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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035 因?yàn)殚L得太帥所以被劈了

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湮土 2050 2020-03-15 16:25:40

  若智看到白澤,眼中全是淚花。

  樹下的幾位師兄也都是紅了眼眶。

  一群堂堂七尺男兒,在白澤面前哭的像個(gè)孩子。

  卿九被白落寒拽到一旁教育。

  白澤真誠地看著栽蔥似的各位弟子:“你們辛苦了?!?p>  若智“哐”地一聲掉了下去,腳在土里插了半截。

  若仁虛弱地站起身,對著白澤行了禮:“師尊,您看我們今日的修行……”

  “還不錯(cuò),繼續(xù)努力?!卑诐牲c(diǎn)頭贊許。

  “那……”若仁抬起手,搓了搓兩根手指,臉上的表情沒怎么收拾好,哭喪地諂媚著。

  白澤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正好今日份“老君的丹爐”還沒有用掉。

  提袖翻手,掌心慢慢有透明的氣流涌動(dòng),一絲一縷,好像繚繞在棲云峰間的云霧。

  眾弟子看得都呆了。

  丹藥是由多種藥材萃取而成,火候爐鼎都是極為講究。

  閬中也不是沒有能以手為鼎的大能,但那些都是百歲的老怪物了,各大門派煉藥堂的金字招牌。

  就像別山月,別看他乃是重圓二階,沒有專門修行過藥術(shù),連一顆中品都煉不出來。

  白澤這一手,要是被老煉藥士見到了,絕對得吹胡子瞪眼一命歸西。

  過去幾次徒手煉丹都沒有花費(fèi)這么久,這回怕不是上品。白澤如此想著,手下開始越發(fā)認(rèn)真起來,上品丹藥他還沒見過。

  一枚上品丹藥市場價(jià)能賣到百金千金,更有甚者有市無價(jià)。

  賺了賺了。

  就在眾人屏住呼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白澤手里看的時(shí)候。

  青天白日一聲霹靂。

  滋啦。

  紫色丹雷把白澤電得是外焦里嫩。

  渾身上下黑不溜秋,衣服變成了條條,頭發(fā)根根炸起。

  “咳咳咳……”白澤張開嘴,冒出一股黑煙。

  真特么夠勁。

  白澤怎么就忘了這一茬。

  上品丹藥,它招雷?。?p>  卿九笑得前仰后合,指著白澤讓白落寒看。

  白落寒莞爾,也沒有了繼續(xù)教訓(xùn)卿九的心思,姐妹二人看著白澤就開始嘀咕起來。

  說些什么白澤也聽不真切。

  手下依舊是不能放松,這枚上品丹藥才煉到了一半。

  其他弟子也不敢笑,若仁更不敢。

  使勁地憋著。

  天空還隱隱傳來雷聲,這上品丹雷看起來還不止一道。

  這次白澤學(xué)乖了。

  紫雷將落未落之時(shí),他一步挪到了白落寒身后。

  “落寒,給本座護(hù)法?!?p>  白落寒正在聚精會(huì)神地聽著卿九吐槽,忽見白澤朝著自己就過了來,抬頭一道驚雷已然落了一半。

  我*****

  卿九還在身邊,白落寒不敢大意,抬手就揚(yáng)起一層粉霧,罩住了他們?nèi)说纳眢w。

  那雷打在粉霧上,雷光涌動(dòng),竟是被漸漸吞食。

  有了白落寒護(hù)法,白澤穩(wěn)定心神,加強(qiáng)了真氣的輸入。

  一枚略帶霧氣的丹藥在他手心緩緩成型。

  白落寒倒也不計(jì)較白澤這一手禍水東引,她好奇地看著白澤手中的上品丹藥。

  白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老君的丹爐”頭一回出息,出來個(gè)上品丹藥,對于這個(gè)處女作他還是極為得意的。

  仔細(xì)看看。

  他居然不認(rèn)識(shí)這是啥丹藥……

  搞事情啊。

  抹了兩把扎眼的頭發(fā),白澤收起丹藥,就打算往修煉大殿走。

  弟子都在目送他的背影。

  若仁著急了,一把拽住了白澤的衣擺,隨后又覺得太不規(guī)矩,趕緊放開。

  白澤碳色的臉上毫無表情,這枚上品丹藥是絕對不能交給若仁的,先不說上品的藥性足以沖破若仁那化神期的身體,再者這究竟是什么丹藥白澤還沒有弄明白。

  萬一是個(gè)鶴頂紅鶴毛白啥的呢。

  他敢給若仁瞎吃嗎?

  他能給若仁瞎吃嗎?

  扭頭看了一眼無比希冀的若仁,白澤從腰間摸出了一顆鍛體丹,丟了過去:“看在你勤懇的份上,本座就賜你一顆。”

  若仁顫巍巍地接住,一臉委屈:“師尊您不是說要給我那顆嗎……”說著,他還指了指白澤的手。

  白澤挑挑燒焦的眉。

  “我說過嗎?”

  這……

  若仁撓了撓頭,師尊好像還真沒說過。

  “哦?!卑彦戵w丹揣好,若仁悶悶不樂地回到歪脖子樹下,一聲不吭地盤膝調(diào)理。

  卿九給白落寒使了個(gè)眼色,讓她跟上白澤。

  自己則是又走到眾弟子前:“各位師兄,咱們繼續(xù)?”

  ……

  白澤一步一個(gè)腳印地走回修煉大殿,他現(xiàn)在身上頗有點(diǎn)椒鹽風(fēng)味,得趕緊去洗個(gè)澡。

  身后有腳步聲,白澤扭過頭看了看。

  是白落寒。

  “落寒,還有什么事嗎?”白澤腳下未停,一邊走一邊問道。

  白落寒背手,四處看著:“哪里,就是路過……路過……”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白澤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臨關(guān)門就看到白落寒鬼頭鬼腦地瞟著自己這邊。

  “師尊要沐浴嗎?”

  白澤露出一個(gè)邪魅又正直的笑:“一起?”

  白落寒頓時(shí)花容失色,就在她臉燒紅云的片刻,白澤“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在門縫里瞧著白落寒的臉色,白澤不禁得意地拍拍手。

  天真無邪,是個(gè)可造之材。

  未來可期。

  脫下一身乞丐裝,白澤把封云令牌和那枚上品丹藥寶貝地放好,哼著調(diào)調(diào)走進(jìn)里間。

  空氣里都是白色泡泡。

  門外白落寒抿著嘴唇,無數(shù)次把手搭在門上。

  洗得真慢!

  她哪里知道白澤正在舒舒服服的牛奶泡泡浴。

  ……

  太陽西斜。

  一天的光景就這樣過去了。

  黑夜籠罩的棲云峰,和白日里大不相同。

  白澤站在修煉大殿的屋頂,看著山尖里懸著的明月。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白落寒在月下的劍舞。

  原本他以為白落寒僅僅只會(huì)蠱術(shù),沒想到她的劍法居然也那般精妙,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師出何地。

  之前他還懷疑過陰山凋零冢,如今看來似乎沒有可能。

  凋零冢除了蠱外不修他術(shù)。

  在看到自己身上的封云令牌時(shí),白落寒第二日就來拜了山門。

  目的很明顯。

  可她對于這塊令牌的執(zhí)著是因?yàn)槭裁?,今天他依舊沒有得到答案。

  如果說岐黃的風(fēng)骨是古樸,棲云的調(diào)子則是靜謐。閬中道法的起源之地,就連空氣中斗若有若無地彌漫著一股異樣的氣息。

  “若孝!你又尿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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