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了看林森森,“這位小同學(xué),你怎么回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周圍一片哄笑聲。
明知道老劉是開玩笑的,小姑娘還是呆愣愣的舔了舔嘴唇。
“真沒什么,”江亦白笑,“就是哄某只小老鼠玩的?!?p> 這話一開口,加上林森森剛剛的反應(yīng),班里起哄的頓時一大片。
“停停停,瞎起什么哄?”老劉來回看了看,“我們班里進(jìn)老鼠了嗎?”
頓時又是一片“咦~”“哦~”的聲音。
“干什么?干什么?袁隆平爺爺是不是讓你們都吃的太飽了?”
在另一個角落里坐著的同學(xué)高高把手舉起來,“老師,袁隆平爺爺是我們爺爺沒錯,要是您的,是不是有點(diǎn)牽強(qiáng)啊?”
同學(xué)們一邊笑一邊在心里給那位同學(xué)點(diǎn)了根蠟。
此則真·勇士也。
老劉背著手走到講臺上,從桌上拿了一張卷子,笑瞇瞇道,“給,拿著,中午寫不完不許走?!?p> “還有你們兩個小同學(xué),不許說話了啊,”老劉沖著同桌兩個人警告道。
下課之后,江亦白再次拿出來背包,“不急,都是你的?!?p> 小姑娘兩眼放光,“真的嗎?”
“真的啊,不過就是需要你用卷子換,五張卷子換一書包,怎么樣?”江亦白循循善誘。
“五張啊,太多了吧,四張,一口價!”
江亦白黑線,這丫頭敢情當(dāng)他這是菜市場?還敢跟他討價還價?
“四張就四張,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啊,”江亦白挑眉,最后還是妥協(xié)。
晚上放學(xué),兩個人去了圖書館,江亦白隨手拿了本小說,開始翻,“寫作業(yè)吧,不會的問我?!?p> “你不用寫嗎?”小姑娘問道。
“上課的時候?qū)懲炅?。?p> 時間慢慢過去,江亦白再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早就趴桌子上面睡著了,睡姿頗為感人。
一不知過了多久,小姑娘才揉著眼睛起來,看了看圖書館稀稀疏疏的人和窗外完全變黑的天,腦子有點(diǎn)發(fā)懵,而江亦白還在慵懶的翻那本書。
“喂,你怎么不叫我啊?”林森森壓低聲音道。
江亦白把書合上,放回旁邊的小書柜里,“你睡太死了。”
“天都黑了誒,我們回去吧,”小姑娘把東西收好,站起身,打算離開。
*
這幾天基本上林森森每天晚上都會去江亦白家補(bǔ)習(xí),江爸爸每天換著法不重樣的給小姑娘做夜宵吃,把小姑娘饞的很。
“江亦白,你爸爸原來這么會做小點(diǎn)心啊,你好幸福啊,每天都有這么多好吃的!”林森森一邊吃一邊夸贊道。
江亦白微笑,活了十幾年,才知道親爸有這種手藝。
怎么辦?要不要假裝自己好像吃過的樣子?
“回去學(xué)習(xí)。”江大佬面無表情,拽著林森森往樓上走。
“你干嘛,我還沒有吃完誒,”
“我爸你都敢信?你都不怕他把你藥死,然后挖你腎?”江某嚴(yán)重懷疑到底誰是親生的,并且以致于心理極度扭曲。
林森森:……?_?
少年你這么豪橫你粑粑知道嘛?
“可是江叔叔人真的很好啊。”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壞人臉上會寫著自己是壞人嗎?”
“可是,可是他是你爸爸誒?!?p> 江亦白:……是嗎?
向余年
我我我 來晚了 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