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第二天睡醒的時候,頭都還痛著。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身邊熟悉的小熊抱枕,身上穿著的也是她穿慣了的睡衣,只是她想破腦袋都想不起來昨兒個是怎么回來的。
她伸手撈過手機,發(fā)現(xiàn)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她二哥的,總算是松了口氣。
初夏今天不用上班,倒是沒急著起床,反而饒有興致和安妮聊起了天,畢竟再過兩天,可就到了安妮的生日了。
安妮只要一想到馬上就要到自己的本命年,就是忍不住的哀嚎。
“我昨天還以為自己十八歲呢,今天殘酷的現(xiàn)實就教會我做人,二十四歲啊,本命年啊!聽起來就悲慘。”
初夏知道安妮一直都很信奉這些,安妮的奶奶,更是云城玄學(xué)會的會長,只不過對于初夏這個生在紅旗下的人來說,很多時候安妮跟她說的那些故事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她一直都是當(dāng)成神話故事來聽的。
安妮看著屏幕那方明顯走神的好友,皺了皺眉毛,還是沒說什么。
她也知道發(fā)生在她們家的事情若是告訴了別人聽起來有多么的不可思議,別說別人了,就是從前的安妮,也是對此嗤之以鼻的,可是偏偏,她就遇上了……
安妮也知道好友不耐煩聽這些,笑著岔開了話題。
“對了夏夏,我的禮物你準(zhǔn)備好了嗎?要是禮物不能讓我滿意,你可得小心了,哼哼……”
初夏看著她一副特意裝出來的財迷樣,繃不住笑出了聲音。
“保證讓我們安妮大小姐十分的滿意,如果不滿意,小的愿意以死謝罪?!?p> 她說著,兩個手指頭彎曲,做出一副下跪的樣子,安妮被她逗得笑瞇了眼,正想開口,就聽到初夏的房門傳來了兩聲很有節(jié)奏的叩擊聲。
初夏顯然也聽到了,對著安妮做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后才揚聲回應(yīng)。
“誰???”
“是我?!?p> 初夏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第一反應(yīng)就是心虛的去瞧安妮的反應(yīng),好在林深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過去多少有些失真,安妮并沒有聽出來,還以為是她二哥。
“是洛河哥哥嗎?”
真要是說起來,安妮和初洛河之間還真是有那么一些不得不說的故事,只不過兩個人后來年紀(jì)越來越大了,小時候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便也就漸漸的淡忘了。
最起碼初夏自己就不愿意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二哥那個情場浪子在一起。
雖然她從未見過初洛河帶過任何一個女人回家,可是一想到那些不知道從哪里要到自己聯(lián)系方式,對著自己哭的柔腸寸斷的姑娘們,初夏就不忍心讓自己的好友深陷泥潭。
“他?天天忙著在酒吧胡鬧,怎么可能一大早的來敲我家房門,是我們家的一個遠方表親,最近借住在我們家而已啦?!?p> 她說著伸手就從衣柜里取出一套白色的棉質(zhì)連衣裙換上,然后在安妮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兩人的視頻電話給掛斷。
做完了這些,她才深吸了兩口氣去開了門。
果然就看到懶散的倚靠在門邊的林深,跟沒有骨頭似的。
可是初夏卻該死的被他吸引,眼神都挪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