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琳跟在她的身后,滿臉疑惑,“香陽,你怎么了?”
“這李嬤嬤巴不得我早點死,怎么可能會那么好心。”想起下午發(fā)生的事,她眼中劃過了一抹冷光。
潤琳這才驚覺自己差點害死楚玥,滿臉愧疚地看著她,“對不起,香陽,我……”
“沒事?!背h將碗筷擺回食盒內,躺在床上卻沒了睡覺的心思。
第二天一早,她想去跟沈穆言稟報昨天下午的事,剛走進院子就看見李嬤嬤站在書房外的拐角處,陰晴不定地看著她。
楚玥避無可避,只能無奈地對她行了個禮,“嬤嬤?!?p> 李嬤嬤對她淡淡嗯了一聲,打量了她一眼,暗含警告地開口:“殿下可不在書房,管好你自己的嘴?!?p>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
看著她瘦弱的背影,楚玥只覺無比奇怪,但找不到沈穆言她也只能離開。
剛回到臥房,楚玥就看見她的被褥上放著一封鼓鼓囊囊的信函。
她走過去拿起信函發(fā)現(xiàn)有點重,不由得疑云大起地將它拆開,只見一張紙和一包白粉靜靜地躺在里面。
她抽出里面的紙,展開后竟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上面的字自己能看懂,便一目十行地掃過上面的內容,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想讓我喝下毒藥?
真是做夢!
還說要是她把這事告訴別人,她的秘密就會被所有人知道。
“什么秘密呢?”楚玥不由得好奇地開口,雖然信上沒有告訴她寫信的是誰,但楚玥就覺得這件事和王大娘八九不離十!
她將那包白色粉末藏在柜子里,眼里閃著狡黠的光芒。
傍晚,沈穆言剛走進皇子府的大門,管家就急急忙忙地撲了過來,“殿下,香陽她快不行了!”
香陽是殿下跟前的紅人,他們自是不敢怠慢,如今出了這樣的大事,他們又怎么敢擅自處理呢?
“什么?”沈穆言眉頭狠狠皺起,頗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
“殿下,香陽下午不知道亂吃了什么東西,就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等我把大夫請過去,沒多久大夫醫(yī)就出來說人快不行了?!?p> 聞言,沈穆言的眉頭越皺越深,心底卻隱隱約約地覺得是李嬤嬤給她下毒了。
想到這,他立馬大驚地邁起步子朝別院飛速走去。
那一院子的女奴看見他立馬驚恐地跪下行禮,他也沒時間理會,一把推開楚玥的臥房門就走了進去。
第一眼,他就看見抱著藥箱、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大夫。
他站在原地愣了幾秒,才將視線移向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楚玥身上。
只見少女呼吸平穩(wěn),胸口正常起伏,哪像一副將死之人的模樣?
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臉不由自主的黑了,“香陽?!?p> 聽見他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楚玥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佯裝一副意外的模樣,“殿下,您怎么來了?”
聽見楚玥的聲音,大夫的身子抖得更劇烈了。
“你這是在干什么?耍我玩嗎?”沈穆言有些惱怒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