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下深深的看了張彩玉一眼,從隨身的公文包中將陳子謙給的合同拿了出來,上前一步直接遞到任克明眼前。
“是真是假,爺爺一看不就知道了!”
任克明聞言伸手接了過去,即便是看到任紫瑤拿出合同,任家眾人依舊是一副懷疑的態(tài)度,陰陽怪氣道。
“怕不是個假合同吧!”
“紫瑤現(xiàn)在的膽子正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都敢偽造合同糊弄人了!”
“辦不到就辦不到,也沒人怪她,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
“真的是五千萬的合同,而且合同也表示了可以付全款,紫瑤,你這次做得很好,多虧了你,任家這次能夠躲過一劫了!”
沒等眾人議論的聲音落下,任克明渾厚有力的聲音就將所有聲音都蓋了下去。
一時間,整個大廳安靜的落針可聞,眾人眼睛都幾乎要瞪脫框了!
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錢楚梅沒敢在質(zhì)疑合同的真假,只是皺著眉頭問道。
“爺爺,這是哪家公司這么大方,五千萬的項(xiàng)目說付全款就付全款?真是個土豪不成?”
眾人聞言也都是一臉疑惑的樣子,他們心底也十分好奇,到底是哪家公司這么有錢!
任克明看了一眼公司大印和簽名,沉聲道,“是瑤光集團(tuán)!”
這幾個字一出口,眾人瞬間安靜了,瑤光集團(tuán),那可不就是土豪嗎!
五千萬的項(xiàng)目付全款,人家真的有這個實(shí)力!
聽到這里,眾人都歇菜了,沒人想再去質(zhì)疑什么,但錢楚梅錢偏偏是個不識趣兒的,當(dāng)下大呼小叫道。
“表姐先別高興的那么早,我看你也就是撿了個便宜罷了,多半陳總也是看在我老公的份兒上才將這項(xiàng)目給你的,不然你怎么可能拿到這么大的項(xiàng)目!”
任紫瑤向來最討厭錢楚梅顛倒黑白,這項(xiàng)目明明是秦凡問陳子謙拿來的。
“你不要胡說,這項(xiàng)目是秦凡幫我爭取來的!”
一聽這話,錢楚梅立刻捧腹大笑,笑的聲音都發(fā)顫了。
“我說表姐啊,你要是想找借口,也找個像樣一點(diǎn)兒的,你居然說是你那個廢物老公幫你的,簡直笑死人了!”
“就是啊,表妹你說是你自己爭取來的更有說服力!”
任子軒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猥瑣,顯然意有所指,但任家眾人卻沒有一人說他一句不是,就連上位的任克明都沒有!
倒是秦凡瞬間冷了臉色,想要直接沖上去好好教訓(xùn)一下任子軒,但被任紫瑤伸手?jǐn)r住。
“我說是秦凡幫我爭取的你不信,那我憑什么要相信這個項(xiàng)目是看在你老公姜帆的面子上我才拿到的!”
眾人一聽,這話也是在理,于是都將探究的眼神落在錢楚梅的身上,白得的一個看好戲的機(jī)會,他們珍惜的很!
被這么多人盯著,錢楚梅下巴抬的老高,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是不是等我打電話問一下不就知道了,都是少見多怪!”
說著,錢楚梅撥通了姜帆的電話,鈴聲沒響幾下就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姜帆懶散的聲音。
“楚梅?有什么事兒嗎?你不是去任家莊園了嗎,任紫瑤那娘們有沒有出糗?”
為了能讓眾人都聽見,任紫瑤是開的外音,姜帆渾然不知,自顧自的說著詆毀任紫瑤的話。
錢楚梅也不覺得有什么,面上表情都沒變,只是虛假的阻止了一下。
“別亂說話,媽媽爺爺他們都聽著呢!”
“好好好,我不亂說,你打給我是有什么事情???”
一聽眾人都在聽,姜帆果真收斂了語氣,錢楚梅立刻問道。
“老公,你認(rèn)不認(rèn)識瑤光集團(tuán)的陳子謙?”
姜帆不知道錢楚梅想干什么,隨意答道,“認(rèn)識啊,南慶城有名的青年才俊,能子啊短時間內(nèi)將瑤光集團(tuán)做到那么大,畢竟不是一般人,他的名頭南慶城商圈是個人都知道!”
任紫瑤一聽,看向眾人的眼神更高傲了兩分,仿佛在說,你看我就說吧!
“那,老公,我問你,是不是你和他打了招呼,所以任紫瑤才拿到了那五千萬的項(xiàng)目?”
姜帆一聽這話,在電話那頭眼睛兜瞪大了,一臉你是煞筆吧的表情。
“怎么可能,我認(rèn)識他他可不認(rèn)識我,再說我要是能打個招呼就有五千萬的項(xiàng)目,南慶城首富就是我們姜家,而不是渭田銀行的何艷茹了!”
雖然姜帆是很想裝嗶,但他也不是傻子,那陳子謙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可不是自己能瞎混的。
聽姜帆這么說,錢楚梅面上瞬間變得十分尷尬,漲紅了臉,尤不放棄,“那有沒有可能是咱爸認(rèn)識,想幫幫我們?nèi)渭遥?!?p> 姜帆聞言毫不留情的打破了錢楚梅的幻想,“別想了,我爸也不認(rèn)識陳子謙,這人做事又清高又絕,我們家之前想找他合作,他見也不見,向來都只有他選擇合作方!”
姜帆這一番話算是將錢楚梅那一點(diǎn)兒臉面碾碎的干干凈凈,面對眾人的笑意,錢楚梅也說不下去了,連聲道。
“那沒事了,掛了掛了!”
說完,沒等姜帆再說什么,錢楚梅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了。
任紫瑤看著有種十分解氣的感覺,哼笑一聲道。
“現(xiàn)在能證明了,我能拿到這五千萬的項(xiàng)目,和你老公姜帆一點(diǎn)兒關(guān)系都沒有!”
任春嬌聞言也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咬牙切齒道。
“就算是這事情不是姜帆幫忙的,也不可能是這個廢物上門女婿的功勞,多半是我的好侄女手段了得吧,才會讓陳總接二連三的將合同送上門來!”
長了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任春嬌是在暗指任紫瑤爬上了陳子謙的床才拿到的這些合同。
任紫瑤本就不擅長辯駁,對于這種無憑無據(jù)的事情更是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處下口,當(dāng)下瞬間紅了眼眶。
錢楚梅見狀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樂趣一樣,添油加醋道。
“剛才你也聽到我老公說的了,向來都只有陳子謙選擇合作方的,是他選擇了你,這由不得不讓人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