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黎微怔后才反應(yīng)過來先生問的是誰。
“三年?!?p> 白墨淵心口一緊,指尖微微用力,煙蒂燃燒飄出一股糊味兒,他卻渾然不覺。
“若有我的東西護(hù)體呢?”
“先生,不可?!?p> 金黎滿眼驚疑!
那東西若不是被封存了靈力,足以讓世界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可即便如此,予人百余年的壽命卻是輕而易舉。
“先生,我們真的該回去了,靈域那邊要變天了。”
“洛小姐該有她自己的命數(shù),若不是她仗著那東西的庇佑,做了越界的事情,原本也是有七十余年壽命的。”
金黎還像唐僧一樣喋喋不休,白墨淵卻是聽得不耐煩了,他掐滅了煙蒂,直接出聲打斷。
“好了,我知道了?!?p> 金黎只能再次閉嘴。
白墨淵從床上起來,往外走去,片刻間消失在門口。
清晨的微光透過窗簾,落在床上,晃得人睜不開眼。
洛離往被窩里縮了縮,周身暖烘烘的,很舒服。
記憶慢慢回籠,她想起來昨晚做了一個綠色的夢,夢里她和一個男人相擁而眠,看不清男人的臉,可是身材超級棒,標(biāo)準(zhǔn)的寬肩窄臀,肌膚緊致手感相當(dāng)不錯。
她記得自己摸了他的胸,抱了他的腰,好像還親了他的下巴......
唇瓣擦過淺淺的胡茬,又癢又麻,那感覺過于真實(shí),真實(shí)到讓她臉頰火燒火燎起來。
洛離慢悠悠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男人裸露的胸膛。
她是不是還沒醒過來?
嚇到差一點(diǎn)魂飛魄散,睡意全無,才驚悚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正雙手抱著男人的腰,臉貼著男人的胸,而一條腿還塞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所以,昨晚并不是在做夢,而是她真的調(diào)戲了白!墨!淵!
洛離驚起一身冷汗,發(fā)燙的臉頰瞬間轉(zhuǎn)涼。
媽呀,她該怎么辦?
她昨晚到底干沒干什么?
大佬會不會弄死她?
以不變應(yīng)萬變,洛離重新閉上眼睛,裝死!
白墨淵微微掀開眼皮,看見懷里的小東西皺著一張臉,卷翹的睫毛顫動著,在臉上落下兩片受驚的蝶翼。
眉心緊蹙,額角冒出細(xì)密的汗珠,昨晚軟綿綿纏在腰間的兩條胳膊,此刻正微微打顫,渾身繃得僵直。
白墨淵壓下微揚(yáng)的唇角,夜里張狂的小東西,是慫了嗎?
洛離實(shí)在是繃不住了,假裝夢囈地嘟囔一聲,翻了個身裹進(jìn)被子里。
媽呀,她終于把自己的手腳從男人身上抽回來了,嚇?biāo)溃?p> 白墨淵懷抱一空,倏然睜大了眼睛,就看到某只小東西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被子里,大氣也不敢出。
他無聲地笑笑,翻身起床,拿過床頭折好的浴袍走進(jìn)臥室。
聽到關(guān)門聲,洛離才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屋里的空氣可真稀薄啊,胸口一陣悶痛。
浴室傳出嘩嘩的水聲,確定那個男人不會突然出來,洛離才爬起來,無語地看著自己的兩只手。
好想剁掉!
呆在這里太尷尬,洛離換了衣服抓起書包就走。
沒臉見人,她打算溜墻根從后門出去。
一片陰影自頭頂落下來:
“阿離。”
洛離腿一軟,差點(diǎn)摔進(jìn)花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