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沒有與南越交好的意思,只是覬覦南越的領土!”說到這里,青酒的臉上劃過一抹怒色,顯然也為東離的膽大包天氣到了極點。
“不自量力?!背h眼底劃過一抹殺機。
“他們這次來進貢是假,想將七皇子帶回去才是真?!?p> 想到季蘇陽那張單純的面孔,楚玥立馬煩躁地起身在房間里走了幾圈,隨即微有些氣惱地停下腳步,“他們只是要把七皇子帶回去換官職,順帶從他嘴里探些情報,他們哪有那么好心?這些東離人真是草包!竟然敢在現(xiàn)在做出這么不自量力的事情?!?p> 青酒見狀,連忙端起酒杯朝她走了過去,安撫地開口:“公子別氣?!?p> 將清涼的酒狠狠灌了一口,楚玥心底的怒氣才降了幾分,想將季蘇陽帶回去哪有那么容易!
“我上次偷聽他們的對話,大概能猜出他們的下一步計劃?!?p> 楚玥扭過頭朝她“嗯?”了一聲,青酒才慢慢說道:“他們的措辭就是七皇子待在南越多有不便,所以此行便是將他帶回去?!?p> “這種說法皇上都能同意?”
聞言,青酒的眼底劃過了一抹恨色,“這個狗皇帝根本就是個廢物,南越在他手里滅亡是遲早的事?!?p> 一想起他上次將活人丟去喂狼,楚玥的身子就緊繃了一下。
“不過好在七皇子很機靈,自己躲了起來。”
“你知道他在哪?”楚玥扭頭有些激動地看著他。
“不知道,不過他躲夠了自己會出來的?!?p> 聞言,楚玥的神情又低落了下去,不過這樣也好,好歹季蘇陽是自己躲起來的,沒被那些愚蠢的東離人拐走。
兩人又聊了一些事情后,楚玥才跟青酒道別,回府去跟沈穆言復命。
還沒走進偏廳,楚玥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隱隱還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楚玥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隨即快步向偏廳走去。
她的腳才剛落在偏廳,一個酒杯就好巧不巧地砸在她的腳邊,隨即四分五裂。
“那才不是我的家!”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楚玥的身子僵了起來,眼底劃過一抹喜色,隨即僵硬地抬起頭去看發(fā)出聲音的人。
季蘇陽穿著一件青色錦袍,裝扮簡單,卻有些凌亂,顯然是剛剛從哪里飛奔過來。
他滿臉通紅,神情激動地撐在桌子上,身子隱隱顫抖,眼底帶著幾分悲傷,更多的卻是憤怒。
沈穆言坐在高位倚著頭,面色平靜,“要耍酒瘋就去別處,我這不歡迎?!?p> 聞言,季蘇陽氣惱地坐了回去,隨即抱著酒壇子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見到這幅與他形象不符的場面,楚玥立馬愣住了。
“這是?”楚玥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看向季蘇陽的目光中滿是擔憂。
“不用管他。”
沈穆言這才注意到楚玥,見她一身男裝扮相,眼底劃過一抹驚奇,隨即將身子坐正,懶懶地靠在椅背上。
很快,季蘇陽就將酒壇子砸在桌子上,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湯元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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