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宮崎悠斗的分析(原創(chuàng))
“他就這么走了?”鈴木園子嘴角抽了抽。
“走了!”宮崎悠斗點了點頭。
鈴木園子撫了撫前額,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替目暮警官感到心累!”
“怎么?有問題?”宮崎悠斗疑惑地看著她。
“當然有問題,領導沒發(fā)話就私自離開,這叫擅離職守,這要是放到我家,早就請他卷鋪蓋走人了!”鈴木園子冷冷地道。
宮崎悠斗稍加思索,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這么看來目暮警官的確挺累的!”
……
宮崎悠斗看了看天色,此時日上當空,天氣有些悶熱。
“走吧,我們去看看警方有沒有發(fā)現(xiàn)新線索吧!”宮崎悠斗起身走向休息室。
鈴木園子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和他一起走進去。
此時,休息室里人人面色沉重。
因為沒有兇器,眾位警官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找不到偵辦方向。
“目暮警官,我大概知道兇器是什么了!”工藤新一興奮的跳出來。
“哦?工藤老弟,快和我說說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目暮警官目露喜色,急忙問道。
“目暮警官,死者脖子上的刀口平滑順暢,沒有絲毫頓挫感,兇器應該非常鋒利,而能達到這種鋒利程度的刀具,恐怕也就手術刀有可能!”工藤新一大膽的推測。
“原來如此,根據(jù)刀口的順滑程度,的確像是鋒利的手術刀所為!”目暮警官恍然大悟。
“既然如此,就先朝這個方向偵辦,調查關東各大醫(yī)院醫(yī)用器材是否有丟失記錄!”目暮警官直接命令在場的警員。
“可惡,又讓那混賬小子搶先了!”毛利小五郎緊攥著雙拳,氣的雙眼泛紅。
“悠斗,兇器真的是手術刀嗎?”鈴木園子狐疑的問。
“當然……不是!”宮崎悠斗笑了笑,旋即對著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官,手術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哦?”目暮警官聞聲望過來,見到說話的是宮崎悠斗,心中隱隱升起一絲期待,“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工藤新一眉頭皺了皺,之前吃了一次大虧,他已經不敢小看宮崎悠斗,所以很想知道他的理由。
宮崎悠斗微微一笑,說道:“我看過警方的搜查報告,整個大賽會場的監(jiān)視器材幾乎覆蓋整個圍墻,而經調查,最近并沒有人靠近墻壁,這就說明金屬兇器不是從墻外丟進來的!”
“這只能代表兇器不是從墻外丟進來的,好像對案子好像沒有幫助吧!”工藤新一反駁道。
“不,你錯了!”宮崎悠斗自信一笑,“如果金屬兇器不是從墻外丟進來,那它幾乎不可能進入會場!”
工藤新一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好像意識到什么,但就是抓不住重點。
“不可能?兇手不能帶著兇器從入口走進來嗎?”目暮警官越聽越迷糊,已經找不到南北。
“當然可以,只是可能性不大!”宮崎悠斗認真地說道。
“可能性不大?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皺了皺眉,顯然沒聽明白。
目暮警官眉頭皺成川字,冥思苦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問道:“宮崎老弟,能說的直白點嗎?”
“其實道理很簡單,只是你們都鉆了牛角尖,所以沒意識到!”宮崎悠斗微微一笑。
“鉆牛角尖?”眾人滿滿的疑惑。
“首先此案非常細膩,能讓名偵探工藤新一束手無策,可見兇手謀劃了很久,將一切都安排的面面到位,打算一擊必殺!”
“既然兇手鐵了心要殺死者,那就不可能從入口帶兇器進來,因為這具有很大的不確定性!”
“入口處安排了三道安檢,兇器直接帶進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兇手既然下定決心殺人,肯定不會賭這點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所以兇器是金屬的可能性不高!”宮崎悠斗自信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目暮警官臉上滿滿的失望,本來以為找到了新的偵辦方向,但經過宮崎悠斗的分析,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毛利小五郎問:“那兇器到底是什么東西?”
“其實兇案現(xiàn)場已經留下了兇器的痕跡,只是被諸位忽視了!”宮崎悠斗淡淡的說道。
“什么?”目暮警官急忙找來現(xiàn)場勘察報告,只是他反復看了許久,依舊沒有找到可以當兇器的物品,“到底是什么東西?”
目暮警官感覺頭都炸了。
宮崎悠斗見他不停地抓耳撓腮,也不難為他,直接說道:“死者身旁的地板上留有幾滴水滴的痕跡,而其他地方沒有,這房間也沒有帶水的盛具,所以很可能是從兇器上掉下來的!”
“兇器上掉落的?而且還是水!難道……”目暮警官震驚的睜大眼睛,因為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兇器可能已經消失了。
“沒錯,就是冰!”宮崎悠斗直接點明關鍵。
“果然!”目暮警官神色有些難看。
冰具有金屬的一些性質,質地堅硬的冰經過處理,鋒利程度不弱于鐵質刀具,殺人綽綽有余。
目暮警官吐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不甘,雖然兇器極有可能消失了,但案子還要破。
他期待的問道:“宮崎先生,既然你已經看破兇器的奧秘,那殺人手法……”
目暮警官現(xiàn)在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殺人手法上,至于殺人兇器,因為是冰的原因,現(xiàn)在肯定化成了一灘水,想找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工藤新一看著目暮警官眼中只有宮崎悠斗,心里隱隱有些不滿,看向宮崎悠斗的目光愈發(fā)冰冷。
“抱歉了,目暮警官,現(xiàn)在我還不能確定兇手的殺人手法!”宮崎悠斗輕輕搖了搖頭。
雖然他已經猜到了大概,但沒有證據(jù)的支撐,一切都是徒勞,所以他在等!
“這樣啊!”目暮警官失望的點了點頭。
然而,工藤新一卻興奮起來。
根據(jù)他多年的破案經驗,他已經大致猜到兇手使用的手法,現(xiàn)在宮崎悠斗還沒反應過來,他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秀一波推理。
他對著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官,我已經搞清楚殺人手法了!”
“什么?工藤老弟你想到兇手使用的手法了?”目暮警官感覺像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
“沒錯,我已經知道了!”工藤新一驕傲的點了點頭,同時看向宮崎悠斗的目光中隱隱透露出挑釁的意思。
宮崎悠斗對此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一笑,而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卻暴怒起來。
因為宮崎悠斗站在他身旁,導致工藤新一的挑釁被他當成是嘲諷自己。
“可惡的小鬼!”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
工藤新一還不知道自己惹怒了毛利小五郎。
此時正一臉春風得意的說道:“目暮警官,兇手的犯案手法很簡單,只需要一瓶水,休息室的冰箱,和一塊磨石即可!”
“哦?這么簡單?”目暮警官神色一喜,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宮崎悠斗眼睛閃了閃,瞬間猜到他的推理手法!
他不屑的看著工藤新一,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詭秘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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