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覺得他可能也要完。
他總算是看出來了,白先生認(rèn)識這位洛同學(xué),可能還關(guān)系匪淺。
院長倒抽一口涼氣,一邊腮幫子痛了起來,頭也痛,腰也痛,好像哪哪兒都不太舒服了。
“我馬上打電話讓校醫(yī)過來,給洛同學(xué)包扎傷口?!?p> 洛離有點(diǎn)懵,這就破了點(diǎn)皮,隱約冒了點(diǎn)血星子而已,需要包扎?
手就這么被男人攥在手心里,溫溫涼涼的掌心將一只手包裹嚴(yán)實(shí),讓她內(nèi)心慌得一匹,可是又不敢拽出來,只能這么任由他握著。
“我...沒事的!”
白墨淵手心里握著一只細(xì)軟的小手,溫?zé)岬臍庀⒃谡菩睦锪鬓D(zhuǎn),心情莫名熨帖了幾分,臉上冰消雪融。
程院長終于覺得屋里不那么冷了,笑著朝白墨淵欠欠身,今天這沙發(fā)坐著跟有針扎似的。
“白先生,孩子們不懂事,驚著您了?!?p>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批評教育?!?p> 洛離眨了眨大眼睛,沖院長無辜地笑笑:
“程院長,這位路同學(xué)我已經(jīng)替您教育過了,就剩下郭老師說的送警局了呢?!?p> “好好好,我這就給郭老師打電話?!?p> 院長又是一身冷汗,連忙轉(zhuǎn)身打電話。
洛離被人拽著手,有幾分不自在,在心里琢磨大佬為什么會過來。
突然就想起來,中午那會兒金助理打電話問她晚上吃什么來著,她當(dāng)時就那么隨嘴一回,哪知道會把這尊大佛給招來。
現(xiàn)在跟她手牽手排排坐,讓她怎么能心無旁騖的搞事情?
院長掛了電話轉(zhuǎn)過身,冷汗津津地看著沙發(fā)上手牽手的兩人,壯著膽子問。
“白先生,恕我冒昧問一句,這位洛同學(xué)是您的?”
洛離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曾經(jīng)金助理警告過她,不能透露她和白墨淵的關(guān)系。
她下意識的就要縮手,無奈大佬力氣太大,抽不動。
“是我的女人?!?p> 洛離:“......”
胸口好痛,是心肌梗塞了嗎?
大佬今天出門是不是沒吃藥?
他是不是漏了“沖喜的”三個字,如果這樣說好像也說的過去。
院長手里的手機(jī)啪嗒掉在了地上,眼看著屏幕開了花,也沒顧得上撿,腦子里像一堆煮熟了的漿糊,咕嘟咕嘟直冒泡,腦仁兒痛。
跪在一旁當(dāng)?shù)袼艿穆烦贪惨不剡^神來,這位就是洛離嫁過去沖喜的白家大少爺,這特么是個病秧子?這特么需要沖喜?
忐忑不安的院長總算等來了校醫(yī),聽說院長哪哪兒都疼,校醫(yī)跑出一腦門的汗。
洛離抽出手來給校醫(yī)看,手心里全是汗水,她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那輕輕的一個嘆息,落在某人的耳朵里。
白墨淵手心里一空,心口竟也跟著空了,竟是說不出的煩躁。
手背擦掉了一塊皮,有些紅腫,這種傷口洛離向來是不處理的。
校醫(yī)給消了毒,上了消炎藥,做了簡單的包扎。
洛離活動了一下,還好不影響她打人,想著還要搞事情,大佬在不方便。
洛離唇角一彎,露出兩個甜甜的梨渦:
“金助理,要不你先陪阿淵回去,爺爺該等急了?!?p> 除了老爺子,她知道沒人能降得住大佬,可大佬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想打她?
江邊兒
白某某:我跟我媳婦表白了。 洛某某:太嚇人了,你還是說人話吧。 白某某:我牽到媳婦的小手手了。 洛某某:嚇?biāo)廊?,我要哭了,大佬是不是想剁我的爪子? 金助理:我不懂愛,也不懂你們在干啥~ 白某某/洛某某:滾! 金助理:我太難了,比路程安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