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瑜悠悠起身,攔住了花炎的去路,“怎么?司馬家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平白想要她手,現(xiàn)在不得留下點什么,換你兒子的手?”
花炎向司馬逸投去求助的眼神,誰知司馬逸早就溜了,可想而知剛剛說要放他走,也就是隨口一說。
花炎只好軟下身子求放過,“瑜少,我們本意也不是來找茬的,不過是想要個說法罷了,現(xiàn)在事情解決了,要不咱們就息事寧人?”
司馬紀忍不住開口,他們司馬家出了名的幫親不幫理,“息事寧人?剛剛你們張口閉口要她一只手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息事寧人?”
落落只是想給花少一個小小的教訓,沒想把事情鬧這么大,“算了,司馬瑜我餓了?!?p> “嗯?!彼抉R瑜寵溺的看著落落,隨口拋出幾個字,“明天開始,滾出帝都?!?p> 花炎一把拽住司馬瑜的衣袖,帶著懇切的目光,“瑜少,我們好不容易在帝都站穩(wěn)腳跟,能不能放過我們,我們保證不再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p> 司馬瑜厭惡的甩開,帶著落落去吃飯了。
程集看著被扔出去的一家人,喃喃道,“切,知道剛站穩(wěn)腳跟,就該夾著尾巴做人,張口閉口要一支手,也不顛顛自己的分量?!?p> 花少看著司馬家的房子,眼里慢慢透出幾分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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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廳
司馬逸對落落徒手接骨的手法很贊賞,“落落,你還會中醫(yī)?”
“會一些?!甭渎錄]有謙虛,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外公,聽說你最近在針灸?”
“是啊,針灸你也會?”司馬逸越來越喜歡落落這個孩子了。
“學過。”落落曾經(jīng)自學過,她的學習能力很強,當時只用了半年,就學到了針灸的精髓。
“那不如你替我把脈?”司馬逸對未來孫媳婦的喜愛溢于言表。
司馬瑜冷冷地說,他可不希望有人影響了落落的胃口,“先吃飯?!?p> 司馬逸并不打算理會這個醋王,當年他吃醋的時候,司馬瑜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呢,“切,落落,你們啥時候訂婚,我好向外公布你的身份?!?p> 落落一驚,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在了地上,“???剛剛不是權(quán)宜之計嗎?”
司馬逸以為是落落害羞了,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司馬瑜身上,“瑜兒,你還沒有向落落求婚嗎?”
司馬瑜輕輕說,“我說了,吃飯?!?p> 突然被拒絕,司馬瑜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知道不能著急,畢竟他們都還小,未來的時間還長,他得慢慢來。
司馬逸湊到跟前悄悄的說,動作很是可愛,“孫媳,那你一會吃完飯?zhí)嫖野衙}?!?p> 聽到司馬逸對自己換了稱呼,落落有些無語,但也只能點頭應下,想著要不要搬出去住。
飯桌上氣氛一度有些尷尬,程集和司馬紀不敢加入話題,一直埋頭苦吃,終于吃完了,程集松了口氣,準備去客廳坐會。
誰知司馬瑜放下筷子,對著程集毫不留情再次下逐客令,“吃過飯了,你還不走嗎?”
程集滿臉黑線,“司馬瑜,你這個無情的人?!闭f完委屈巴巴的看向落落。
落落聳聳肩,搖搖頭表示無奈。
程集再次委屈巴巴的看向司馬逸,司馬逸輕咳兩聲,做了決定,“我看程集今天晚上就住這兒吧,大晚上回去也不安全?!?p> 程集偷偷給司馬逸豎了大拇指,誰知司馬瑜接著說,“我會讓陳伯送你的。”
程集氣憤不已的指著司馬瑜說,“司馬瑜,你這么冷血無情,我祝你永遠娶不到媳婦?!?p> 司馬瑜和司馬逸齊聲說,“滾~”
司馬紀有些心疼的看著程集,“一下得罪了最有話語權(quán)的兩個人,真是個小可憐?!?p> ————————————————
眾人吃過飯了,司馬雅才到家。
她看著氣氛詭秘的餐桌,踢了司馬紀一腳,“怎么回事?”
司馬紀看著司馬雅的八卦臉,忍不住逗她,“說來話長啊?!?p> 司馬雅用力踢了一腳,咬牙切齒的盯著司馬紀,“那你就趕緊說。”
落落看到兩人的小動作,隨便找了個話題,轉(zhuǎn)移了兩人的注意力,“雅雅姐,你買的包忘在我那里了?!?p> “包?你說那個背包吧?那就是買給你的。”司馬雅這才想起那個背包,她本來是想給落落驚喜的,沒想到后來給忘了。
司馬紀吃味的說,“司馬雅,你從來都沒給我買過包,哼~”
司馬雅拿高跟鞋,狠狠地踢了司馬紀的小腿,“你一個大男人自己不會掙錢買呀?”
“啊,司馬雅你要謀殺嗎?”司馬紀抱著腿,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落落,走吧,去書房幫我把脈?”司馬逸放下碗筷,瞪了眼正在爭吵的兩人,叫走了落落。
“好的,外公。”
司馬雅聽到落落會把脈,更是把她的好奇心勾了起來,“司馬紀到底是怎么回事?落落怎么還會把脈了?羅神醫(yī)今天沒來嗎?”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這么多問題?!彼抉R紀嘟噥的抱怨著,一只手還在揉著剛剛淤青的腿。
“司馬紀你廢話怎么那么多。”司馬雅見司馬逸不在,索性跨過桌子,揪住了司馬紀的耳朵。
“我說說說?!?p> 司馬紀乖乖的把剛剛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司馬雅。
司馬雅眉頭緊蹙,“我一直在替爺爺找那個人的蹤跡,沒想到身邊就有個高手啊?!?p> “是啊,就咔嚓一下,瞬間就把那個花少的手接好了。”司馬紀回想起剛剛的畫面,都不自覺的感到手疼。
“可是,爺爺也太大膽了,就讓一個小孩替自己把脈,甚至針灸,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司馬雅望著樓梯口,快速的扒了兩口飯,準備去一探究竟。
司馬瑜聽到兩人有說有笑的,內(nèi)心覺得很是煩悶,將碗筷重重地放在桌上,讓黎嫂帶自己回屋了。
司馬雅指著司馬瑜的背影,問,“他又怎么了?替落落出了口氣,不是該開心才是。”
司馬紀礙于司馬瑜在場,就沒敢說落落拒絕的事,現(xiàn)在趁著司馬瑜不在,一股腦全倒給了司馬雅。
“哈哈哈,他還有今天?!彼抉R雅不顧嘴里的飯菜,猛地一笑,給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