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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車歌行

018章 風(fēng)雪夜歸趕車人(求推薦求收藏)

長車歌行 里青蓮 2022 2020-02-27 18:00:00

  修真者亦然假之外物。

  凝氣期多數(shù)只能催動法器,即便更為威力強(qiáng)大的法寶、靈寶等也不足以催動,遑論可蘊(yùn)器魂的法寶、靈性圓融的靈寶……

  哪怕已經(jīng)認(rèn)主,如修為不夠,貿(mào)然施展,被抽干真氣導(dǎo)致真初之海崩潰,更有被抽為人干的風(fēng)險。

  故而凝氣期修士多以使用法器,就算土財主之人縱有法寶,絕大多數(shù)也只是凡劍一條、菜刀一把。

  法器煉就也是百花齊放,大體視材質(zhì)、煉器手法等諸多因素不同,能夠承載修士真氣,故而將威能放大。

  另外讓陳不修糟心的是,兩年來,心脈反噬的問題遲遲沒有解決,如此惜命的陳不修盡管兩年來修習(xí)術(shù)法,但很少使用威力較大的術(shù)法。

  依照傲云所言,冰輪湖可有破解之法,但偏偏要等到自己凝氣九階,而且傲禿子還賊眉鼠眼地告訴自己,這兵主峰和冰輪湖還有不為道明的糾葛。

  想到這些,陳不修喟然一嘆,這修真大路果然不是一條敞亮道兒啊,什么時候能進(jìn)老張頭所言的高粱地,更是未來久遠(yuǎn)之事。

  捏了捏有點鎖起來的眉頭,這江湖安樂難得?。?p>  老張頭言語的安樂四法,自己這處境完全不得啊。

  其二,老張曰守護(hù)具足,妥善地守護(hù)自己的荷包。

  陳掌柜曰拳頭硬,拳頭同階是有點硬,但他娘的有反噬啊。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是吃不得橫食,就干不得硬活啊。

  陳不修有時候在想,眼下的種種是不是冥冥中暗示著自己,這修真路上,拳頭是很重要,但不能被拳頭為大的思想所沖昏頭腦,從而影響自己做事的準(zhǔn)則和風(fēng)格。

  陳不修甩了甩頭,我一個大好修真青年,凝氣九階這還摸到邊呢,扯什么未來啊,還是先想著把拳頭硬起來才是道理所在。

  其四,老張曰正命具足,不能沉迷于惡習(xí)。

  陳掌柜倒是覺得,有點惡習(xí)不要緊,大惡傷身,小惡怡情嘛,至于這個小惡是什么,陳不修倒是沒花時間總結(jié)出來。

  現(xiàn)在平時趕車運貨,成了陳不修修行之余主要的靈石和貢獻(xiàn)來源,獨自趕車途徑冰輪湖也是家常便飯。

  ……

  一日,返程已近夜半,冰輪湖一如往常的風(fēng)雪交雜。

  馬兒按著熟悉的路,蹄兒噠噠地前行,陳不修嘴角叼著一跟草梗,躺在無棚馬車上,兩手枕在腦后,用腳杵了杵馬屁股,馬兒一聲響鼻,甩了兩下尾巴,算是回應(yīng)。

  “馬兒,你的性子就比老張的那匹馬要好,因為你的伙食比它好啊,那老馬專愛吃北方的豆餅,而且還是個野路子,小時候還咬過我一口。”

  抬頭看上天空,忽忽然,有種蕩海一浪,萬風(fēng)來朝的錯覺。

  片片的雪花隨風(fēng)落在陳不修的臉上和眼里,陳不修眨了眨眼睛,雪花便化作細(xì)細(xì)的水珠流動,眼角融化的雪花宛如淚珠滾下。

  陳不修懶得擦拭,伸出舌頭,感受到雪花后,閉嘴咂了咂嘴巴。

  “別說,有點甜!”

  如有人從天空看下去,不著邊際的冰湖上,真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萬景皆無風(fēng)入目,斜光暮雪臥闌干,

  馬兒行,車兒滾,悠悠心思一少年。

  馬車行進(jìn)快一半路程的時候,幽幽傳來了一縷鈴鐺響聲,馬兒似乎沒聽到,繼續(xù)前行。陳不修起身,拉住馬車,環(huán)顧四周,行路不遠(yuǎn)處模糊看到一個動物身影。

  “兩年多,沒發(fā)現(xiàn)這冰輪湖有動物啊?!?p>  陳不修拍了拍馬兒脖子,剛想說休息一下反個芻,才想起來馬兒不反芻,不過馬兒老老實實地站著不動。

  陳不修躡手躡腳地逐漸靠近了一看:

  一只通體雪白的雪貍貓,尖耳粉鼻,左耳朵上紅繩綁著一個鈴鐺,更為奇特的是,這白貓兒身上背著一個灰色的小包袱。

  白貓兒低著頭,只見左爪子對著冰面一揮,一條比它身形還大的八根須大魚,活蹦亂跳地憑空出現(xiàn),在空中抖須的同時,背上包袱一道兒氣旋,魚兒再次憑空不見。

  白貓兒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完成后,抬起頭看向陳不修,一對閃如星河般的異色眸子,一只藍(lán)汪汪,一只金燦燦,喵了一聲,擬人的表情似乎在問:“你能看到我?”

  本來這靜謐的場景,一聲輕綿綿的喵聲也不顯得突兀,但偏偏這一聲喵,驚得陳不修汗毛豎立,急速回身,拍了一下馬兒示意它按路回家,自己則奔著分仙山方向奪路而逃。

  “絕對是那只擅長劫道的貓,本掌柜的荷包!”

  陳不修跑的架勢有點像一只遇到老鷹的野雞,顧頭不顧腚,一路沖出冰輪湖范圍后,顧不得休息,趕緊看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

  家當(dāng)尚在,虛驚一場。

  陳不修覺得還好保住了自己的褲衩,這殺千刀的劫道貓,一看就是不好惹,那小爪子輕飄飄地一揮,隔著數(shù)丈的冰層就能夠把八根須給撈出來,而且它背上的灰色小包袱,怎么看都比自己的儲物袋成色要好很多。

  我怎么偏偏遇到這些土財主啊,花里胡哨看不懂的術(shù)法,一身如山岳碾死螞蟻的高級行頭,我太難了!

  陳不修平復(fù)了心情后,就有點開始心心念念的,這白貓兒撈魚的手段和它小包袱。這只貓如果就是王運宏提及的那個靈仙,那它絕對是個移動寶庫啊,它牙縫里漏點蚊子腿,估計都比自己折騰好幾年的管用啊。

  陳不修一邊榨盡腦汁地在想下一步地對策,一邊慢悠悠地在等馬兒出來,好歹是同一條戰(zhàn)壕上里的,雖然剛剛跑的有點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架勢,但馬兒是不會介意的。

  正在陳不修這么慢悠悠在路邊晃蕩的時候,突然響起來幾聲賊里賊氣的聲音,搞得陳不修“驚喜不斷”。

  “三覺……三覺……”

  陳不修躬身后撤步擺好了進(jìn)攻架勢,路邊樹林里閃出來一個胖乎乎的身影,臨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兩年前來分仙山路上遇到的胖和尚嘛。

  “三覺莫慌,是老衲,緣分真是妙不可言?!?p>  誰是三覺?

里青蓮

今天這章有一個道理,人不如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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