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和時幸在外面吃完晚飯才回學(xué)校,到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八點了。
因為歐陽菱想吃燒烤,所以時幸特意繞道了北門,從那里的美食街給她帶了燒烤。從北門進(jìn)來的話,就會經(jīng)過S師大的“情人湖”,那里樹也多,還好晚上都有路燈,不過比較稀散,若明若暗,倒是情侶約會的好去處。
因為白天才看了恐怖片,此時總?cè)滩蛔∪セ叵耄X海里也頓時跳出各種恐怖的畫面。時幸覺得周圍都陰森森的,她忍不住抱緊了手臂。
“怎么了?冷嗎?”
沈宴自然的伸手?jǐn)堊×藭r幸。
“你不要笑我,我有點害怕,老是想起今天白天看的電影?!?p> 時幸老實的答道。
沈宴笑了起來,攬住時幸的手緊了緊。
“那晚上睡覺的時候怎么辦?也會害怕嗎?”
時幸點了點頭。
“那到時我給你打電話,等你睡著了我再掛。分散你的注意力的話,會有用嗎?”
“有的?!?p> “那就這樣?!鄙蜓缟焓秩嗔巳鄷r幸的頭,溫柔的道:“不用怕?!?p> 時幸點了點頭,正打算道謝,卻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什么聲音......”
沒等她說完,沈宴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后,就拉著她快步的離開。
出了小樹林,沈宴才松開她的手。
“剛才怎么了?”
時幸依舊還是云里霧里的。
“沒什么。”
沈宴根本就不敢直視時幸的眼睛,因為他沒說實話,也很不好意思。
“你有事瞞著我!”
時幸就和個“好奇寶寶”一樣,湊到沈宴跟前,一定要問個究竟。
“回去吧!你室友還等著你的燒烤?!?p> 沈宴有意轉(zhuǎn)移了話題。
時幸卻不依,雙手拉住沈宴的手臂,開始撒嬌。
“說嘛!說嘛!”
沈宴耳垂紅了,目光四處瞟,就是不敢看時幸。時幸卻還要湊近他,尋著他的目光。因為兩人之間有身高的差異,所以時幸就踮著腳。她越靠越近,自己卻沒在意。而沈宴卻是一個勁的往后躲,兩人拉扯之間,時幸的嘴唇就撞到了沈宴的喉結(jié)。
喉結(jié)是男生比較敏感的地方,尤其像沈宴還剛聽了“墻角”,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最是要命!
他的聲音頓時就沙啞了。
“別鬧!甜甜。”
語氣難見的嚴(yán)厲。
“對不起!我撞到你了?!睍r幸伸手就往沈宴脖子上去摸,“撞到哪里了?我看一下,撞疼沒有?”
好巧不巧的,又摸到了沈宴的喉結(jié)。
沈宴似乎有片刻的僵硬,然后眼神瞬間就變了,往日的溫潤蕩然無存,只剩危險。
下一秒,沈宴伸手握住了時幸的肩膀,將她往后推,壁咚在背后的大樹上。
“甜甜。”
他叫她。
可他的另一只手,卻伸手捂住了時幸的嘴,似乎根本不需要她的回應(yīng)。
“你今天問我的問題,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嗎?”
聲音溫柔,但又藏著幾分邪氣。
時幸愣了一下,滿眼疑惑的看著沈宴。
“在喝奶茶的時候問的?!?p> 沈宴補(bǔ)充道。
然后,時幸的臉?biāo)查g紅了,臉頰發(fā)燙。
而沈宴也松開了捂著她嘴唇的手,說道:“我的答案是,是的。”
聞言,時幸臉上的紅潤更深了,就像剛爆炒出鍋的蝦尾一般。
“甜甜,可以嗎?”
沈宴在尋求時幸的意見,卻也毫不掩飾他的欲望。
兩人的呼吸都亂了,從彼此頸脖間拂過都是滾燙的。
然而這樣的情緒對于時幸來說卻是陌生的,她有些懵懂的看向沈宴,宛如小鹿一般的眼睛里帶著迷茫。
倒是沈宴先敗下陣來,垂了眸,沒繼續(xù)和時幸對視,因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
校園網(wǎng)上有很多關(guān)于時幸的話題,其中比較火的一個是,都說時幸有一雙美人眼。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真正體會到,原來美人眼真的是魔力的,還能勾魂。
半晌之后,他的袖子被輕輕的扯了扯。
他抬起頭,然后就看到時幸點了點頭,薄唇輕啟。
“可以的?!?p> 這一刻,他的眼前只剩那一張一合的紅唇,美得不可方物。
然后,沈宴的吻落下。
他想,真甜!
......
回到宿舍的時幸,手上空空如也。
歐陽菱剛洗完澡出來,邊擦頭發(fā),邊問道:“我的燒烤呢?”
時幸這才想起來,剛才......好像掉了。
“菱菱,不好意思,我忘記買了?!?p> “哦,那算了。”歐陽菱很是奇怪的盯著時幸瞧,“沒買就沒買吧!你臉紅什么呀?”
時幸趕緊轉(zhuǎn)過身,“我沒有!”
“怕是不簡單哦!”
歐陽菱摸著下巴笑道。
“我們什么都沒有做?!?p> 時幸一著急,智商就離家出走了。
“我們?”歐陽菱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不打自招了吧!看來我們幸幸的初吻是已經(jīng)獻(xiàn)出去了!”
時幸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而歐陽菱才不肯放過她,拉住她的手,一臉八卦的道:“怎么樣?滋味怎么樣?沈?qū)W長的吻......”
時幸趕緊伸手捂住了歐陽菱的嘴,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你閉嘴吧!”
然后,時幸的手機(jī)響了。她拿出手機(jī),歐陽菱瞥了一眼,是沈宴打來的,故意夸張的道:“又要開始秀恩愛了,可憐我這單身狗呢。”
時幸朝著她吐了吐舌頭,然后按下了接聽鍵。
“甜甜。”
“沈宴,菱菱她欺負(fù)我。”
時幸忍不住告狀,帶著幾分撒嬌的意識。
淡淡的笑聲從電話里傳來,沈宴似乎很是愉悅。
“你和她說,明天我賠她一份燒烤。”
時幸背過身,伸手擋住聽筒,輕聲說道:“我跟她說,我忘記買了。”
“哦!那明天請她吃燒烤,讓她不要再欺負(fù)我們甜甜了?!?p> “好!”
然后,時幸放下電話,對一旁的歐陽菱說道:“沈宴說,明天請你吃燒烤。你要是再欺負(fù)我,就不請了?!?p> “不吃燒烤,只吃狗糧?!?p> 時幸知道歐陽菱就是在揶揄她,不打算理她,但沈宴卻在電話里說道:“沒問題,管夠!”
“就是!”
似乎有人撐腰,時幸就有了底氣,朝著歐陽菱挑了挑眉,故意氣她。
“喂!妹夫,管管你家這位。”
歐陽菱大聲的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