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73、這才剛開始
讓人有些琢磨不透的目的,這其中似乎隱藏著什么讓人感覺到不太對勁的地方,以楊藝這么謹(jǐn)慎的頭腦,怎么會干一些無用之事。
房間內(nèi),任海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說不出來。
任海緊緊的看著面前這個身著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
說來也是奇怪,先是出動一顆信陽鎮(zhèn)的暗棋,緊接著又是信封城內(nèi)的情報(bào)網(wǎng)負(fù)責(zé)人,怎么會玩這么無聊的事情?
中年男子拉了拉自己黑色的衣服,說道:“當(dāng)然需要你自己去報(bào)名,而且必須要通過他們的入隊(duì)審核。”
“可...楊藝明明說安排好了?!比魏S行┯逕o淚,這特么讓他去探險者公會,自己這實(shí)力,心里還是有點(diǎn)虛啊。
“的確安排好了?!?p> 任海:???
中年男子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任海在想什么,畢竟,任海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全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
“你是覺得,就算沒有楊少安排,你也可以直接去探險者公會么?”黑衣中年男子輕聲說道。
任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覺得你最近跟楊少走這么近,會不會有人知道?你覺得以楊少目前的處境,有沒有人監(jiān)視他?你覺得帶你來酒吧那個人真的就沒人知道,你換了一身行頭,就萬無一失了么?”
一連幾個問題,把任海問的啞口無言。
這黑衣中年男子所說的,句句都是自己心中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沒錯。
如今的自己,再加上這一系列操作,有誰還能再認(rèn)出來自己。
中年男子猛地往前走了一步,說道:“那些,只是開始?!边@句話,每一個字之間的距離都很長,每一個字也都很清晰。
這一切只是開始么?
“你真覺得你要面對的真有你想的這么簡單么?上位者之間的交鋒,步步殺機(jī),一步走錯,迎接你的,將會是萬丈懸崖?!敝心昴凶诱f完后,將木門打開。
隨后,回頭說了一句:“收起你僥幸的心理,正視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把楊少這件事情做砸?!?p> 門剛被打開,任海就看見了一個面容妖嬈的女子,緩緩走了進(jìn)來。
這女子身著一件仿古長裙,薄薄的輕紗隱隱間能看見纖細(xì)的身材,當(dāng)真是一個尤物。
“喲,銀狐,這小子是你從哪找來的,生的到是俊俏?!迸勇曇粲行趁模犉饋頂z人心魂。
“青鱗,快點(diǎn)動手吧!”銀狐沒有理會青鱗,催促道。
“真是一個木頭,那你怎么不找我姐姐清梨,反而來找我呢?我還以為...”
“少說廢話,如果你們還想逃脫墨梅的控制,就要聽從楊少吩咐。”銀狐顯然是沒什么耐心,跟之前和任海之間有著巨大的差距。
青鱗似乎有些意外,瞳孔微微緊縮了一下,那本來有些玩味的眼神也變得凝重了些。
這一切,任海都看在眼里,剛剛青鱗的眼神中,明顯是有著一些懼意。
“好了好了,無趣的男人?!鼻圜[說罷,走到了任海面前。
一陣幽香撲面而來,這香氣有著一種淡然的氣息,同時又感覺有些清新脫俗。
任海知道,這香氣來自于面前這長裙女子青鱗,只是這香氣看起來跟這女子明顯不搭。
青鱗抬起雪白的玉手,在空中虛晃一下,空氣中一陣漣漪,緊接著便出現(xiàn)了一團(tuán)灰白霧氣。
青鱗控制著霧氣緩緩降下,將任海的一張臉都包圍住了。
任海本想掙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
遭了!
看來真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巨變前的俗語,果然有著屬于它的道理。
很快,任海就感覺自己的臉逐漸扭曲,這種扭曲就像是一個人用雙手在自己臉上揉一般,時而疼,時而癢,萬般滋味。
這種感覺大概持續(xù)了半個小時,終于停了下來。
青鱗看著任海,拿了一面鏡子,放在了任海面前,說道:“看看,還滿意么?”
任海這才看了一眼鏡子,鏡子中的人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了,而且,特么比我之前還帥。
“好了,滿意就行,銀狐,請轉(zhuǎn)告你們楊少,希望他說到做到?!鼻圜[說罷,離開了房子。
銀狐看了青鱗一眼,說道:“也希望你做好你應(yīng)該做的事?!?p> 說完后,銀狐看了任海一眼,扔給他了一個小本本,說道:“這是你的新身份,周清?!比魏?戳艘谎?,上面的確寫著周清二字,那上面的照片就是鏡中的自己。
好生神奇!
銀狐走了出去,進(jìn)來一個身高約一米六五左右的少年,少年跟任海年齡相差無幾。
任海本想叫住銀狐,再仔細(xì)問一下一些具體的情況,但此時的銀狐已經(jīng)離開房子。
那少年比較恭敬的用雙手托著一套衣服放在了任海旁邊。
然后發(fā)出:啊??!
“你的意思是讓我換上這衣服?”任海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那少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巴中發(fā)出:嗯嗯。
看來這少年明顯不會說話,任海透過少年嘴巴的縫隙...
這少年竟然沒有舌頭,難怪不會說話。
任海沒有避諱,直接在少年面前把衣服換上。
這是一身緊身衣,說是緊身,并不是說衣服就是那種直接顯現(xiàn)出身材的那種,而是很貼身,但外表只是一身很普通的衣服。
本來帥氣的臉也因?yàn)檫@衣服,直接拉低了一個檔次。
但不得不說,這衣服很適合行動,準(zhǔn)確的說,很適合徒步、戰(zhàn)斗。
看來是一種特殊的衣服。
任海穿上了少年準(zhǔn)備的鞋子,就像是踩在了一塊軟墊上一般,身體也輕盈幾分。
“好了,走吧!”任海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就表示自己準(zhǔn)備好了。
這少年不會說話,自己就主動說吧!
少年一路帶著任海往北邊的方向走著,期間也換了幾條路,但大致上都是往北邊走的。
一路上,任海沒再像之前那樣,東張西望,這樣根本不符合他現(xiàn)在的身份。
再加上銀狐之前的警告,他收起了輕視的心,一路靜靜的跟在了少年身后。
走了一個多小時,任海看見了一棟比較復(fù)古的建筑,跟周圍那些小二樓顯得格格不入。
這種古建筑,任海曾經(jīng)看父親看過,據(jù)父親說,這是夏朝巨變前遺失的文明,任海記憶很深。
在復(fù)古建筑之上,有著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寫著探險者公會五個大字,字是紅色,格外醒目。
那少年駐足,轉(zhuǎn)身離去,任海并沒有叫住少年,看來,這少年的任務(wù)也完成了,剩下的,就是靠自己了。
這個所謂的血染小隊(duì),自己要怎樣才能加入進(jìn)去。
任海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那少年從一個角落,轉(zhuǎn)身進(jìn)了一間很不起眼的小磚房,進(jìn)去后,看見了一個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正是銀狐。
“很好,任務(wù)完成了。”銀狐說完,取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扎在了少年胸口。
少年瞳孔擴(kuò)散,緊接著,失去了神色,倒在地上。
綾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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