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心中心虛,卻也抵不住誘惑,問了個遍。
哪知道北柚這么厲害,以前是小瞧了她,妖精都敢捉,真是能耐??!
“跑了一只妖精,目前不會對學(xué)校造成太大的危害。”顧北柚深沉的說道,心中嘆氣,兩只狼妖咋就跑了一只呢,不應(yīng)該都打死才對,看來技術(shù)有問題了。
還是這世界的妖精太厲害?
仔細(xì)琢磨,看來還是自己修為太低了。
“希望這狼妖知難而退?!彼琅肿狱c頭,固有所思。
惹來顧北柚的白眼,“狼性本就睚眥必報,佛祖來了都難泯滅狼的本性,過不了幾天,狼妖會回來報仇的,到時候你們幾個可就麻煩了?!?p> 啥?
三人瞪眼,心里頭抓了一把汗,這咋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了?
顧北柚冷哼,“你們?nèi)齻€可是見過狼妖的,他的思維里,咱們都是敵人,敵人自然是要上門報復(fù)的。”讓你們不長記性,這么危險的時候跑過來當(dāng)攪屎棍。
可真優(yōu)秀。
“北柚,我不想死,”趙培莉趕緊抓住顧北柚的胳膊,緊張兮兮的,昨晚那場景歷歷在目,雖然那狼妖長相不嚇人,卻也是冷血性妖怪,動起手來不留余地的。
“現(xiàn)在怕了,昨天干嘛去了,”顧北柚不悅。
“我們就是想幫你,哪知道會成拖油瓶?。 毕螂x一臉咒怨,早知道打死自己都不敢去。
“你們有個幫忙的樣嗎?你們?nèi)ブ懊靼鬃约簬捉飵變刹?,就算是鬼,你們對付的了嗎??p> 這三個家伙,出生時,腦袋里沒遺留智商,不帶腦子出門。
“我們錯了,我可真不想死??!”死胖子圓滾的身姿往顧北柚身上靠,卻被顧北柚躲開,這一大坨肉靠身上,不得被壓背氣。
“知道就好,你們最近小心一點,有事給我打電話,結(jié)伴而行,我會陪著你們的。”說實話也不忍心讓三人擔(dān)心受怕,不給點厲害就不知道事情嚴(yán)重性。
“嗯嗯,北柚最好了,”蹭蹭了顧北柚的胳膊,撒嬌賣萌。
上課鈴聲響了,老王大步流星的走進教室,看同學(xué)們還算老實,臉色和緩些。
明顯感覺到老王今天心情不好,顧北柚也沒在意,哪知下課時,老王叫顧北柚去一趟辦公室。
惹到同學(xué)目光注釋,被老王找一般都不咋好,畢竟班風(fēng)以鬧事出名,一年能有兩個表揚的事極少。
跟上腳步,進了辦公室,不少的老師都在備課,忙碌的很。
老王的辦公桌靠窗,環(huán)境還不錯。
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教科書,方才看向顧北柚,見她沒有一絲的緊張,拿起一個檔案袋遞給顧北柚,“這是校長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p> 接過來,摸著厚厚一塔,應(yīng)該是錢吧!
“顧同學(xué),學(xué)校的事我都知道了,以后好好學(xué)習(xí),回去吧!”
這老王始終以一種疑惑的神情盯著自己,莫非有什么問題。
“謝謝老師,”轉(zhuǎn)身離開,回到教室趙培莉三人圍了上來,看顧北柚手中的檔案袋,這大一包里面裝的究竟是什么。
顧北柚也沒藏著掖著,解開檔案袋的繩,一打開,紅茫茫一片。
都是錢,一塔一塔的毛爺爺,震驚了三人,不敢發(fā)出聲音,生怕別人看見。
顧北柚笑了,果然來錢快,翻了翻起碼有六萬塊錢,這只是學(xué)校給的一部分。
里面還夾著一封信。
打開,上面寫著:
“北柚,我先走了,星期六去輝煌飯店3號間,我請你吃飯,記住別太想我哦!”
“砰”兩手自拍,揉成團后放進了衣兜,這個白展堂走就走,還留什么信。
“北柚寫的什么啊!”趙培莉湊過來笑瞇瞇的看著顧北柚,明顯看到瞬間崛起的紅暈,落在白皙的臉頰上。
“沒什么,快上課了,”
說了一聲,把檔案袋放進桌堂,準(zhǔn)備上課,這周四,五要面臨考試,大多時間學(xué)生都在復(fù)習(xí)。
像本仙,菜鳥一枚,復(fù)不復(fù)習(xí)都一個樣,不可能沖進前一百的。
下午放學(xué),顧北柚四人打算離開學(xué)校搓一頓,還沒有走出校門口,卻遇上幾個人。
顧北音
顧北音現(xiàn)在算是記住了,就是個智障,樣貌算小有出眾,卻不帶腦子出門,善妒,表現(xiàn)的特別明顯,從不學(xué)著遮掩一下。
這不。
蠻橫的站在顧北柚面前,趾高氣昂的哼道:“顧北柚,你這個壞女人,”
“哦!沒你媽當(dāng)小三搶別人家男人壞,”顧北柚忍不了當(dāng)面被人諷刺,必定強勢還回去。
“你敢罵我媽?!鳖櫛币魵饧?,惡狠狠的盯著顧北柚,恨不得盯出個窟窿來。
“你媽就是狗,娘養(yǎng)的,我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笑笑,光天化日之下,還能打我一頓。
顧北音瞪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北柚,“你真敢罵我媽。”
沃特,這他麻的,果真出門不帶腦子。
“我就罵了怎么滴,你長點腦子,真是丟臉,智障?!鳖櫛辫执蟀籽郏苯与x開,三人不知道情況,緊跟其后。
直到聽不到顧北音罵街的聲音,三人才緩過來一口氣。
不是不幫顧北柚罵人,只是之前顧北柚不讓插手這件事,總說自己能解決。
況且都知道顧北音和顧北柚的關(guān)系,更是同情北柚這可憐的身世。
咋有這么壞的親生父親,親女兒都不要了。
知道顧北柚家里情況,出去玩的時候從不需要她掏錢,說好了以后掙錢雙倍還回去。
這何嘗不是一種善意的謊言。
反正顧北柚欣然接受了。
今天搓這一頓就是顧北柚花錢,好好請客,必定大出血。
找了一家燒烤店,一口氣要了五百多串,一箱啤酒。
顧北柚暗中咋舌,這不就是不良少年嘛?
趙培莉率先打開一瓶啤酒,一人倒了一杯,“今天咱們吃個痛快,”
干杯,看著三人咕咚咚咚,一口氣喝光,顧北柚怎敢落后,一口干。
這種酒沒什么勁,喝不醉本仙的。
吃吃喝喝,兩個多小時,烤串剩的不多,一箱酒卻光了。
早已經(jīng)醉倒的趙培莉趴在桌子上,舉著酒杯,嘴里嚷嚷著還要喝。
向離還有些清醒,死胖子已經(jīng)睡過去。
顧北柚心里頭也高興,散掉身上的酒氣,解了三人一半的酒勁。
結(jié)果就是各回各家。
顧北柚回家看望外公,就看到外公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節(jié)目。
聽到了聲音的陳開林趕緊回過頭去,這一瞧,臉上樂開了花。
“柚柚回來了,吃飯沒呢,外公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