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憑什么證明是北音誣陷北柚的,扔紙團的同學(xué)是誰,讓他過來,憑什么說是北音指示他干的,兩個人對話的視頻給我看看,不然我告你們學(xué)校,故意誣陷我女兒。”
冼主任心頭一顫,的確是沒有,但是那也不能證明不是顧北音指示陸鵬同學(xué)向顧北柚扔紙團的。
這個辦公室可是有監(jiān)控的,說的什么話可都能聽清楚。
“你們可真是可笑,一口一個讓我給顧北音道歉,有沒有想過受委屈的是我??!”
“如果沒有監(jiān)控,你們知道顧北音說什么嘛?”
“讓我滾出考場,顧北音就是這樣對待姐姐的,憑什么我不能這么對她,”
“況且,”顧北柚停頓一秒,繼續(xù)說道。
“當父親的女兒不要,扔下我不管不顧,以后你也別想讓我叫你一聲爸,”顧北柚早就心涼了,涼的不是一星半點。
“北柚,你也是我的女兒,哪有不要這么一說,今天的事你應(yīng)該讓著妹妹,你們互相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后別在說這生分的話?!鳖櫂I(yè)升明顯有點錯愕,但是歸根結(jié)底,也明白自己的心思,確實有放棄顧北柚的意思。
如今,北柚也十八歲了,長的亭亭玉立,也是時候找門親事,以后好好過日子。
“自從這個女人帶著小我?guī)讉€月的妹妹進門,我就沒有父親了,所以請以后不要在以父親的面孔對待我,和針對我外公?!?p> “我外公所受的苦,我會雙倍討回的,”顧北柚冷臉,威壓爆棚,震懾的在場每個人,驚呆了目光,尤其是顧業(yè)升。
心頭一震,從未見過這般的顧北柚,霸氣側(cè)漏,震懾全場,就連這個父親,都有些抵擋不住??!
“冼主任,我不為難學(xué)校,這件事就算罷了,”說著,摔門離開。
留在原地的冼主任,狠狠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點了點頭,看向顧業(yè)升三人。
“顧北柚同學(xué)不追究這件事了,但是顧北音同學(xué)擾亂考場紀律,已經(jīng)取消考試資格,現(xiàn)在你們可以離開了?!?p> 這話顧業(yè)升沒聽進去,反倒是心中疑惑重重,這人應(yīng)該是學(xué)校主任,為何對顧北柚如此和善,更像是不敢惹到顧北柚一般。
離開家這么多年,究竟成長成什么地步,真的是一無是處的女兒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放學(xué)了,事情耽擱的有點長,沒想到回到教室,發(fā)現(xiàn)趙培莉三人在等自己。
“北柚?。〉降渍厥?,你咋還去辦公室了?!?p> “北柚,你沒事吧!”
關(guān)心的聲音圍繞,顧北柚總算是心情回轉(zhuǎn)一些,“顧北音誣陷我作弊,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們聽鄰班說起你,可沒嚇死,這個顧北音是在太可惡了,一次一次的針對你?!壁w培莉氣憤,為北柚感到委屈。
“那結(jié)果怎么樣,調(diào)查清楚了嗎?”向離問到。
“有監(jiān)控,她的父母過來了,顛倒黑白,還叫我給她道歉,”說著突然笑了,眼里卻充滿了寒氣,一點都不值得傷心。
“那最后呢?”死胖子皺眉,看顧北柚的神情,不像是難過。
“就這么算了,”說著回到座位,簡單的收拾一下,打算出去吃飯。
“北柚別難過,你那個父親喜歡顧北音,讓他喜歡,有這么牛逼的女兒不要,偏偏要一個傻子,以后有他后悔的,”趙培莉安慰著,替她說好話。
顧北柚點頭,“這件事我記下,以后我慢慢算賬,”
“對,以后見到顧北音就揍她,看她以后再欺負人?!彼琅肿由焓直葎澚艘幌?,惹到顧北柚笑了。
“死胖子,走,咱們好好吃一頓去,下午還要考試。”
三人點頭,離開了學(xué)校,一出學(xué)校門口,卻碰到了一個人。
顧北柚臉色一變,臉頰上一片紅暈,“白展堂,你怎么在這?!?p> 一個人吊個啷當,戳在學(xué)校對面的石柱子旁,看見顧北柚出來,見她氣色不錯,方才笑瞇瞇的說道。
“我聽聞妹妹被欺負了,特意過來看看,”
這小子咋這么煽情,顧北柚心里頭竟有點甜意,“沒事,我們要去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盛情款待,絕對沒參雜半點異樣。
但是另外三個人卻炸毛了,和這人吃飯,能吃出心臟病來。
“北,北柚啊!我想起來我忘拿錢了,我回去取,你們千萬別等我,最近腿寒,就不來回奔波了?!毕螂x說完,往回跑去,恨不得飛離炸彈區(qū)。
顧北柚錯愕,這是腿寒的癥狀嗎?
“哎呀,瞧我這記性,我剛才把錢都放在向離身上了,我褲兜和衣兜都破了,我去追他,你們快去吃吧!我就在學(xué)校講究一下。”趙培莉拍了拍腦袋,一副可惜的神色,不在理會顧北柚,轉(zhuǎn)頭就走。
“你呢!”顧北柚瞧著死胖子,見他替兩個人尷尬,哪來的這別扭借口,要我都說不出口。
“北柚,我褲兜也壞了,你知道我胖,所以衣服不合身,我把錢交給瘦高替我保管,這家伙也真是的,咋能把錢包落在教室,我這就去找他,你們?nèi)コ园?!?p> 這要是在不明白咋回事,本仙就妄為神仙了。
昨天剛當了一把攪屎棍,現(xiàn)在遇上白展堂,那還敢逗留,不走更待何時。
“走吧,今天爺請客,”白展堂笑笑,這三個人算有眼力價,今天就放過他們一回。
顧北柚聳肩,既然白展堂請客,必須吃回來,不然多對不起自己。
來到一家飯館,一口氣要了六道大菜,這價格看在白展堂眼里,就好比天文數(shù)字。
“妹妹,吃窮了爺,以后娶你都沒聘禮了?!庇逕o淚,甚至還有些小埋怨。
“本仙不要聘禮,”
這話一說出來,才意識到說錯了,瞪著眼睛看白展堂,這欠揍的男人又故意整我。
“好好好,妹妹盡管吃,等改日我上門求親,就帶兩瓶老白干,”白展堂高興,這等于撿來的媳婦。
“哼,我外公才不會同意呢,你休想帶著兩瓶老白干就打發(fā)我外公?!?p> 顧北柚氣急,恨不得捶白展堂一拳解解恨。
“妹妹,爺?shù)娜考耶斠簿蛢蓧K金磚,還有一張沒有底的卡,你可得省點花,”白展堂伸出白皙的手,摸了摸眼睛,似乎是哭了。
我去。
顧北柚差點摔倒在地,白展堂說什么?
還有兩塊金磚,這得值多少錢?。?p> “妹妹不信,改日去我家,我拿給你看?!?p> “金磚太小,晚上抱著睡,我那七米的大床顯的太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