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曜,她今天下午都干了什么?”莫寒瀟望著空無一人的經(jīng)紀(jì)人辦公室說道。
“老板,顧小姐先是找了安許銘,后來帶著孩子和洛總逛街。”
莫寒瀟聽了,眸光不帶半點起伏,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尚揲L的手指緊握,臉色無比黯淡。
顧念的辦公桌亂的格外突出。
莫寒瀟走過去默默的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他無意間看見一個熟悉的白色的盒子。
打開看到,粥已涼透,上面浮著一層米油。
上午送給顧念的粥,她卻一口都沒動。
砰砰~
剎那間,莫寒瀟將粥扔進垃圾桶,身上散發(fā)著咄咄逼人的寒氣。
凜宮里,
劉子萌在外面剛浪完回來,滿面春風(fēng)的來到二樓走廊。
“臥…槽。表哥屋里咋在冒煙?莫非是表哥長期不在家,哪個電板壞了,引起著火?”
只見,莫寒瀟房門縫隙冒出濃濃的白煙。劉子萌吃驚說道,接著趕緊拿起走廊邊的滅火器沖進去。
一頓亂掃,屋里的白煙依舊沒有消散一點。
“咳咳咳?!?p> 進來沒多久,劉子萌就嗆的受不了。他突然感到奇怪,這煙怎么越聞越像香煙味?
“鬧夠了沒?!?p> 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傳來。
“表哥!原來你在啊。”
劉子萌放下滅火器,走到莫寒瀟身邊,將滿桌丟的亂七八糟煙頭收拾到煙灰缸里。
“別吸了,你居然還喝著酒。不要命了啊!”
碩大的別墅里,就劉子萌和莫寒瀟住,屋子的整理也是請的保潔。
劉子萌都不敢想象在他還沒住進來之前,表哥是怎么過的。
五年前,表哥生活習(xí)慣很好,不吸煙,也很少喝酒,就是平常相處起來有點難。
也不知道從哪一天起,劉子萌發(fā)覺莫寒瀟開始吸煙,臉上總是掛滿悲傷。
莫寒瀟眼眶里布滿血絲,昏昏沉沉的說道,“我都呆在她身邊了,為什么她還要去見別的男人,為什么?”
“???”
表哥這是在為感情而悲?我的天!難道表哥有喜歡的人?
“表哥,你看上哪個小姑娘了?是不是人家小姑娘不愿意,你才在這喝悶酒?”
莫寒瀟醉醺醺的說道,“是…是…是…”
“表哥你倒是說啊,是誰?”
劉子萌也著急起來,要是表哥真的有喜歡的人,那簡直是今年最大的喜事。
莫寒瀟猛然搖搖頭,“站在這里做什么?我的房間你今晚不打掃干凈不許睡覺?!?p> 真是掃興,關(guān)鍵時刻,表哥清醒干嘛。
劉子萌拿起手機準(zhǔn)備給保潔員打電話。
與此同時,莫寒瀟又說道,“你親自收拾。”
“保潔員比我收拾的干凈,叫她們好?!眲⒆用热跞醯恼f道。
“叫保潔員也可以,今年假期…”
“得了,表哥,我收拾,親自收拾,保證打掃得干干凈凈。”
隨后,莫寒瀟身體有些不穩(wěn)的離開了房間。
“松曜,帶我去泛海世家?!?p> 接到莫寒瀟的電話,松曜立馬開車從山腳過來。
劉子萌拿著掃把笨拙的掃著地上的黃色粉末。
他忽然哀嚎道,“表哥,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這粉末根本就掃不干凈啊。”
很快,莫寒瀟就到達了泛海世家。
他跌跌蹌蹌的走進公寓,屋里十分晦暗。
他拿起一串鑰匙,咔嚓一聲。打開了顧念房間的門。
莫寒瀟只是坐在她旁邊安靜地凝視著顧念。
原本顧念是背對著莫寒瀟睡的,不知怎的,她忽然翻身正對著莫寒瀟,還傻笑了一下。
莫寒瀟情不自禁的拿起節(jié)骨分明的手撫摸起她的臉蛋。
顧念皺眉嘟嘴,拿手不停的驅(qū)趕著他的手。
莫寒瀟望著她水嫩的嘴唇,心里一個邪惡念頭由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