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說那個女生對你們笑了笑那童潔她們會不會也是這個女鬼的目標,現在女鬼拿我們沒辦法應該會去找童潔和覃碧霞吧”。
“很有可能”。
米貝貝仔細想,當時她們三個都收到了馬尾女生的回眸一笑,既然梁靜菲已經在這了那接下來女鬼的目標應該就是童潔或者覃碧霞了。
梁靜菲驚訝抬頭,想到童潔和覃碧霞可能會被女鬼吃掉她是擔心的,可現在自己自身難保也出不去,她們只能聽天由命了。
——
專院,覃碧霞已經一天兩夜沒看到過米貝貝她們三個了,米貝貝和丁梅香可以理解,但是梁靜菲怎么也不見了。
“童潔,徐慧你們知道靜菲去哪里了嗎,昨天一大早就不見人了”。
“不清楚,米貝貝她們也不在了,估計是和她們出去了吧”。
童潔搖頭。覃碧霞越想越覺得梁靜菲背叛她們跑去和米貝貝一伙了。
“哼,叛徒,以后不和她玩了”。
徐慧眼神一閃又恢復正常,三人已經默認梁靜菲背叛了她們轉而投靠到米貝貝她們的陣營。
夜晚十一點照常熄燈睡覺,咔嚓咔嚓,凌晨一點聲音開始傳出,徐慧躲在被子里連呼吸都放慢了。
大概過去半個小時四周恢復安靜后她才徹底放心,不過怎么也睡不著了。
凌晨的校園,兩個穿著寬松睡衣的女學生在校園了和游蕩,白裙飄飄在黑夜好像鬼魅。
臉上黑色粘稠的東西不停蠕動,指揮她們一步一步往新教學樓走去,最終兩人又消失在那道冰冷的墻壁后面。
等到人消失后一切都變回原來的樣子,空蕩蕩的教室依舊冷清而此時門外被月光照進來一條黑色影子,影子被投在墻壁上,才一會兒又消失不見。
米貝貝幾個人在這里面待了兩天水米未盡,再這樣下去別說女鬼了,她們都要餓死了。
“天哪,誰來救救我啊”。
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她再也忍不住了拔了把地上的草就要塞進嘴里。
丁梅香她們也不阻止,其實自己早就餓的想這么做了,可是淪落到吃草這種事說出去丟人所以她們決定讓米貝貝先吃。
“喲喲喲,咱們的千金大小姐竟然也有淪落到吃草的一天”。
空曠的平地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米貝貝抬頭一看驚喜得立刻扔掉手里的草撲上去。
“夜悠姐,我想死你了”。
她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不然怎么會在這里看見她呢。
夜悠嫌棄地抵住她的額頭,兩天沒洗澡渾身臟兮兮還想往自己身上湊,沒門。
“謝謝你的惦記,我十年來打的噴嚏都沒有這兩天多,快起來跟我出去”。
兩個小屁孩玩就算了還玩到別人的地盤真是夠可以的。丁梅香看見來人也很激動,扶起梁靜菲就要上前。
“又一個送上門的,雖然人丑點但還可以接受”。
女鬼飄然出現在夜悠面前,黑色的長發(fā)環(huán)繞在夜悠的脖子上,而和她一起出現的還有另外兩個人。
一個是童潔另一個人覃碧霞。此時兩個人已經清醒了,看到女鬼又差點暈過去。
夜悠憋屈,這已經是第二個說她丑的鬼了,第一個什么下場來著,哦,想起來了,她只是用板凳砸了一下,看來輕了。
底下的男燕鬼正在勾搭小鬼,忽然渾身猛的一激靈,小鬼以為他得了什么鬼病立刻跑開了。
“誒小哥,別走啊”,看好容易勾搭上的人跑了他趕緊追上去。
女鬼渾然不知道夜悠的底細以為她只是個普通人,頭發(fā)開始收緊并且露出尖刺。
“你才丑,你這個丑鬼”。
“你說什么???”
女鬼最厭惡別人說她丑,米貝貝幾人看到當夜悠說她丑的時候她整個鬼的頭發(fā)都炸開了,確實是炸開還是全炸的那種,看來氣的不輕。
“不,我不丑,我很善良的,都是你,都是你的錯,是害我,你去死,你給我去死”。
“我去,夜悠姐你真厲害,一開口就把女鬼刺激成這樣”。
米貝貝拍拍心口,幸好自己那時候沒有當著這個女鬼的面說她丑不然她們三個可能早就涼涼了。
女鬼因為夜悠的一句話瞬間爆發(fā),夜悠也懵逼,她怎么知道說句實話會讓這個女鬼那么興奮。
黑色長發(fā)爆長,才眨眼的功夫夜悠整個人就被頭發(fā)包裹。
梁靜菲還以為這個女人有點本事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女鬼困住,她悄悄挪動想趁女鬼不注意偷偷溜走。
就在她要抬起腳的時候女鬼忽然發(fā)出凄厲的叫聲。
包裹著夜悠的頭發(fā)像被火點燃的雜草熊熊燃燒,女鬼痛苦地收回燒焦的頭發(fā)猛地朝夜悠沖過去。
這次女鬼不用她的頭發(fā)轉而露出尖銳的指甲直指夜悠。
“沒新意”。
夜悠從口袋拿出一把剪子,沒錯就是一把看上去很普通的剪刀,“咔嚓”一下女鬼的指甲去掉半截。
女鬼知道打不過夜悠于是躲起來。
“這里是我的世界,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出不去”。
米貝貝擔心地望向夜悠,她好餓,她想出去吃飯。
夜悠無視她可憐巴巴的目光對著虛空的某一點扔剪刀,剪刀飛到半空好像撞到什么跌下來。
“我們進來也不需要經過你的允許怎么出去就要了”。
女鬼沒想到自己都躲起來了那個女人還能發(fā)現自己的位置,怎么會,她怎么知道她在這里的。
為了確定什么她換了個位置,這次夜悠沒有再看到她,她松口氣,看來剛才只是碰巧,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里是我創(chuàng)造的,你以為你們能在我的控制下出去嗎,呵,休想”。
女鬼的聲音回蕩在荒地上空聽起來縹緲又恐怖。
不知道女鬼做了什么,這片世界的土地翻滾扭曲,到處都在晃動,幾個女生連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趴在地上。
大樹連根拔起,裂縫深不見底不斷向幾人蔓延,誰也不知道如果掉下去會發(fā)生什么。
童潔和覃碧霞還沒恢復過來又遭遇這樣大的地震根本來不及逃脫。
裂縫在覃碧霞身后擴大她身體一空直接往下倒,“童潔救我”,她用力抓住一根樹根但是撐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