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貓,快把它抓走,快救我呀?”雷震霆,原來是怕貓的。
自從那只小豹子死后,嬋月,好幾年都沒有從那種悲傷中醒過了,不過后來好像也沒有再靈魂出竅過了,一切的事情就好像是做夢一樣,好像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一切都恢復(fù)了,原來。
這只小豹子還是嬋月,最近畢業(yè)后,才買的。畢竟,這個ciji也大,加上一直上學(xué),也沒有時間照顧貓咪。
“哈哈,你怕貓呀?”嬋月笑道。
“快把你的貓抱走,快,不然,不然我殺了它!”雷震霆瘋了快,世上怎么有這么兇狠的動物這么可怕,就是看上一眼都害怕。
嬋月一把抱走小豹子黑貓,:“干嘛呀!不就是一只可愛的小貓,它喜歡你才爬到你身上來親近你的,你干嘛說的,那么狠心要殺了它。那你不知道動物都是有靈的,要是它哪天不高興,知道你要殺它的話,到時候說不定它會先發(fā)制人……”
“呃,哪那么多的想法,做夢的蘿莉老板?工作室,干嘛養(yǎng)貓,你這臟兮兮的,要是來了客人,人家能坐得住嗎?你那咖啡還能喝得了嗎……”
雷震霆一臉嫌棄。
“呃,潔癖,喝不了就不要喝,反正我這咖啡也不是北來的,還是我辛辛苦苦賺錢買來的呢,你不喝我喝?!?p> 嬋月翻翻白眼,心想真是怪毛病,還真是沒見過怕貓怕的,這樣厲害的,還是個大男人呢!
雷震霆被嬋月看的渾身不自在:“看什么看?”
嬋月噗嗤一聲,嗆了咖啡:“咳咳,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至于么,不就是一只貓……”
“呃,你怎么還抱著它喝咖啡呀?你這樣會傳染病菌的,你趕緊把它關(guān)起來!”雷震霆指著小豹子,喊的急迫,好像病菌已經(jīng)入口,要通過說話傳染給他了。
嬋月把小豹子關(guān)在籠子里道:“親愛的別出來啊,這個哥哥有點害怕呢,我就怕有像他這樣的娘娘腔,所以才買了這個籠子,不是不給你自由,等他走了我就給你自由啊……”
“喵……”那貓好像聽懂主人的話,喵了一聲回應(yīng),伸伸懶腰窩著去了。
嬋月回來,又順帶用消毒紙巾擦了手說:“喏,消毒了,能喝咖啡了吧?”
“嗯!”
嬋月放下咖啡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看你也是不缺錢的樣子……”
又去冰箱給他拿一杯橙汁說:“給喝這個吧?反正,你都嫌棄我的咖啡了!”
雷震霆道:“謝謝,我來是想跟你打聽你的故事的,不過看你這個樣子根本不愿意跟我講你的事情,但是我有興趣告訴你一些故事……”
“什么事?”
“關(guān)于一個畫卷的故事……”
“什么?畫卷?大哥,有沒有搞錯啊?我這是珠寶設(shè)計,又不是說壞話的,難不成我畫上一個畫卷的珠寶首飾給你看嗎?再說,就算我也是學(xué)畫畫的,但是我對畫畫也沒多大興趣,這有什么好說的呀!”
嬋月心想,這人莫不是有什么怪癖,就是喜歡聽人家講故事,結(jié)果別人的故事講不通,他就來講故事了。
雷震霆用消毒紙巾擦擦橙汁,才打開喝了一口,慢條斯理道:“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對這幅畫非常感興趣,因為有些事情實在是太奇妙奇妙的道理,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就在我看到你的這一刻,我都覺得這好像是做夢一樣……”
嬋月道:“哦?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把話講清楚?”
這人怎么好像,一直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做夢一樣呢,說話都是奇奇怪怪的。
雷震霆說:“你相不相信,人有輪回?”
“呃,雷先生,你能不能講正題,我聽你剛才說的是一幅畫,跟輪回又有什么關(guān)系?”嬋月顯得有些不耐。
“因為這幅畫的奇怪之處就在于此處……”
“呃,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雷震霆盯著嬋月,眼睛炯炯有神,好像在思考什么是個問題:“關(guān)系大了,因為,我懷疑,你就是這幅畫里的主人公……”
嬋月驚道:“你說什么?這幅畫跟我有關(guān)系,我是畫里的主人公?”
“嗯,確切的說,跟這話里的人一模一樣,根本就沒什么分別!”
“這幅畫是誰畫的?你的意思是有人暗戀我,在我小時候給我做了一幅畫,還是在現(xiàn)在給我做了一幅畫,而且這幅畫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只能這樣理解了。
雷震霆笑道:“不,你說的這些都不是……”
嬋月不耐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雷震霆說:“這幅畫是我們家的一副傳家寶,已經(jīng)很多年了,到底是誰畫下來的?是我們老祖宗畫下來的,還是別人送給我們老祖宗的,時間太過久遠已經(jīng)無從考證……”
“哈哈哈,傳家寶,你這人還真是會開玩笑,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東西,而且時間還太過久遠,你騙我呢!”
嬋月心想,人還真是有意思,現(xiàn)在的人搞一副照片畫個像,還不是簡單的一,一樣。
“不,蘇小姐,我們家的畫,真的是已經(jīng)流傳了上千年的畫了,據(jù)說至少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鑒定證書什么的都有。不過可惜并不是當(dāng)時或者是什么知名的畫家畫下來的畫作,只不過一直在我們家,當(dāng)做傳家寶流傳下來……”
雷震霆,一直不茍言笑,他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像他這么嚴(yán)肅的人,應(yīng)該不是開玩笑的人。
嬋月有些心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覺得有點不安:“你說這個什么意思?一千多年前有個女人和我一模一樣?你的意思是這個意思嗎?”
“嗯,我的意思確實是這個意思,而且這個女人跟你一模一樣,就是神情有些憂傷罷了,你比她活潑一點……”
嬋月質(zhì)疑道:“呵呵,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難不成每天上網(wǎng)查看有沒有,和你們家傳家寶,畫子里面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