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咒還有這用處?”
以陳桓的動態(tài)視力,是可以看到吉爾伽美什在化為光點(diǎn)消失之前,胸膛上的傷口正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恢復(fù)。
“看來回去之后要多加研究一下令咒這玩意了?!?p> 陳桓摸著下巴,小聲嘀咕著。
不過這是回去呀之后需要考慮的事情,接下來的重點(diǎn)是Saber、Lancer和Rider,如果可以的話,陳桓是非常想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可惜做不得。
「THE WORLD」的技能冷卻時間有些漫長,只能當(dāng)做殺手锏來使用,平常的輸出還是要依靠陳桓自己。
而在陳桓思考之時,在場的其他四個Servant(暗處的Assassin)和四個Master以及兩個普通人,都在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陳桓。
以Servant的眼里,是可以看出陳桓剛剛是用了某種啊不知名的手段,瞬間離開了吉爾伽美什的寶具雨的攻擊范圍,然后繞后,一拳穿胸。
中間沒有任何的時間差,哪怕是萬分之一秒都沒有,一切都在瞬間完成。
在場的Servant都捫心自問,那時將吉爾伽美什換做他們自己,能擋住陳桓的攻擊嗎?
不可能,絕對擋不住。
當(dāng)然,如果Saber能取回自己的阿瓦隆「Avalon」的話,還能靠著阿瓦隆的“絕對防御”茍一會兒。
也就一會兒,因為陳桓有世界吞噬者在,只要給他時間,根源都可以給你挖了。
時間系的能力就是這么霸道,在成長到一定程度之后,打同級別的家伙基本上是可以做到一拳一個的。
時間為尊,空間為王,這句話還是有一些可信度的,雖然主要還是看使用者本身的知識與能力。
“Berserker,你是怎么在那個金閃閃的寶具雨中逃出,然后一拳打死他的?”
Rider不愧為征服王,臉上完全看不出有被嚇到過,依舊十分淡定。
也就只有韋伯,才能看到Rider的背后,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背心都被打濕了一片。
“這就是我的寶具之一THE WORLD所附帶的能力?!?p> 陳桓還不會自大到直接自爆自己的寶具的能力,畢竟陳桓這么多年來就一直在茍,沒有個三四年是很難改過來的。
(雖然基本沒機(jī)會茍)
“THE WORLD?世界?Berserker喲,我看你一點(diǎn)都不像是古代人,難道是近代的英靈?”
Rider搖了搖頭,完全無法從里邊探查出什么奧秘,轉(zhuǎn)而問起了陳桓的身份。
畢竟,陳桓的裝束一點(diǎn)都不像是古代人。
你見過哪個古代人穿皮鞋的?
“不,我是現(xiàn)代人,而且我不是英靈,也不是你們世界的人,我屬于外來者,是在偉大存在的牽引下,來到了你們這里,參加圣杯戰(zhàn)爭的?!?p> 陳桓在這方面反而直接說出了實(shí)話,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找到有關(guān)于他的任何資料信息,說出來也沒什么。
“外來者……”
“你身上不就有外來者的氣息嗎?而且還是有關(guān)于克圖格亞的氣息,我的THE WORLD因此非常討厭你?!?p> 經(jīng)過陳桓這么一說,Rider好像想起了什么。
“說起來,當(dāng)時我在征戰(zhàn)中東之時,好像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家伙,整天嚷嚷著要讓我信奉什么神靈,名字好像就是你說的克圖格亞?!?p> Rider沒有在乎奈亞子又在對自己扔石頭,撓著頭,回憶著什么。
陳桓還是挺喜歡和Rider聊天的,可能是在這個世界中感覺到一絲家鄉(xiāng)的氣息吧,讓陳桓感覺Rider和其他人一比,就格外的有親切感。
不過該下手的還是會下手的,頂多是到時候讓Rider死得輕松點(diǎn)而已。
“你慢慢思考吧,我先去解決Saber和Lancer了?!?p> Rider沒有回應(yīng),而是徹底陷入了回憶當(dāng)中。
也不知道當(dāng)時那個信奉克圖格亞的X教徒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于是,陳桓轉(zhuǎn)過身,看著早已舉起了武器,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的Saber和Lancer。
看著他們兩個,陳桓決定先干掉Lancer,因為他的那一桿破魔的紅薔薇「Gae·Dearg」對自己是最有威脅的(指對自己身上的附過魔的衣服有威脅)。
“接下來就是你了,Lancer。”
陳桓指著Lancer,笑道。
“以令咒之名,Lancer,撤退?!?p> 一道聲音自遠(yuǎn)方傳來,毫無疑問,他就是Lancer的Master。
而聽到這股聲音的韋伯,則是被嚇得縮在Rider的背后,抓著他的披風(fēng),瑟瑟發(fā)抖。
“THE WORLD!”
世界再一次被染上了一層幽藍(lán)色,陳桓望著天空,不知為何,他感覺到了有什么在窺視他。
一秒過去了。
兩秒過去了。
什么也感覺不到,可能是錯覺吧。
三秒過去了。
慢悠悠地走到Lancer的背后,伸出了手,卻直接穿過了Lancer那已經(jīng)徹底化作光點(diǎn)的上半身。見此,陳桓只能將目光轉(zhuǎn)向Lancer那還沒有化作光點(diǎn)的下半身了。
四秒過去了。
陳桓一腳踢出,將Lancer的兩條腿直接踹斷,還對著屁股再來了一腳。
五秒過去了,時間開始流動。
“韋伯·維爾維特,我還以為你是發(fā)瘋了還是怎么的,竟然敢偷走我的圣遺物,沒想到是想要自己來參加圣杯戰(zhàn)爭,不過沒關(guān)系,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會教導(dǎo)你何為魔術(shù)師之間的殺戮。”
哪怕Lancer徹底消失不見,Lancer的Master的聲音也依舊回蕩在這附近,看來是用了類似于保存聲音,設(shè)置好時間,然后再播放的魔術(shù)。
不過這不重要,陳桓的再一次瞬移,依舊讓在場的眾人感到恐懼。
未知永遠(yuǎn)是最讓人害怕的。
而這時,陳桓感覺到了,間桐雁夜有危險!
直接跑到了倒在地上,不停吐蟲子的間桐雁夜身邊,感受著周圍的目光,然后看向了遠(yuǎn)處的高架上。
“衛(wèi)宮切嗣,你這家伙,在看著我,對吧!”
陳桓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衛(wèi)宮切嗣所在的位置,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音樂隨之改變,身邊的擬聲詞重新出現(xiàn),整個人的畫風(fēng)都變得硬漢了起來。
而遠(yuǎn)在另一頭的衛(wèi)宮切嗣,看著手中狙擊槍上破碎的八倍鏡,一時有些沉默。
“舞彌,撤退?!?p> “愛麗,立刻帶著Saber撤退,小心Berserker?!?p> 在沒有破解陳桓那可怕的的能力之前,衛(wèi)宮切嗣暫時不想跟陳桓起沖突,一個不慎,就會完全敗北。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要做的是茍,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能拉上幾個盟友,先一起解決掉最棘手,最恐怖的陳桓。
雖說金閃閃也很棘手,很難對付,但比起現(xiàn)在看起來幾乎無解的陳桓,金閃閃的難度已經(jīng)是非常友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