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許久張紀陵也沒有一個合適的辦法,真元沒處凝結(jié)金丹估計這世界上也就他一個了。
不過時間還早,張紀陵從來就不是一個容易絕望的人,況且現(xiàn)在還沒有到那個迫在眉睫的時候。既然找不出辦法張紀陵就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明天就是新年了,張紀陵看到老媽楊雪梅從隔壁過來,懷里抱著沈洛溪,自從沈洛溪見到楊雪梅之后,楊雪梅像是撿到了親生女兒,簡直是愛不釋手
“紀陵啊,今天沒有出勤??!”
張紀陵在父母眼中是一名光榮的人名警察。
“沒有,最近可能是都回家過年了,市里都比較安寧!”
張紀陵說的是事實,最近的案件確實少了不少,張紀陵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接到通知了。
“你看,咱們一家過年了也小聚一下,彩衣啥時候來呀,最近也不見她來了?!?p> 楊雪梅這是暗示張紀陵過年把謝彩衣接過來。張紀陵臉色發(fā)苦,不知道謝彩衣和老媽說了什么,老媽明顯是誤會了。
“她伯伯剛剛?cè)ナ懒?,這一段時間家里估計忙成了一鍋粥,咱們還是不要給她添亂了”
張紀陵連忙將謝彩衣現(xiàn)在的情況說了一下,最近他也去謝家很多次,謝彩衣和謝流云都忙的團團轉(zhuǎn)。畢竟謝家也是一個不得了的大族,謝淵去世以后家族整個就亂了起來。
張紀陵多次想要幫忙,但是畢竟這是謝家的家事,張紀陵也沒有過多參與。
“這樣啊,可憐的孩子,唉,以后你就多擔待擔待,你們……”
看楊雪梅的樣子是要說一大堆的教導(dǎo)了,張紀陵連忙打斷了楊雪梅的話
“好的好的,媽,大過年的我們?nèi)ツ睦锞鄄桶 !?p> 果然,楊雪梅一聽到聚餐立馬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聚餐啊,就在上次你王姨說的雪婷閣吧,據(jù)說是新開的店,環(huán)境相當不錯,咱們進城市第一年應(yīng)該慶祝慶祝!”
楊雪梅眼睛放光的推薦道,看來她已經(jīng)瞄上這里很久了。
張紀陵自然無所謂,他對于修煉以外的一切都抱有無所謂的態(tài)度。
“那就這一家吧,聽名字就好,還和您一樣有個雪字!”
張紀陵趕忙應(yīng)和,生怕楊雪梅再嘀咕謝彩衣的事情,這個真沒法解釋!
……
大年初一,張紀陵一家四口人坐著張紀陵的警車直接趕往雪婷閣。
這是一座古香古色的閣樓,整個閣樓都用紅色的染料染過,紅木大柱子支撐著琉璃瓦搭建的房頂,房頂?shù)拇罱ㄇ蓨Z天工,雕刻細膩傳神,就是這座閣樓恐怕也是花費了大價錢的。
進入內(nèi)部,現(xiàn)代的科技和古香古色的設(shè)計毫無違和之感,好一座雪婷閣,當真出自大家之手!誰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座店居然是新開呢!
二樓雅間,張紀陵一家點了菜,互聊一些過去一年的趣事,張紀陵也挑出來自己辦案過程中不是很危險的案件講述。
饒是如此,一家人也聽得極其入神!
期間沈洛溪喝了太多果汁要去廁所,張紀陵陪同。
張紀陵在廁所門口閑著沒事,掏出手機隨意把玩著,突然眼角余光一撇,張紀陵猛的一抬頭。
“?。磕??”
張紀陵看到一個熟人,正是周凝雪
“嗯?是你,你也在這里!”
周凝雪身穿細長牛仔褲,上身一件純白色毛衣,說不出的可愛。
“對啊,我老媽拉我來的!你呢?”
張紀陵果斷出賣老媽
“婷婷帶我來的,說這里是她們家的產(chǎn)業(yè),剛開到這里,名字還是她起的!”
周凝雪顯然因為遇到張紀陵而高興,頗為興奮,不過張紀陵還是察覺出來她眼角的一絲疲憊。
“雪婷閣,我說呢,這個名字這么熟悉!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張紀陵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還真沒想到阮婷婷家也是大家大戶。
“對呀,當時讓她別起這個名字,最后還是起了!”
周凝雪似乎頗為無奈
“凝雪,你和你的家人一起的嘛?”
“不是,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周凝雪似乎家里有什么不愿意提及的事情,眉頭皺了皺。
“偷跑?”
張紀陵不解的看向周凝雪
“唉!此事說來話長,那邊包間只有我和婷婷還有婷婷的男朋友三個人,慢慢聊吧?!?p> 周凝雪示意張紀陵過去坐會兒聊聊天
“阮婷婷有男朋友了?”
張紀陵一驚,這個風風火火的丫頭居然比周凝雪更早有男朋友,看肆無忌憚帶進自己家產(chǎn)業(yè)的勢頭,這是已經(jīng)見家長了啊,發(fā)展夠快的。
“她沒和你說嘛,那個男生和你一樣,只不過他是獨臂?!?p> “和我一樣?嗯,這樣啊”
張紀陵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突然又明白了什么,這人應(yīng)該也是一名武林中人!
“走吧,婷婷她可是天天念叨著讓你們倆比試比試呢?!?p> 周凝雪拉著張紀陵向包房內(nèi)走去,一拉開門,張紀陵定睛向內(nèi)看去。
只見阮婷婷坐在一個獨臂少年的旁邊,少年滿眼愛惜之意,卻神情頗為落籍!這少年模樣俊朗不凡,用僅剩的一只左手拉著阮婷婷的右手,手指上戴著一只戒指。再看阮婷婷右手上也戴著一枚戒指,赫然是已經(jīng)私定終身之兆。
而這個少年,張紀陵卻是認識。
“裴軒?”
張紀陵看似疑問卻以很確定的口氣問道!
裴軒,鄭天的義子,鄭天贈送張紀陵斬月刀就是為了照顧他的妻子兒子,鄭天的妻子沒有生育能力,但是鄭天卻與她十分恩愛,他們收養(yǎng)了一個孩子,這孩子就是裴軒!
當時鄭天一心赴死,勒令裴軒待在家中不準跟隨,但是那里知道裴軒悄悄跟在世家的隊伍里,他要與父親并肩作戰(zhàn)。
但是裴軒的武功并沒有引起煉尸宗主的關(guān)注,他遇到的只是一倆個一流高手級別的毒尸,但是饒是如此,他還是被斬了一條右臂。
失去右臂以后,裴軒因為疼痛而暈眩過去,后來被醫(yī)療隊救了回來,醒來鄭天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
張紀陵并沒有在戰(zhàn)場上遇到他,而是在他家里,當?shù)弥彳庪S父親戰(zhàn)斗的時候,張紀陵感嘆“虎父無犬子”。
張紀陵答應(yīng)照顧?quán)嵦斓募胰?,自然不會不管,他當時醒來特意尋了鄭天家,給裴軒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和大量的撫恤金,并且以自己的名望昭告江湖,不得尋鄭天家人的麻煩,又親手斬殺了一些越界的鄭天仇家。
他還準備過年以后再去探望,但是看到裴軒落籍的神情,張紀陵知道自己做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