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干凈的手被銹跡斑斑的鐵皮劃傷。
沒有被鐐銬捆綁卻只能與瓦礫為伍;
飛來的不是海鷗只是上一個文明留下的紙飛機。
干涸的是海洋卻一直無法讓江湖上的暗潮停息。
一身白衫拽地很干凈卻穿戴在蒼老之軀。
只聽見牧羊曲的笛聲;在,砧板上的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