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默然,他也不希望林局也參與了這件事的策劃,既然沒有,那就最好不過了。
不過,策劃這件事的人,的確很有手段和心計,既然將國安局當成槍來使了。
“策劃這一切的,就是明氏集團董事長明勝天嗎?”
司徒曜搖了搖頭,眼里閃過一道恨意:“不是他,是他的兒子?!?p> “他的兒子?”楚歌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什么,瞳孔急縮,“明宇!”
司徒曜點了點頭。
楚歌萬萬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那個嘴上始終帶著幾分笑意的帥氣男子策劃的,看年紀,比楚歌大不了幾歲,但是這手段,的確老道。
同時楚歌也認識到,這一次雖然沒有直接和明氏集團結(jié)仇,但是明氏集團擺了司徒曜、擺了國安局一道,即便上頭為了新藥,將這事壓了下去,然而這事早已成了楚歌、司徒曜、林局還有整個國安局的一根刺!
明氏集團雖大,但是這么名目張道的得罪國安局,楚歌不知道他們有什么依仗的,難道是認為憑借新藥,就可以凌駕于整個金陵市之上嗎?
……
楚歌醒來之后,運轉(zhuǎn)《帝道》功法療傷能力大大提高,五天之后,楚歌就出院了。
這五天來,明氏集團成為了舉世矚目的企業(yè),就憑那一份藥方,明氏幾天就大賺了一筆。
而據(jù)說東瀛方面,得知藥方是假的時候,負責人大發(fā)雷霆,甚至還想將木村小太郎等人抓來問責,但是很可惜,前往華夏的東瀛忍者,無一生還。
現(xiàn)在也快開學了,趙恒、趙青霜、方少衍等幾人都從老家回到了金陵,承天幫慢慢地重新建立起來了。
只是趙青霜這幾天,也沒有主動找過楚歌,楚歌也知道她需要一段時間去平復(fù)心情,所以也沒有打擾她。
出院之后的楚歌,想到紫慕寧給了自己一把鑰匙,和一個地址,想著也沒什么事,就找了過去。
帝豪苑!
楚歌看著眼前的豪宅,有些發(fā)懵。
他想過紫慕寧可能是給自己租了一間房子,但是沒想到是一座金陵市最頂尖的獨棟別墅,而且不是租的,是全款買的!
以前的時候,他夢想過自己大學畢業(yè)之后,靠自己的能力工作兩三年之后,買一套房子,再娶個老婆平平靜靜的過日子,但是沒想到這種日子竟然這么快就實現(xiàn)。
而且還是加強版的實現(xiàn)!
和小區(qū)門口的保安一翻交涉之后,楚歌也知道了這棟別墅的房主就是自己。
他還忘不了保安小哥的眼神,那是一種既鄙夷,又羨慕的神情。
別說保安小哥了,就連楚歌自己,第一想法就是,自己被養(yǎng)了!
別墅占地三百多平,單單前面的小花園,就有上百平米。
楚歌花了十分鐘大概逛完了整棟別墅,別墅一共六個房間,一樓一個,二樓三個,三樓兩個,每個房間都是二三十平米大小的,床、衣柜等各種家具、生活用品都非常齊全,而且非常干凈,應(yīng)該是有人定期來打掃衛(wèi)生的。
一樓的大客廳里,也已經(jīng)買好了沙發(fā)、電視、茶幾,就連茶杯、茶葉都準備得十分充分。
就連廚房,像碗筷、碟子、鍋爐這些工具,就沒有找不到的。
這讓楚歌不由十分懷疑,紫慕寧是哪來這么多錢?難道帝都做個小生意都這么賺錢了?
出于對紫慕寧的尊重,他沒有細問紫慕寧到底做的是什么小生意,現(xiàn)在從這棟全款別墅來看,小生意估計是紫慕寧的謙虛之詞。
隨便在二樓找了間房間,就將自己的行李放了進去,還有青鋼劍和龍玄刀。
這幾天,這一刀一劍都一直在他身邊,有點惹人注意,平時不用,還是放在這別墅里頭就好了。
剛將宿舍里頭的東西也搬了出來,大概搞了一下衛(wèi)生,司徒曜就來了。
“我靠,你這家伙真是屬狗的啊,竟然這么快就知道我在這里了!”
和司徒曜的關(guān)系也比較好了,所以兩人說話之間,也隨便了很多。
而且對于司徒曜的特殊技能,他也是挺佩服的,雖然這家伙的鼻子時靈時不靈的。
“對了,門口保安怎么允許你進來的?”
司徒曜這時得意一笑:“我說我和一號別墅的主人是同僚,今晚有任務(wù),他就讓我進來了?!?p> 楚歌一愣,這也行!
這下估計更洗不清了,他的清白估計在保安小哥那里早已經(jīng)拋到爪洼國去了。
“說吧,又有什么事?”楚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隨意地拿起一個蘋果就啃。
一談到正事,司徒曜的臉色就變了,眼里帶著幾分殺機:“我找到泄密的人了!”
楚歌聽到這句話后,身體瞬間坐直了,雙眼凝視他,問:“誰?”
自從行動結(jié)束之后,楚歌和司徒曜分析過,雖然這局是明宇策劃的,但是存放假藥方的地方,也是機密,為了引敵人上鉤,明氏家族應(yīng)該不會主動暴露出來。
而且,第六小隊前往東落巷附近搜索的時候,明顯是被人調(diào)虎離山了,那么,這么熟悉他們行蹤的人,肯定是本地人!
東瀛人人數(shù)不多,且容易暴露,絕不會親自到國安局去盯梢,那么就有一個人,或者有一個勢力扮演了這個角色。
“國安局里的內(nèi)奸,已經(jīng)找出來了,也被秘密處置了,這個我們不用管了?!彼就疥渍f,“但是將我們的行蹤告訴東瀛忍者的,我們不能放過,他就是,神威武館,季平!”
楚歌瞳孔急縮,隨后細細一想,季平有這個能力,以他唯利是圖的本性,絕對可以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沒想到真實冤家路窄!”
司徒曜冷笑一聲,說:“你和他的恩怨,我也知道一些,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情,和你有關(guān)。”
楚歌心里一陣疑惑,司徒曜也不賣關(guān)子了,打開帶來的平板,上面打開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央,是一個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年輕人,但是楚歌卻感覺,這人有一點點兒熟悉,自己應(yīng)該在那見過。
“這人你可能印象不深了,他叫茍全,外號小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