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楠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被冠上了火神的稱呼,面對著渾身蓬松著黑毛的大怪物,心中一陣陣冷顫。
腹誹,這狂妄的花名可別位置自己惹什么麻煩……汗!
炸毛怪物站立在原地,紋絲不動,良久千里外的傳音姍姍呼來,“后生可畏!
沒想到地球之子選的人這么年輕,倒是老夫顯得愚笨了?!倍笄屙憙稍S笑聲朗朗。
接著那聲音又接道,“小生,你可知道當年地球之子可留兩件寶貝?”
“兩件寶貝?”驚訝之余,鄭楠也是松了一口氣,聽這話口,這怪物并不是來找麻煩的。
“不錯!地球之子隕滅前曾劉兩件寶貝,這其中一物便是鎮(zhèn)水柳道渠的小玄武,交給了他的徒弟曹阿瞞。
如今瞧這柳道渠潮流,看來寶貝已回。
這二嘛,便是乾坤玲瓏心!”
小玄武的靈力鄭楠已經(jīng)見識了,這柳道渠的圣水其實便是小玄武所為。至于這說的乾坤玲瓏心,想來這定會不俗。
“這乾坤玲瓏心便是地球之子修為的結(jié)果。得此心者定會有地球之子當年的修為!”
“小生,既然你是地球之子的接班人,看來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這番話說完,鄭楠內(nèi)心如浪潮翻騰,沒想到好事一件接著一件,這才剛剛覺醒了火神魂力,便又馬上有人送心來了,運氣真的不要太好。
鄭楠強壓著性子,可掩飾不住炙熱的目神。
他亮著眼睛問,“前輩可是親自來送回這乾坤玲瓏心?”
這話一出,那千里外的聲音木愣般的打了個回音,而后笑道,“小生可是著急了?
這寶貝豈能是這無頭猩能送來的。
前些日子我這來了個老友,他說在火神墓見到地球之子說的那位接班人了,還夸贊講,這接班人見識超群,更是會奇門遁甲之陣法,他正是用這陣法砍掉了火神魂力!
多年來,我受地球之子所托,一直守護這乾坤玲瓏心,如今聽到你的消息,真是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本打算自己親自來這銅陵宗故地重游一番,無奈老朽身子不能大動,才飛刀斬下這林間的猩獸,小施傀儡數(shù),教化他來見你一面。
沒曾想被幾個NPC不自量力的攔住,這才失手弄掉了你幾個門徒。
真是慚愧,希望小生你能不遠跋涉,來我這小雷霆峰一聚,我在親自請罪!”
這一番話,倒是把一切理了個通。
只是要離開這里去那小雷霆峰,倒是讓人不得不顧慮。
“前輩所說,晚輩還是要與宗門里商量一下?!?p> 這老者象聽出幾聲弦外音,清笑幾聲,“甚好,當今修仙世界人心難測,留個心思也是好的。那小生就好好商量一下,我就讓這猩獸等著,若是你來,一路上也算多了個護衛(wèi)。
若你不來,老夫就是爬!也會將這乾坤玲瓏心物歸原主的……”
…
“前輩多慮了,只是這銅陵宗才重建不久,這柳道渠這是我在才能發(fā)揮,就算去也得晚輩交待一下是吧?”
聽著老者的話,鄭楠還是覺得話要說的圓滑一些比較好。
老者也覺得這話講的很符合情理,便連連道好。
…
回到帳篷內(nèi),鄭楠先是派出一人去了趟圣雨峰,去喚回曹執(zhí)掌。
又把小玄武的符牌交到曹馨兒手中。
這一舉動正是驚了曹馨兒一愣。
“為何把這寶貝交到我手中?不怕我斷了你的后路?”曹馨兒不解,瞪著大眼對鄭楠問道。
而鄭楠卻坦然一笑,“記得幾日前你我曾定下約定,若那場比試讓我贏便你是后臺掌門。
如今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p> 看著鄭楠極為坦然的表情,曹馨兒愣的說不出什么來,只是呆呆看著鄭楠。
幾個時辰后,清脆的馬蹄奔馳而來,而后帳篷外便傳來曹操的急迫聲。
“主公!我見結(jié)界外站著一無頭怪物,不知主公可無恙?”
聽到曹操的聲音后,鄭楠先是應允了一聲,而后道,“無恙無恙,曹執(zhí)掌先進來在說罷……”
“諾!”曹操應允后矯健的跨步進了帳篷,第一眼卻見鄭楠與曹馨兒盤坐在一起,臉上先是僵硬而后變得欣慰。
想不到昨日還對自己狠不滿意的女兒,這日竟對鄭楠如此熟絡(luò),倒是這段姻緣點對了鴛鴦譜。
曹馨兒也注意到了自己父親瞧見自己于鄭楠的表情,而后臉脹的發(fā)紅。
急忙羞愧的低下了頭。
只留下鄭楠不明所以,“曹執(zhí)掌,你來也瞧見結(jié)界那得怪物了。
如今倒想聽聽你的建議!”
還沒等曹操講話,曹馨兒急忙接了一句,“那老者能千里傳音,咱們現(xiàn)在談話難不成被他聽到?!?p> “不會!”鄭楠緊接了一句。
“那老者千里傳音只是通過那怪物身旁才可以,這類似一種電子通訊,那怪物更像是一個移動設(shè)備!”這現(xiàn)代科技的基礎(chǔ)知識,曹操父女當然不太清楚,只是見鄭楠侃侃而談,不忍打斷,可聽了半天也沒明白鄭楠說個啥,只是一臉懵逼的豎耳聽著。
直到鄭楠嘚叭完,曹操才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說這老者會千里傳音?”曹操問著曹馨兒。
“嗯,是的爹,方才那老者千里外傳音而來,與我們交談?!?p> “把你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講給我聽!”
而后曹馨把所有的話真就一字不差的重復給了曹操,讓鄭楠驚訝的連停頓,笑聲都重復的一模一樣。
這可能是怕露了那個關(guān)鍵細節(jié)罷…鄭楠這般想著。
“蟾蜍老人!”曹操幾乎一念之間喊出了這個名字。
“當年師父,途徑小雷霆峰,倒是偶遇一棋局,那棋局并無人執(zhí)子,而棋盤上黑白兩陣正殺的激烈,我?guī)煾敢簿秃闷娣治隽艘幌?,黑白雙方的走勢。
可看了半天,卻見黑白雙方不分伯仲,旗鼓相當。
那白棋總是走偏了一步,讓棋勢勝負難定。
我?guī)煾缚吹脤嵲谑莿e扭,就擅自替白子行了一步。就這一步,讓棋局發(fā)生了改變,瞬間幫白方扭轉(zhuǎn)了局面。
幾子后,黑棋被殺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