǐng)。
他坐在那里,直到看到江心語緩緩走進(jìn)來,才站起來笑道:“江小姐,這是明智之舉!”
“我要先見到雨兒!”
江心語手心緊張的都出了汗,但是臉上卻不露分毫。
“沒問題!”
那男子對身邊的人示意了一下,接著就走開了兩人,很快就把何雨兒帶了出來,可憐的小姑娘被綁住了雙手雙腳,就連嘴巴也被東西捂住。
“江小姐,你女兒你也看到了,那東西該拿出來了!”
那名首領(lǐng)冷冷的開口。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心語搖了搖頭,并未答應(yīng)。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寬敞的空間內(nèi)響起,隨著話音落下,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xiàn)在首領(lǐng)面前!
“什么人?”
那首領(lǐng)是有修為之人,修為在明勁后期,見機快,當(dāng)即拔出一把長刀向陸均劈了過去。
然而很可惜,他的刀還沒落下,身體就被定住了,一動不能動。
“怎么回事,我怎么動不了?”首領(lǐng)駭然,眼珠子轉(zhuǎn)動,向喊人,然而他驚悚的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和他一樣,一動不能動,就像是尊尊雕像!
“這些被我點了穴道,暫時動不了了,雨兒就交給你了,我先離開一會,似乎碰到了熟人了呢!”
陸均轉(zhuǎn)頭對江心語,手一揮,何雨兒身上的束縛盡數(shù)解開!
“嗯!”
江心語回了一聲,連忙跑向自己女兒!
“媽媽……嗚嗚……”
何雨兒哇的哭出來,撲在江心語懷中。
……
此時,隱蔽的房間內(nèi),當(dāng)監(jiān)控內(nèi)出現(xiàn)陸均的身影時,其中一人驚駭?shù)溃骸笆撬??快走!?p> 當(dāng)即就要奪門而逃!
另一人不明所以,但看到同伴像見鬼一樣,甚至都來不及看后面的結(jié)果,一刻也不敢耽擱,拔腿就要逃跑!
然而,顯然遲了!
轟的一聲,厚厚的鐵門被一腳踹開了,門口走進(jìn)來一名年紀(jì)輕輕的小伙子。
“谷老板,袁老板,想去哪呢?”
陸均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哪怕帶著黑色的頭罩,但陸均通過氣息依然把他們認(rèn)了出來。
跑在前面的,是老熟人,谷老板,而后面那位,陸均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袁老板了。
畢竟陸均是聽過白月兒描述過袁老板的身段的。
“你是誰?你認(rèn)得我們?”袁老板還算鎮(zhèn)靜,因為他沒見過陸均,沒被支配過。
但是谷老板卻認(rèn)得,當(dāng)初要不是劉小東顧及袁老板的救命恩情,也不會替他解決陸均留下的黑手!
想起那痛不欲生的感覺,谷老板就雙腿發(fā)軟。
而且,劉小東明確警告過他們,以后若是再得罪陸均,就算陸均不出手,他也會把兩人給辦了!
“他就是陸均,他是陸均!”谷老板驚叫一聲。
“陸均?”
袁老板心中一跳,生出一股不安之感!
劉小東的恐怖,他深有體會,然而就是那樣的人,還具備那樣特殊的身份,談及陸均,依然滿臉忌憚。
只是,這陸均什么時候和江心語扯上關(guān)系了,情報可沒有顯示這兩人有什么關(guān)系!
“陸均,這是我們和江心語之間的恩怨,你也要插手嗎?”
袁老板深知,面對陸均,他們逃不了,不說別的,單單是把十幾公分的鐵門踹的稀巴爛的實力,就沒有逃跑的可能!
陸均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說道:
“是你們乖乖的跟我出去見江心語,還是我把你們的雙腿打斷拖出去?”
“我們自己出去,自己出去!”
