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倒是回來了,竟然無視自己,去了楓香居,這分明是和自己擺譜了?
任克明在任家,他的話就是絕對的權(quán)利,沒人敢忤逆他,可是這一次,他雖然沒有三顧茅廬,卻打了好幾個電話,任紫瑤卻再三不尊重。
因為就在剛才,楊興懷打電話告訴他,任紫瑤回來了,所以他召集了任家所有人來到莊園。
在場的人見到任克明臉上的表情,誰都不敢說話了。
任德成和張彩玉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害怕任克明發(fā)飆。
最終,張彩玉害怕任克明把氣撒到任紫瑤身上,便說道:“爸,紫瑤肯定不會這樣的,肯定是秦凡搞的鬼,我現(xiàn)在就去把紫瑤帶過來?!?p> “是啊,爸,紫瑤從小就不敢忤逆您的意思,肯定是秦凡在里面搞鬼的?!币慌缘娜蔚鲁梢哺胶偷?。
“呵,怪誰呢,還不是你家有個好女婿。”
任春嬌冷不伶仃的來這么一句,本來所有的事務(wù)都需要任紫瑤來處理,這就讓大伙很不安了,要是以后這些公司都只看任紫瑤的面子合作,那她們這些人豈不是混不下去了。
沒想到,任紫瑤居然鬧這么一出,讓任克明在打架面前下不來臺,想必就算任紫瑤有這個能力,任克明也不會繞過任紫瑤了。
“對啊,爺爺,任紫瑤分明就是故意的?!?p> 任子軒也出來插一嘴,滿是得意的看著任德成夫婦。
殊不知,任克明的手指甲都快掐到肉里去了,任春嬌他們還在那里說個沒完。
“砰!”
直接一個茶杯摔倒了客廳中間,嚇的所有人立即閉嘴。
任克明冷冷的看著眾人,最后把目光放到任德成夫婦身上:“德成,就辛苦你,去一趟楓香居,無比要把紫瑤找來?!?p> “爸,我這就去!”
任德成如負釋重的往外跑去,張彩玉也跟著跑了出去。
沒一會,兩人就來到了楓香居,秦凡開門見到他們,并不意外,連忙道:“爸媽,你們來的正好,一塊吃飯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除了吃,還能干嘛?”
任德成沒好的數(shù)落幾句,直接將他推開,往里面走去,張彩玉也跟著進去:“紫瑤!”
“爸媽,你們怎么了?”
兩人的動靜稍大,正在沙發(fā)上睡覺的任紫瑤被吵醒了,一看到父母焦急的走過來,任紫瑤滿臉疑惑。
“哎呀,女兒啊,你怎么還睡得著呀,任家都要翻天了,你爺爺不是打電話讓你過去嗎?你怎么還在這睡覺呢?”
張彩玉急急忙忙的走上前,身手就要去拉任紫瑤。
“媽,我想休息一會也不行嗎?”
任紫瑤撇過她的手,站了起來,滿臉的不爽道:“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說!”
“不行,馬上就跟我過去!”
任德成拉下臉來,怒視著她。
“爸媽,飯菜都做好了,我們先吃了飯再說吧!”
見氣氛凝重,秦凡過去想緩解一下氣氛,豈料,任德成怒道:“滾一邊去,你個沒用的東西,整天只會吃,現(xiàn)在任家出大事了,你除了吃,還能做什么?”
“對啊,女兒,你爺爺現(xiàn)在很著急,我們還是去把事情解決了再說吧,免得任家遭受不必要的損失!”張彩玉說著,就拉起了任紫瑤的手。
“你們太過分了!”
任紫瑤奮力甩開她的手,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傷心的看著任德成和張彩玉。
“爸媽,你們眼里出了任家,還有我這個女兒嗎?我這些年為任家付出了那么多,誰能的記???每次出了事讓我沖上去,有了功勞,卻被他們強行霸占,這次我為任家解決了大問題,爺爺不獎勵我,反而把我一切都架空,現(xiàn)在出了事,又讓我回去?”
“我也是任家子女,不是任家賺錢的工具,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我不需要對我特別照顧,只希望一視同仁而已,難道也有錯嗎?”
一連串的發(fā)泄,任德成和張彩玉也是傻傻的楞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反駁。
因為任紫瑤說的沒錯,很多事情都是不公平的。
盡管張彩玉也為女兒抱不平,那也只能想想而已,她可不敢公然去找任克明評理。
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任家的,要是任克明生氣了,斷了他們家的經(jīng)濟來源,那可如何是好。
“女兒,不是爸媽不心疼你,誰叫我們家攤上了這么個窩囊廢女婿呢,要是他能爭點氣,我們家能被他們欺負嗎?”
“媽,我不許你這么說秦凡,為什么別人欺負我們,你們就要把氣撒在秦凡身上呢,他是我老公,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
任紫瑤怒吼著,把任德成和張彩玉都嚇了一跳。
誰想得到,一向乖乖女的任紫瑤。突然會爆發(fā)?
“老婆,你別生氣了,我會難過了?!鼻胤擦⒓瓷锨鞍参俊?p> “也不知道你給我女兒灌了什么迷魂藥!”張彩玉惡狠狠的瞪著秦凡。
“秦凡,跟我走!”
任紫瑤拉著秦凡,就要往外走去,秦凡問道:“去哪???”
“任家!”
任紫瑤一邊走一邊道:“既然避免不了,那我們就去說清楚!”
秦凡沒在多說,兩人一塊開車前往任家。
任德成和張彩玉夫婦也算舒了口氣,要是任紫瑤實在不愿意過去,他們也沒辦法,但是回去肯定要被任克明大罵的。
片刻之后,任家莊園內(nèi)。
“喲,任大小姐終于舍得來了,還專門要人去請你,真是好大的派頭??!”
錢楚梅可不會放過這么好打擊的機會,可是任紫瑤根本沒有理會她,直接往任克明跟前走去。
“表妹,沒想到你能力好,派頭也好啊,爺爺好心讓你在家休息,你居然對任家使壞。”任子軒也陰陽怪氣的說道。
“什么意思?”任紫瑤冷冷問道。
“我的好表妹,你不會這么健忘吧?自己做過的事情,這么快就忘了?”
任子軒無恥的笑道:“不知道你和恒言公司,還有瑤光公司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現(xiàn)在人家只要你去洽談,才肯簽約,才肯支付賠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