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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氪金游戲當王妃

第二十章她回去了

我在氪金游戲當王妃 別酒醬 2136 2020-08-17 22:18:00

  車輪骨碌碌滾過,濺起水坑的積水。

  外冒的血珠染紅了腿上的衣裳,顧凌衍長嘆一口氣,腿上的針孔觸目驚心,他卻和不知道疼一樣靜靜守在林輕絮身邊。

  公雞啼鳴,天邊的云霧散開,翻起魚肚白的亮光,馬車駛入長安城內(nèi),總算回到安平王府。

  一直坐在馬車外的易度松了口氣:“王爺,到了?!?p>  “嗯?!鳖櫫柩芾砹死硪聰[擋住血跡,將昏睡中的林輕絮抱起踏進王府。

  婢女、侍衛(wèi):“王爺,王妃?!?p>  林輕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屋外白光刺眼,她揉了揉眼睛,視線從模糊到漸漸清晰。

  播放著新聞聯(lián)播的電視機,咕嚕嚕冒著熱氣的水壺,前不久買的熱帶魚還在水里游動。

  這是她的房間?她……回來了?

  林輕絮“嚯”地挺起身,不敢相信地用力揉了幾遍眼睛,周圍的擺放就是她房間里的模樣。

  光著腳踩在柔軟暖和的地毯上,耳旁的花香鳥語是那樣真實。

  林輕絮震顫地捂著嘴,她剛剛經(jīng)歷的生死,現(xiàn)在突然的舒適感讓她連呼吸都不敢了,眼淚驀地落了下來。

  門外傳來腳步聲,是保姆文姨。

  林輕絮淚眼婆婆:“文姨,文姨真的是你嗎?”

  文姨對著她笑:“沈太太,下樓吃早飯了?!?p>  沈……太太?她真嫁給沈家了,是什么時候嫁給的?昏迷不清的時候嗎?

  愣愣地點頭,林輕絮道:“好?!?p>  文姨微笑著走出去了,門口擺著一面全身鏡,林輕絮看見鏡子中的女人,黑色的半卷長毛懶散披在纖細妖嬈身段上,精致的臉蛋細眉高挑,五官冷艷成熟,到腳的荷花邊黑裙更稱白皙無暇的膚色。

  相比游戲中長的小家碧玉,人畜無害的林輕絮,現(xiàn)實中的她長相更有攻擊性,朋友曾笑她紅唇一抹就是妥妥的帶刺玫瑰。

  她如果真嫁給沈言之了,那么…為什么不是住在沈家,而是住在林家?

  帶著滿腹疑問下了樓,林輕絮環(huán)視整個房子,全部現(xiàn)代化的房子,應有盡有的設備……

  她草草地吃了一頓早餐,舒適地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打開手機上網(wǎng)收索《遇卿》這款游戲,熟悉的界面沒有彈出來,所有網(wǎng)頁上對這款游戲的介紹全部消失了。

  難道是因為出事了,所以被下架被清空了?

  不知道為什么,林輕絮的心一下就空了,她的手莫名地撫摸上胸口,這里為什么會有點……難受,不痛不癢,但就是像有一根針扎著。

  文姨:“沈先生?!?p>  沈言之回來了?林輕絮聞聲抬起頭,那人逆光而來,他的面容在刺眼的光暈中模糊不清……

  “嗬!”

  林輕絮猛地睜開眼,古香古色的房子,乖巧扎著兩丸子頭的婢女……她這是做夢了。

  她是怎么回到王府的,自己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有顧凌衍呢?那家伙病的那么重,奇了怪了,怎么結果睡得最死的是她。

  林輕絮揉著眉心:“王爺呢?”

  婢女答道:“回王妃,王爺在書房呢,王爺已經(jīng)把早飯準備好了。”

  現(xiàn)在哪還有心思吃什么早飯,昨晚顧凌衍那副病懨懨的樣子,她怎么能放下心。

  林輕絮知道書房在哪,她要了包銀針往書房去,書房外守著戴劍的侍衛(wèi),不讓她靠近。

  帶頭侍衛(wèi):“王妃,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踏進書房?!?p>  林輕絮晃著銀針:“本王妃也不能?”

  侍衛(wèi):“不能,請王妃不要為難屬下。”

  硬闖進去會被砍成渣渣吧,她沒必要為了顧凌衍做到那份上。

  易度手握著劍柄從書房內(nèi)走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林輕絮,嘴角勾了勾:“王妃,王爺讓您進去?!?p>  林輕絮疑惑地眨眼:“他都不知道我來?!?p>  騙鬼呢,這個易度一直看她不順眼,自己不是不知道,騙她進去能干嘛,不過就是嚇唬嚇唬她,總不至于敢除了她。

  易度:“恕屬下僭越地問一句,王妃難道不敢和屬下進去?”

  林輕絮淺笑:“易度大人哪里的話?!?p>  像顧凌衍這種身份的人書房一定都是另有洞天,笑話她怎么可能會怕,這回她不和易度進去,難道不會有下次嗎?

  易度帶著她走到書房內(nèi),墻上掛著一副山水圖,琢磨著易度要去找機關了,林輕絮識趣地背過身,只聽見機關轉動地機械聲,她身旁的書架轉開露出一面墻。

  易度冷笑道:“王妃請?!?p>  易度走到墻前摁住機關,墻門被打開,兩側的燈火跳動,青色的火光詭異森冷,里頭是一條昏暗而沒有盡頭的暗道,陰冷的風陣陣襲來。

  林輕絮跟在易度身后,走到暗道深處風聲中還夾雜著凄厲的哀嚎,連連不覺的慘叫聲在陰冷的暗道里顯得格外驚悚。

  “說不說!”

  “啊!”

  暗道到頭了,林輕絮在深處看見了一身湛藍霄云紋袍的顧凌衍。

  顧凌衍兩腿交疊慵懶地倚靠著太師椅,修長的手摩挲著下顎,饒有興趣地看著木架上的犯人。

  木架上的人傷痕累累,滿身是血,身上沒一塊皮是好的,充紅的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顧凌衍。

  眉宇間顯著冷戾,薄唇一勾露出冷笑,顧凌衍諷道:“不說?可真是對你的主子忠心耿耿,還是說要本王親自動手不可?”

  顧凌衍輕笑著起身,拿起刑具慢悠悠放在那人眼前晃:“那不如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這銅針更厲害?!?p>  林輕絮看著都忍不住膽怯地咽了咽口水,拇指大的銅針扎下去,不疼哭也要痛暈過去。

  唇角的笑意更深,眨眼間銅針深插入那人的大腿中,霎時血花四濺……

  “啊?。?!”

  凄厲的慘叫幾乎要震破林輕絮的耳朵,那人五官力度扭曲,汗水淚水滿面,可即便再用力地掙扎也是白費勁。

  顧凌衍垂眸漠然擦拭去衣擺的血:“還不說嗎?”

  那人氣息奄奄:“不說,有本事就殺了我……”

  顧凌衍的目光在刑具上掃了掃,聞言不屑地搖了搖頭,笑道:“死?進了這,想死就是最難的事?!?p>  “?。 ?p>  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那根銅針一時間穿透了他的大腿,連骨頭碎裂的聲音都未聽見,只剩下尖銳的針頭和顧凌衍手中的刑具滴著血,那人更是直接痛暈了過去。

  顧凌衍將刑具丟了回去,冷漠地擦干凈手:“把他潑醒,繼續(xù)!”

  這還是她認識的顧凌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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