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生魂?”
“哦,就是把活生生的人煉成傀儡,也就是尸人,你也可以稱之為毒人!”
武通天一邊警惕著這個丑家伙,一邊試探性的問道
“那這些山洞中的武林高手?”
“哈哈哈哈,當然都變成我的尸人了,也就是我煉尸宗的弟子啦?!?p> 那丑陋的面孔充滿了猙獰的笑意,在這昏暗詭異的山洞中,顯得是那么的恐怖,如同地獄關押的惡鬼!
“這怎么可能,活生生的人??!”
武通天仿佛想到了自己女兒阿香的下場,拳頭太過用力發(fā)出嘎嘎的響聲
“哈哈哈,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可是個天才,我得到一種美妙的毒素,只要配合我的秘方,嘿嘿,什么武林高手,什么天之驕子,天之驕女,都不是我的玩物!”
那丑宗主似乎頗為自得,囂張的介紹這自己的成果
“呵呵呵呵,好,好的很,我武通天不殺你這等邪魔妖道,誓不為人!”
武通天平靜的說著,但是眼中的怒火卻是怎么都壓制不下去!
“哈哈哈,武通天,你以前說這樣的話我還會忌憚你幾分,現(xiàn)在嘛,哈哈哈,武通天,你以為我和你廢話是為了什么,現(xiàn)在毒素應該已經(jīng)和你的身體融入到一起了吧!”
“什么,怎么會……”
武通天似乎不能動了,眼珠子狠狠的轉動著,話也說不下去了。
煉尸宗主放下心來,大膽的走到武通天面前。用手敲了敲武通天的腦袋,哈哈大笑!
“我呸,什么大俠,什么高手,嘿,在我的尸毒面前,還不是乖乖當狗,嘖嘖嘖,乖狗狗,我一定在你面前親手玩弄你的女兒,你不是要殺我嘛,嘿嘿!”
這個奇丑無比的宗主笑起來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只是他的美夢還來不及實現(xiàn),就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掐住了。
“你的毒素,就是那臭味吧,你真當我毫無防備就來闖你的山門,哼!”
卻是“已經(jīng)被控制的”武通天,其實武通天在進來聞到氣味就已經(jīng)開啟屏息了,現(xiàn)在他的功力完全可以內(nèi)呼吸!
“說,阿香在那里,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我的手上的柴刀可不是吃素的!”
武通天以為這宗主是個硬骨頭,還準備好好拷問一番!那里知道,他根本就是想多了。
“爺,爺,別殺我,別殺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您要女兒是嗎,跟我來就是,我有眼無珠,您別殺我,我給您帶路!”
武通天沒想到這宗主真是個軟骨頭,說低頭就低頭,不由得對這宗主更加看不上!
“哼!帶路”
武通天急著要救女兒,沒來得及多想,就押著這煉尸宗主往別處山洞走去!
“這邊這邊,大俠,您女兒在那個山洞,就是那個,有反光那個!”
武通天定睛細看,果然那里有一處小山洞,武通天借助藤蔓,帶著被點了穴的煉尸宗主幾個起落就到了地點!
只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上千個山洞中的棺材蓋都緩緩的打開了,坐起來一個個曾經(jīng)的武林大俠,只是他們目中無神,仿佛已經(jīng)死去多時了。
這個山洞明顯不大,里面的棺材也不大
武通天將被點穴不能行動的煉尸宗主扔到一邊,徑直過去一把推開了棺材。
里面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武通天的獨女,武文香。
“阿香,爹來了,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p> 武通天看著原本活蹦亂跳的的阿香現(xiàn)在像一個死人一樣的躺在棺材里,不禁心如刀絞!
“怎么讓他醒來?”
武通天強壓著怒氣回頭問道,只是這一回頭他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自己點了穴一動不能動的煉尸宗主不見了。
武通天心頭一驚,突然身后一把長劍襲來,武通天何許人也,江湖經(jīng)驗十足,一個側身躲過了這一劍。
只是這出劍之人卻讓武通天目眥盡裂,這人不是他人,正是武文香!
“阿香,你怎么啦,我是你爹??!”
阿香的雙眸無神,只是一劍一劍的刺來!
“阿香,阿香,煉尸宗主,老夫要將你剝皮掏心,挫骨揚灰!”
武通天知道阿香已經(jīng)成為了那人的傀儡!
武文香怎么會是武通天的對手,武通天幾招就卸了武文香的關節(jié),他已經(jīng)對點穴之術不再抱有希望了!
轟隆??!
正在武通天想著如何救治武文香的時候,整個山崖間響起來陣陣巨響。
透過昏暗的光線武通天看到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影,他們悄無聲息,一看就不似活人,這就是那些棺材里的武林高手!現(xiàn)在的毒尸,煉尸宗弟子!
在這密密麻麻的人影背后,站著一個滿臉麻子的人影!
“哈哈哈,武通天,父女相殘的感覺如何,別著急,這只是個開始,我要好好折磨你,哈哈哈哈,武通天,你還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間!”
漏氣的聲音,一聽就是那丑陋的煉尸宗主。
“混蛋,混蛋,我要殺了你!”
武通天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將被自己卸了關節(jié)的女兒背在背上,武通天一揮手中的柴刀殺了出去
武通天不愧是武通天,一路上所向披靡,過去的大俠又如何,過去的武林高手又如何
“擋我者死!”
武通天大喝一聲,一把柴刀揮舞的虎虎生風,上千的武林高手居然沒有一個能夠近他的身。
這一戰(zhàn),武通天才真正教會這些毒尸什么是以武通天。
武通天一刀在手,用的卻是劍法,劍法如龍,柴刀狂震,一招就會有一個高手被震出去!
頃刻間武通天就殺出了數(shù)個山洞
不過武通天也不好受,他的內(nèi)呼吸不能在持續(xù)了。
一股股的惡臭之味撲面而來。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可惜沒有酒??!”
武通天大笑一聲,柴刀如同神兵利器,再次出鞘。乒乒乓乓,稀里嘩啦,殘肢斷臂到處都是!
“阿香,看著這招,這是雁蕩回首!”
刁鉆的柴刀如同一只回頭的大雁直接將一具毒尸的腦袋削飛。
“這一招是,大雁南歸!”
“這一招……”
………
不知道戰(zhàn)斗持續(xù)了多久,只是第二天的天色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
那些毒尸就像是不知道疲憊一樣,除非將他的頭砍下來,要不然就硬生生咬你一口。
武通天已經(jīng)傷痕累累,背后脖根子上最大的一個傷口現(xiàn)在還在流血,那是阿香咬的,武通天以為自己已經(jīng)卸了武文香的四肢,那里知道還會給他再來一口。
他身上鮮血淋漓,有他自己的,也有敵人的。
“哈哈哈哈,痛快啊痛快!阿香,再看這一劍,雁~~~
葬!”
武通天手上破敗不堪的柴刀再次發(fā)出一段滋滋呀呀的響聲!
一道巨大的刀芒劍氣橫劈而出,不知道多少毒尸被劈為倆半!
武通天背著染血的武文香慢慢的從懸崖上掉了下去!雙眼漸漸的閉上了!
“阿香,爹來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