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人都被他說的話給整蒙了,這什么情況?
余情見到這個場景,立即擋到初漾面前,看著面前的少年,語氣非常不善:“你誰啊?!?p> 靠,真當她這個姐姐不存在啊。
江慕離毫不在意她的語氣,笑著說:“你好,我叫江慕離,是司宇的表弟,是水水從小認識的朋友?!?p> 余情表示不認識,偏過頭看向初漾,詢問著:“你認識他?!?p> 初漾嗯了一聲,便沒說話了,因為她并不想見到他。
紀梓衍見狀,從沙發(fā)上突然站起身,走向江慕離,然后勾著他的肩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笑嘻嘻問:“小表弟,你怎么認識阿漾的呀。”
據(jù)他所知,初漾可是和余情讀的女校,如果是青梅竹馬的話,余情怎么會不認識呢。
江慕離推開他搭著肩的手,冷漠疏離的說:“不管你的事。”
“艸”紀梓衍的暴脾氣差點忍不住,手癢癢了。
眼看著兩人箭弩拔張,一觸即發(fā)的樣子。
“阿離?!?p> “紀梓衍?!?p> 兩道清冷警告的聲音同時響起。
江慕離不置理會,緩緩坐在旁邊空著的沙發(fā)上,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然后視線又緊緊盯著初漾。
紀梓衍低聲暗罵了一句,便別過頭,隨即坐回位置上。
許秋白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低聲說:“別跟這種人計較。”
紀梓衍瞥了眼獨自坐在一邊的司宇,突然覺得心情愉悅了點。
初漾察覺到遠處傳來的眼神,她低垂著眸,嘴唇蒼白,手心捏緊了手腕上的鏈條。
顧辭潯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酒杯,暗色的燈光,遮住了他晦暗不清的眼神。
包廂里的人都各懷心思,在封閉的包廂里,只聽的到音樂的伴奏聲,循環(huán)回蕩著。
余情見場面尷尬,忙拉起初漾的手,站起身,驀地她突然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扔給了坐在中間的人:“喏?!?p> 紀梓衍看到她的動作后,下意識接住。
“生日快樂,我們先走了?!绷粝逻@句話后,余情迫不及待的拉著初漾走出包廂,仿佛后面有什么東西追著一樣。
接下來包廂里的同學一個個都離開了,就剩下幾個長相各有千秋的少年坐在沙發(fā)上。
司宇率先開口,溫潤的臉上帶著歉意,“抱歉,紀梓衍,阿離他從小被慣壞了,所以才會出言不遜,希望你不要跟他太計較?!?p> 紀梓衍嗤笑一聲,喝了一口酒,沒理會他。
司宇不在意笑了笑,似乎知道他不會回答。
江慕離臉上沒什么情緒,隔了一會,眼皮一掀,視線看向沙發(fā)上拿著酒杯的人,聲音很淡:“顧辭潯是吧?”
他聽表哥提起過他,好像還跟水水的關系還不錯呢。
不等顧辭潯開口,一邊的紀梓衍就已經(jīng)冷聲說道:“關你屁事。”
許秋白搭著腔,“哥們,做人不要太囂張了?!?p> 江慕離沒理會他們兩的話,又繼續(xù)說:“水水很可愛是嗎?”
顧辭潯蹙眉,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危險,沉聲問:“你跟她什么關系?!?p> 江慕離說:“我和她啊,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痹谡f到朋友一詞時,他刻意咬住了這兩個字,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眷戀。
顧辭潯瞇著眼,手中搖晃的酒杯停了下來,他斜眼瞥了江慕離一眼,隨后又緩緩低下頭。
江慕離見狀輕笑了一聲,然后走出了包廂。
司宇對他們說了一聲抱歉,也跟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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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這兩人太賤了?!奔o梓衍一看兩人走后,忍不住破口大罵。
許秋白望著旁邊的人,擔憂的問:“阿潯,你沒事吧。”
顧辭潯聳聳肩:“我能有什么事?”
他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個故人嗎,而且看樣子小同桌還不待見他呢。
紀梓衍嘆了一口氣:“我們兩兄弟喜歡的人,怎么都跟這對表兄弟有關呢,世界真的是太小了?!?p> 顧辭潯沒說話,手中無聊的搖晃著酒杯,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紀梓衍也不管他,拿起桌上的酒,和他碰了個杯,然后朗聲說道:“今晚我們?nèi)齻€人不醉不歸?!?p> 顧辭潯揚了揚酒杯,算是同意了。
許秋白也拿起桌上的酒,跟著兩人碰了個杯。
外面的的天空像拉開了一張黑色幕布,城市的夜晚永遠不會寂寞,歌舞升平、燈火闌珊處盡顯不夜城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