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會負責
“豬頭,腦子清醒了沒有?還沒有從幻想中醒來嗎?”
“奇怪,這次怎么這么長時間了,還不穿過去???”
“切,我竟然在這兒等著你證明給我看,我覺得我的腦子也被你影響了。果然,交友不慎,悔恨終生吶。你玩吧,我還是繼續(xù)寫我的新作吧?!?p> 田恬坐下來打開電腦繼續(xù)寫作,風兒還在盯著手機屏幕。
邢天一在屋里,洗了澡換了衣服,過不久,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倒在沙發(fā)上,一躺就到天黑。
阿冒和阿真在一起打游戲。
“真大俠,你說,奇怪不奇怪?”
“奇怪什么?”
“老大自從認識了那個風兒,好像人也變了?!?p> “變了嗎?”
“嗯,且不說今天老大那些異常的言行了,就拿現(xiàn)在來說,平時他怎么可能允許我有玩游戲的時間,一會讓我去干這個,一會讓我去干那個,做飯做不好,都要讓我重做。關鍵每做完一件事,我還不能待在他那兒,得趕緊回來。所以你知道吧,我每天來回跑,簡直累成狗啊?!?p> “對哦,老大怎么沒讓你去給他做飯?”
“八成跟那個女的聊天,忘了?!?p> “那你趕緊去啊,一會老大該餓了?!?p> “老大都沒叫我,我還是不要自動送上門了,萬一打擾了他,我不是自尋死路嗎?再說了,我做的飯他也不愛吃,估計已經(jīng)對我失望了?!?p> “要我說,你就該花時間研究研究做飯,提升你的廚藝,就不怕老大總對你不滿了。”
“他對我不滿更好,我就不用給他做飯,就可以有玩游戲的時間了?!?p> 邢天一躺在沙發(fā)上,忽冷忽熱的,又感覺特別渴。他迷迷糊糊地說道:“風丫頭,給我倒水?!?p> 風兒還在宿舍絞盡腦汁要穿進去。
室友田恬突然聽不見她碎碎念了,轉身一看,她竟然不見了。
田恬揉了揉眼睛,瞪大了再看,還是沒有人。
“不會吧?她并沒有出去啊,難道真的穿進小說里去了?”
太不可思議了,田恬一個人在宿舍,感覺有些害怕,不敢繼續(xù)寫她的恐怖小說了。
風兒這回出現(xiàn)在了邢天一面前。
“我這是穿回來了嗎?可是,怎么黑乎乎的?停電還是沒開燈?”
風兒摸索著去開燈,結果被邢天一的腳絆了一下,跌倒在他身上。
邢天一叫了一聲:“誰敢襲擊我?”
“嚇死我了,你是那個渣男嗎?怎么躺在這里不出聲?。俊?p> “風丫頭,是你嗎?我想喝水。”
“你怎么這么燙?。堪l(fā)燒了嗎?不會吧,淋了個雨而已,就發(fā)燒了?奶奶說我特質特殊,我看你體質才特殊呢,弱不禁風還學別人逞什么英雄?”
“廢話真多,水……”
“等一下,我先去開燈?!?p> 風兒去把燈打開,立刻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
“喝吧。”
天一接過去一口喝下。
“不夠,還要?!?p> “這么渴???好好好,等著。”
風兒又給他倒了一杯。
“還是渴?!?p> “我干脆把飲水機上的桶給你搬來,你抱著喝得了?!?p> “我看行,不過,你搬得動嗎?”
“我……你家里有沒有退燒藥?”
“不知道?!?p> “這是你家,你不知道我知道嗎?”
風兒立刻想起來:“對哦,我確實知道,阿冒把藥箱放到你臥室床邊了?!?p> 風兒立刻要去他的臥室。
邢天一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
“去你臥室拿藥啊?!?p> “不準去!”
“為什么?你都燒得這么燙了,不想吃藥?莫非想去醫(yī)院打針?”
“我不吃藥,也不打針,總之我的臥室除了我,不準任何人進入。”
“切,少給我來這套,不是高冷的胚子,學別人裝什么高冷?”
風兒甩開他,朝他臥室走去。
邢天一立刻抱住她的腿:“不行,你不能進我臥室。”
他這個舉動,風兒簡直是吃驚。
“哈哈,你不是吧?你的臥室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讓我進,我偏要進?!?p> “求你了,別進去,好嗎?”
“你求我?”
“嗯?!?p> “要是平時,我看你這副哀求的可憐樣,肯定會答應你的,可是現(xiàn)在,你再不吃藥,腦袋就會燒壞的。你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公子哥,也不知道藥箱在哪兒,更分不清什么是退燒藥吧,所以呢,我非去不可?!?p> 風兒使勁拿開他緊緊抱著她一條腿的手,朝他的臥室走去。
天一在地上無奈扶額。
她一打開門,目瞪口呆——
“我嘞個去,難怪不讓我進他臥室,這么亂,也太夸張了吧?這就是典型的表面光鮮亮麗,家里亂糟糟一團嗎?”
風兒開始尋找藥箱,他的衣服堆得亂七八糟,真不好找。找了一圈,沒找著。
“不能啊,肯定是有藥箱的?!?p> 她的目光落在一條花短褲上。
“這貨品味還挺獨特,這短褲色彩倒是很豐富嘛。藥箱肯定是在它下面。”
她拿開褲子,下面果然是一個小箱子。
她立刻打開,從里面找出了退燒藥還有消炎藥,然后出來了。
“真是讓我好找啊,你猜藥箱在什么地方?在你的花短褲下面,哈哈……”
“……”
邢天一的表情滿是怒意,還夾雜著羞赧。
“什么眼神啊,快吃藥吧?!?p> “風女人,你侵犯了我的隱私,還笑得出來?”
“有這么嚴重嗎?我只不過發(fā)現(xiàn)你是個邋遢大王而已,這也不是什么隱私吧。你不也看到我家亂糟糟的樣子了?我們扯平了?!?p> “扯平?你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闖入我的臥室,然后就當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嗎?”
“你不也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進了我家?我說你到底吃不吃藥?啰里啰嗦,心眼怎么這么?。俊?p> “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不會吃藥?!?p> “哎喲喂,杠上了?好,我給你一個說法,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行了嗎?”
“負責?怎么負責?”
風兒想:這是個大好機會,此時不親他,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