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烏思蝶此時面目可憎,根本沒有之前的畢府夫人的大氣溫婉。
“我的意思是,這個尸骨根本不是畢盧花的?!?p> “信口雌黃?!睘跛嫉粨]衣袖,怒喝道,“來人,把她抓起來?!?p> 侍衛(wèi)上去把她押住,她的雙手被別在后面,侍衛(wèi)的力氣很大,抓的她很痛。
“押下去?!睘跛嫉愿乐?p> 鐘菱凡正自怨自艾的時候,身后的侍衛(wèi)被人踢飛,大家定睛一看,是林玉書和扶廷修。
接著是林婉柔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到她身邊,“表姐,你沒事吧?我們沒來遲吧?你有沒有受傷???”
“婉柔?你們怎么會來?”
林婉柔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林公子,扶公子,你們是什么意思?這位小姐夜闖我畢府墓穴,毀我女兒棺木,我不會輕易放她走?!?p> “有人報案,畢府二小姐的尸骨被人調(diào)包,我們奉命來查探,我表妹只是走的快了一些?!?p> “沒錯,門口沒有侍衛(wèi)我才自己先進來的?!辩娏夥岔樦脑捳f。
這話說得破綻百出,不過他們?nèi)绻麍猿诌@么說,也能蒙混過去,烏思蝶剛才到門口就問了守衛(wèi),大家都說沒看到有人闖進去。
林玉書走到棺木旁,看了看里面的尸骨,來的路上,扶廷修已經(jīng)把他知道的事情說了。
“這尸骨是畢府哪位小姐的?”
“是畢府二小姐,我的親生女兒。”烏思蝶回答。
林玉書用眼神檢查了腿骨,“怕沒這么簡單吧?”
“林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烏思蝶問。
“我聽說,二小姐幼時曾經(jīng)摔斷過腿,這具尸骨的腿骨完好無損,怎么會是二小姐呢?”林玉書問她,也許是他長期跟著林川軍做事,身上也有官家人的氣場,那烏思蝶雖然鎮(zhèn)定,但是腳下步子已經(jīng)不穩(wěn)了。
“這里是我畢府的墓穴,我說這尸骨是我女兒,那就是我女兒,我畢府雖然只是商戶,但也得皇上看重,不是你林公子可以隨意指手畫腳的?!?p> “指手畫腳我就不敢了,不過這畢府二小姐尸骨被人調(diào)包一事,我一定會稟告左都御史,徹查此事。”
烏思蝶冷哼,“我女兒的尸骨不曾被人調(diào)包,就算是有,也不勞都察院來查?!?p> 都察院的職責(zé)確實不包括這些事情...但是這情況下卻不能慫,林玉書辯解道,“雖然此事無關(guān)官員,但是二夫人剛才也說了,畢府受皇上看重,都察院出手徹查此事,也算合理?!?p> “你...”烏思蝶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林玉書見她不說話了,趁著這機會,“二夫人,公務(wù)在身,我要回去將這事稟告左都御史大人,告辭?!?p> 他看向后面幾個人,尤其是鐘菱凡,“我們走?!?p> 烏思蝶氣的胸口不停起伏,可見心中很生氣,但是又不能攔她們,眼睜睜看著她們離開。
“夫人?”
烏思蝶氣憤的瞪過去,“養(yǎng)你們就是守著墓穴的,現(xiàn)在居然讓外人無聲無息的進來,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她甩袖離開,身后跟著那個回去報信的下人。
出了墓穴,鐘菱凡才問林婉柔,“婉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