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綠衣男子嘿嘿一笑。
“猜完了。”唐非平靜地回道。
“……你猜的啥?”
“嘿嘿,你猜?”
“……”綠衣男子露出了滿臉的疑惑。
唐非見男子走神,立即將槍拿了出來,趁其不備摳動了扳機。
但說實話,他對這槍報以的希望不大。
自從進入旅店后,在普通人眼里致命的槍倒是成了無用之物。
只見子彈飛速地射向綠衣男子的胸口,男子沒有做任何動作,好似胸有成竹一般認(rèn)定了子彈對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傷害。
“噗哧”。
血花飛濺,子彈毫不留情地射進了男子的胸口,男子眼神瞬間暗沉,臉上還依舊掛著自信斐然的表情。
在男子順勢倒下之際,又有一顆子彈射中了男子的頭顱,不過卻被彈開了。
唐非心中已經(jīng)略知一二,緩緩轉(zhuǎn)過了身,只見一個舉著長槍的女人正神色冷淡地站在安全通道處,燒得通紅的槍口還冒著白煙。
“多謝女俠相救,請問貴姓?”
“為什么你要用這種口吻說話?”女人捋了捋些許散落的頭發(fā),“名字什么你不必知道,你只需明白,你馬上就要死了?!?p> “蛤~”唐非拉了一個長音,“我說你們這些人有病吧?一見面就要打,還是玩命的那種。”
“這么高的賞金,眼饞的人自然多,如果不先解決掉一些,到時就麻煩了?!迸苏Z氣冰冷地說道。
呵呵,還賞金,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個什么數(shù),唐非雙手被在了腦后,擺出了一副悠閑姿態(tài),不緊不慢地回道:“既然人這么多,又怎么分辨得出是誰第一個殺死李杭的呢?”
“你不是內(nèi)行人嗎?怎么盡問這些“人盡皆知”的問題?”女人皺了皺眉頭,“自然是取頭顱了?!?p> “哈……哈哈……啥?還真是拿人頭啊?”唐非眨了眨眼睛,這殺手有這么殘暴嗎?現(xiàn)實世界的電影也不敢這么演啊!
可以想象那時的畫面,一群人仿佛幼兒園搶皮球一般爭奪著李杭的人頭,子彈,暗器和各種高科技到處飛舞,最后贏得勝利的殺手抱著血淋淋的人頭在遍地的尸體中傻笑。
很顯然,這種壯觀而又滑稽的場景必定極度血腥……
“嘖,怎么會和你說這么多話!”女人搖了搖頭,舉起了槍,“是時候送你上路了。”
“且慢!這位女俠,小生還有一句話要說,若無法出口,小生死不瞑目??!”唐非帶著一絲哭腔沖女人喊到。
“……說吧?!?p> “小生自知不是女俠你的對手,女俠你生得這般貌美,死在你的手中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只是可憐了小生那年邁的身患喉疾的老母親……”
“很抱歉,你拙劣的演技并不能博取我的同情心,另外……”女人臉上多了幾分厭惡和嫌棄,“你擦眼淚能不能不要拿別人的衣服擦?!?p> “蛤?”唐非松開了綠衣男子的衣袖,“啊……兒子不孝!沒法繼續(xù)盡孝道了!慘慘柴門風(fēng)雪夜,此時有子不如無啊……”
“行了!夠了!”女人厲聲斥道,“既然那么孝順,那么請你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把你母親也送下去,這樣你也能繼續(xù)盡你的孝道了!還有,不要再拿別人的衣服擦眼淚了!”
“女俠,其實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被你的容顏所傾倒,既然要盡孝道,那我悄悄告訴你個秘密,我的母親一直想要抱個孫……”
“去死吧!”女人摳動了扳機,只見子彈射出的瞬間,一聲巨響猛然從樓頂傳來。
唐非抓起了青衣男子的尸體抵擋住了子彈,女人卻沒有繼續(xù)補槍,而是神色凝重地盯著天花板,往前走了幾步。
“不愿就不愿嘛,至于直接下死手嗎?”唐非撅了撅嘴,隨后也仰起了頭看向天花板,“大晚上的還搞裝修,這個旅店素質(zhì)不行??!”
他話語剛出,只見女人大喝一聲,就要跳開,可沒等做出動作,天花板就轟然塌陷出了一個窟窿,水泥石板也悉數(shù)落下,頓時灰塵彌漫。
唐非瞇上了眼睛,捂住了口鼻,待到灰塵散去后才看向塌陷的位置。
“唉~自古紅顏多薄命?。∨畟b,走好!”他看了看被壓在石板下血肉模糊,生死不知的女人,隨后又將目光投向了踩在石板上方身穿女士服務(wù)員工作裝的魁梧男子,不滿地喊道:“喂!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我還有點機會的!”
王魁咧了咧嘴,腳下的力度又大了些。
“嘖,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p> 唐非看了看身后,是長長的走廊,不過盡頭卻是雪白的水泥墻,很顯然,出口被王魁擋住了。
“靠!這誰的設(shè)計?!”他內(nèi)心已經(jīng)問候了旅店的設(shè)計師祖宗十八代,臉上卻是一臉淡定,“你想怎樣?”
“殺了你,然后去下一層?!蓖蹩熜χf道。
“嚯哦?!”唐非往后一躍,又拉開了兩米左右的距離,擺出了李小龍的招牌動作,“大可一試?!?p> ————————————
這章字?jǐn)?shù)有點少,因為靈感匱乏,請諒解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