袁老板還未開口,谷老板就搶先回答。
“很好,走吧!”陸均轉(zhuǎn)身就走。
袁老板目光一閃,也不說話,和谷老板很老實的跟著陸均走出去。
很快,三人就出現(xiàn)在了江心語面前,看著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shù)一樣,動不能動,哪怕是抬出去的腳都收不回去的手下,袁老板心中沉到了谷底。
“陸均,他們是誰?”江心語看向陸均身后的兩人,臉色并不好看,猜到了這兩人才是幕后指使。
“或許是你的舊相識呢!”陸均回了她一句,轉(zhuǎn)身對他們說道:“把面罩摘下來吧!”
袁老板和谷老板猶豫了一下,隨機摘掉面罩,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沒想到是你們!”江心語果然認(rèn)識,臉色很難看,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抗癌丹的消息的?”
袁老板一聲不吭,谷老板卻不敢不回,他給了江心語答案,說出了一個名字:“蘭雅!”
“果然是她么?為什么?”江心語捂著心口,臉色慘白。
她成功研制出抗癌丹的消息只告訴了她的好閨蜜,蘭雅,她早就有所懷疑,就是不肯相信,但如今,她不得不信!
“我們答應(yīng)她,只要事成,我們許諾給她一成的股份!”谷老板看了一言不發(fā)的陸均,咬牙交代。
“你想怎么處置他們?”陸均對這些一點都不意外,人為財亡,鳥為食死!
“報警吧,他們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制裁!”江心語冷冷的開口。
袁老板和谷老板聞言,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喜色,只要不是陸均出手,法律制裁對于他們根本不算什么!
若是法律能制裁他們,他們早就被關(guān)進(jìn)去了!
然而,陸均似乎看穿了他們的想法,來到他們身邊,伸出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附耳,用只有他們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我知道監(jiān)獄對于你們來說不算什么,所以……好好珍惜接下來為數(shù)不多的好日子吧!”
“不不不!”
谷老板渾身驚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喊道:“陸……陸先生,請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而袁老板則滿臉鐵青,一雙眼睛陰戾的盯著陸均。
“江小姐,你來報警吧!”
陸均微微一笑,對谷老板的求饒,恍若未見。
“不不不!”谷老板驚悚,顫抖著跪到了江心語面前,不斷的磕頭,“江小姐,是我不對,是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我不想死?。 ?p> “晚了!”
江心語不知道陸均的小動作,還以為是谷老板怕被判死刑,她自然不會手軟。
一旁的袁老板目光閃動,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陸均,忽然撲通一聲,同樣跪在了江心語身前:“江小姐,請您放過我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滿足你!”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江心語冷著臉,不為所動。
就在這時,變故陡起,只見跪在地上的袁老板,眼中露出一抹兇光,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刺刀,突然暴起,捅向江心語,“既然你不肯放過我,就別怪我了!”
很可惜,在陸均面前玩這些,顯然是太高估了他,哪怕他擁有暗勁初期的修為!
當(dāng)?shù)囊宦暎?p> 袁老板的刀刺了出去,也刺中了,但卻不是江心語,而是陸均!
可怕的是,那把能夠切石頭如同切豆腐的刀,就像是刺在了最堅硬的金剛石上,巨大的反震之力,讓袁老板握不住,刀脫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
袁老板這時才真正的慌了,人的身體怎么可能這么堅硬?
“哼!死性不改!”陸均冷笑一聲,猛然一腳踹在袁老板丹田上,真氣透體而出,把袁老板體內(nèi)的暗勁摧毀的一干二凈!
“??!”
下一刻,袁老板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打滾,雙眼流露著恐懼和仇恨!
“你……你……你好狠!”
“要怪就怪你自己,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這就是你的報應(yīng)!”
接下來,有陸均坐鎮(zhèn),報警很順利,很快就把這些人抓走了。
至于怎么處理,陸均已經(jīng)不關(guān)注了,因為這一次,陸均并沒有留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