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凌走后,海棠居再次恢復(fù)了寧靜。
蘇月橋回頭摸了一把烏金長鞭,卻不想這利器如此鋒利,只是摸了一下,手指立刻被割了一個傷口,往外流出了鮮血。
星日見狀,連忙包扎。
蘇月橋搖了搖頭,“無礙,只是……星日,以后莫要如此魯莽?!?p> “是,少主?!?p> “早點休息去吧。不必?fù)?dān)心,如有事我自會叫你?!?p> 星日聞言,點了點頭,回偏房休息去了。
鳳兒這時吃的飽飽的走了出來,看著塌陷的陷阱,吃了一驚,“……夫人!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沒事,你來得正好,喊幾個人過來把這坑填了吧?!?p> “哦……”鳳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夫人這一會挖坑一會又填坑的,真是搞不懂?
鳳兒剛慢吞吞的走出海棠居,老管家就來了。
“啟稟夫人,府外有一個少年,自稱是云花院的師弟,吵著鬧著要見您,下人已經(jīng)拖出去打了一頓,還是賴著不肯走?!?p> 蘇月橋一愣,云花院的師弟?
“叫鳳兒帶他過來吧。”
“喏。”
不一會兒的功夫,鳳兒便領(lǐng)著一個少年走了進來,那少年長得眉清目秀,只是嘴角有些血跡,手上也是臟兮兮磨破了皮,估計是剛剛被下人毆打所致。
再細(xì)看他的臉,蘇月橋記起來了,是有這么個少年跟在云花院身畔,她確實是見過的。
“喂,我?guī)熃隳??”初一見了蘇月橋倒是毫不客氣,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她這個導(dǎo)火索引發(fā)的,自是沒什么好氣。
蘇月橋淡淡一笑,“你師姐并不在我這里,你若找她,或可將軍府一試?!?p> “將軍府?風(fēng)月白嗎?”初一哼了一聲,“姑且信你了!”說罷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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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有多久,云花院幾乎是被壓醒的,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只修長的手臂正壓在自己的胸口上,而自己上半身赤著,唯有胸部被一圈又一圈的布纏了住,里面裹著厚厚的一層草藥。
她立刻被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來自己在昏迷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再往這條手臂的源頭一看,風(fēng)月白那張妖媚的睡臉正戳在離自己不到幾厘米的地方,而且上身赤條條白花花的一片,下半身也只是蓋了一條微微透明的薄紗,長長大腿在紗下若隱若現(xiàn)。
“啊——!?。?!”
云花院登時鬼嚎一聲,一個彈跳從床榻里蹦了下去,只是這一下過于用力,胸前的傷口刺啦一下裂開了,血瞬間涌了出來,疼的她立刻趴在地上,傷心欲絕。
風(fēng)月白被云花院這一系列神操作驚醒,揉了揉眼睛,看著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云花院,有些訝異,“你怎么了?”
云花院涕淚橫流的抬起頭,“傷口……裂了……好他娘的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風(fēng)月白笑的前仰后合。
“你長心沒?????”云花院氣的咬牙切齒,“我告訴你姓風(fēng)的不用你笑我,笑人不如人,你早晚也得有這一天??!”
“哦?是嗎?那我可要翹首以盼了?”風(fēng)月白笑瞇瞇的說著,從床榻里走下來,蓋在身上的那塊薄紗也隨之掉落,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軀體,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尤為扎眼。
“……”云花院直接看呆了,指著那團事物驚叫,“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黑乎乎的趴在你身上???!”
風(fēng)月白笑瞇瞇的湊上來,“想知道嗎?”說著一手捧過她的臉,在她的嘴唇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什么感覺?”風(fēng)月白松開手,笑眼迷離的看著她。
“什么什么感覺?”云花院火大的擦了一把嘴,起身就給了他一腳,“……你丫的你再把你那口水吐我嘴里,你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
風(fēng)月白立刻翻了個白眼險些栽倒,“……罷了罷了,你真是不解風(fēng)情!”
云花院抓了衣裳穿上,一邊系腰帶一邊痛苦的嘟囔,“……丫的……傷口好痛?!?p>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了開,小六跑了進來,“爺!有個人……”
話剛蹦出四個字,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連忙后退,“……啊…走錯了走錯了…”說完一溜煙的合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