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白毫不客氣的碰了碰她被燙傷的地方。
“別動,疼!”小丫頭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拍開。
“還知道疼,你是豬嗎,林森,”江亦白敲了她腦門一記,“都紅了好不好?”
“江亦白,你不要老敲我的頭,你把我的智慧都彈出來了!”
江大佬冷笑一聲,“正好把你腦子里裝的飯往外倒一倒,省的整天都想著吃?!?p> “你是在拐彎抹角罵我飯桶嗎?”
江亦白攤了攤手,“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我可沒說。”
戴口罩的女服員站在原地,沒有動。
江亦白皺了皺眉毛,“小姐,拿條毛巾可以嗎?”
“不好意思,沒有了?!?p> “誒,不是你這人什么態(tài)度啊,小心我投訴你們店!”余遲夏越發(fā)覺得事情不對。
這個人剛剛不小心被絆倒的動作已經(jīng)蹩腳到不能再蹩腳了,湯灑向林森森的角度也很刁鉆,按理說人在下意識的情況下,應(yīng)該向前踉蹌,剛不是向左。
“梁,婷婷?”余遲夏盯著她的眼睛,試探著問道。
“嗯,???”梁婷婷下意識的答應(yīng),然后又反駁,“不,我不是,你們認(rèn)錯人了。”
梁婷婷有些慌亂,她之所以戴著口罩,就是怕人認(rèn)出她。
更何況現(xiàn)在她的男神就坐在那里,本想就這個機會給江亦白的緋聞女友找點麻煩,讓她離江亦白遠(yuǎn)一點,沒成想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她爸爸是副校長,每個月給的零用錢一點也不少,可能是這個年紀(jì)的虛榮心作祟,根本就經(jīng)不起糟踐,只好在周末打個工。
在她帽子下的那雙眼睛里寫滿了慌亂,事實當(dāng)然就不言而喻了。
“不,你就是,”余遲夏步步緊逼,“為什么要騙大家?”
“我沒有騙你們,湯也只是我不小心灑的,你們?yōu)槭裁捶且@么咄咄逼人?你們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咄咄逼人?”
“你搞清楚,明明就是你吧湯灑到我們寶貝身上好不好?連個歉都不道,你這幾個意思???”余遲夏插著腰,憋了一肚子氣。
梁婷婷自知理虧,可是又不想在江亦白面前破壞掉一直以來苦心經(jīng)營的形象。
“你也太不刁蠻了吧?”梁婷婷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你們不要仗著你們?nèi)硕嗑推圬?fù)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都解釋過了?!?p> “刁蠻?來來來,姐姐告訴你什么叫刁蠻?!庇噙t夏三兩步走到她面前。
“你干嘛?人在做,天在看,我是絕對不會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哦?是嗎?”
旁邊位置上的椅子被輕輕拉開。
清透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入眾人的耳朵里,說話的尾音輕輕上挑,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撩撥的人心里微癢。
剪裁合體的白T恤包裹著有致的身材,一雙美目閃爍著紫色的光輝。
“姐姐,又見面啦!”林森森朝她揮了揮手。
‘小仙女’輕挑了下眉毛,算是打了個招呼。
“寶貝,你們認(rèn)識啊,”某夏夏盯著那邊的女孩子,戳了戳林森森。
哇塞!這都是什么神仙小姐姐啊嚶嚶嚶!
“也不算認(rèn)識吧,就,剛剛見過的。”林森森笑的傻乎乎的回答。
向余年
最近暈暈乎乎的 都忘了,猛然想起來今天還沒更新 晚上見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