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也被她逗笑,臉上的神情松了松。
“你跑什么?撩完就跑,不打算對我負責么,嗯?”
林深說著越來越近,初夏看著他那張靠的越來越近的臉,突然覺得有些口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沒…沒跑啊…”
林深滴滴的笑了一聲,俯身正想去親她,就聽到外頭一陣急促的汽車鳴笛聲,本來不打算管的,可是那聲音就跟長了眼睛一樣,林深只要一靠近初夏,那喇叭聲就適時地想起來。
能干出這種事情的,初夏用腳趾頭都知道是誰,偷偷地翻了個白眼。
“你把車門打開,我下去吧,我二哥要是再按下去,我爸媽可就要出來了。”
初夏說著,還伸手推了林深一把。
林深沒辦法,只能將車門打開,看著初夏離開。
初夏走后,副駕駛很快又坐上來一個人,人還沒到呢濃烈的香水味就先到了,林深皺了皺眉毛,看著眼前這個從頭到尾都寫著騷氣的男人。
“什么意思?”
“嗨,這不是看到兄弟你高興嘛,高興!”
初洛河一臉的得瑟,顯然是料準了林深現(xiàn)在不敢把他怎么著。
林深抿了抿唇,忽而邪氣的笑了笑。
“既然你這么有空,我就帶你去兜兜風?!?p> 林深說完就直接一腳油門離開初家,初夏上了樓往窗外看了看,沒看到林深的車,還有些小失望呢。
現(xiàn)在的初洛河卻是大氣都不敢出,跟別人比賽賽車是一回事,坐林深的車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能讓初洛河自己選擇,他就是開十回賽車也不想坐林深開的車。
實在是林深開車太野了,就像是骨子里頭裝著兩個人似的,人們只看到冷淡疏離的那一個,卻沒人深入的去研究過骨子里頭那個隱隱有些瘋狂的靈魂。
車在山頂停了下來,初洛河軟著腿下去,忍不住干嘔了兩聲。
“林深,你…你這是謀殺!”
他說著眼前一黑,又忍不住想吐。
林深聽了他的話卻只是挑了挑眉毛沒應(yīng)聲。
等初洛河緩得差不多了,林深才重新拉開車門進去。
初洛河扒著石頭不肯動,林深見狀只能沖著車外頭喊了一聲。
“再不走晚上睡在這兒吧!”
如今已經(jīng)入了秋,白天還好說,晚上卻是十分的寒冷,初洛河要是在山頂呆一晚上,不知道得凍成什么樣呢。
初洛河這會兒委屈的都想哭了,偏偏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心不甘情不愿的拉開車門進去。
“林深,我錯了,我叫你聲哥哥還不行,回去的時候你可悠著點,我這小心臟實在是受不了?!?p> 他說著,怕林深不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林深挑了挑眉,笑了。
“別啊,怎么說你都是我的大舅哥,我還能要了你的命?”
只不過不要命也有不要命的手段,初洛河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他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本來還以為林深和初夏戀愛后轉(zhuǎn)了性呢,誰知道這人骨子里還是個黑心肝的,就因為自己剛剛壞了他的好事,就這么報復(fù)自己。
說什么大舅哥,有他這么對自己大舅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