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笑,“很威風(fēng)嗎?他是天師,隨時都可能遇見那東西的?你不怕嗎?”
“嘻嘻,要是鬼都是阮安陽這樣,也不是很可怕。”
鐘菱凡不可置信的問,“婉柔,你是不是忘記她那天在永樂客棧的事情了?”
她繼續(xù)說,“要不是因為大修在,那天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尤其是郭夫人的安危就不好說了。”她若有所思,“她的經(jīng)歷是讓人同情,不過牽累郭夫人實(shí)在是不應(yīng)該,冤有頭債有主,若是那郭宜年的錯,找他一個人就行了。”
“郭大人的罪名還沒確定,但是他負(fù)了阮安陽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shí)。”林婉柔嘆口氣,“哎...”
“自古多少癡情女子多遇負(fù)心漢...問世間真情何在...”鐘菱凡感嘆道,她對林婉柔說,“婉柔,等你找夫君的時候,可要好好睜大眼睛看看,不能被表象給騙了。”
“我找夫君?表姐,你比我大上一點(diǎn),要找也是你先找?!绷滞袢釈尚?,“你想好找什么樣的夫君沒有?”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辩娏夥材畛鲆痪湓娫~,雙手相執(zhí),相伴垂垂老去,其實(shí)這句本來是形容戰(zhàn)士間互相勉勵,同生共死的,不過后世就用來形容夫妻情深了。
這些話都傳入扶廷修耳中。
回到畢府的時候,已經(jīng)三更了,尸體被送入永樂城知府衙門的停尸間,夜太深了,有什么事也等到明天再做了。
“大修,你去休息吧?!辩娏夥埠土滞袢岬搅俗约悍块g,回頭對扶廷修說,扶廷修原本都住在下人房間,這次因為負(fù)責(zé)這案子,在畢府也有專門的院子。
扶廷修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頭就離開,去自己的院子。
林婉柔看著他的背影,“表姐,其實(shí)看大修的樣子,也是蠻英俊的,扶氏到底是什么樣的家族啊?皇上知道他身份的時候好像還挺驚訝的,還想給他封官呢。”
“樣子是可以唬人,不過性子就太冷了些?!辩娏夥不厮?p> 扶廷修剛走到院門口的腳步一頓,調(diào)整后,繼續(xù)走。
“性子冷也沒什么,難道表姐喜歡油腔滑調(diào)的紈绔嗎?”林婉柔不贊同她的想法。
鐘菱凡想了下,紈绔也不好,“但是起碼能跟我說上話呀,像他這樣,一棍子都打不出個屁,要是找個這樣的夫君,豈不是悶死?!?p> “也是?!绷滞袢狳c(diǎn)點(diǎn)頭,“不最怕悶了?!?p> “別說了,身上味道難聞的緊,好好洗個澡睡覺啦?!辩娏夥怖氖直圻M(jìn)屋子,“靈雁、初雪,準(zhǔn)備熱水?!?p> 靈雁和初雪馬上從里面出來,畢府的主子多,很多院子都有小廚房,她們住的這個恰好就有,這就方便了,缺什么都可以自己準(zhǔn)備。
洗完澡脫下來的衣服,鐘菱凡直接讓靈雁和初雪丟掉,味道太難聞了,洗也洗不干凈。
畢府招待的很周全,院子里準(zhǔn)備了許多成衣供她們換洗。
“總感覺還有些味道?!绷滞袢岚櫰鹈碱^,聞聞身上,還湊過去聞聞鐘菱凡的身上,“奇怪,表姐身上沒什么味道?!?p> “習(xí)慣就好了?!辩娏夥才呐乃矒岬溃霸琰c(diǎn)休息吧,明天早上外公肯定要去做事,到時候你就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