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從你的眼神中讀出了‘惆悵’兩個字。怎么,害怕獨自面對我?”
“怎會?”男人突然走到她床邊坐下,并握住她青蔥般的玉手,目視著她,故作深情的道:“親愛的,你難道看不出我有多想與你獨處么?”
“你少來”,女子不屑的轉(zhuǎn)過頭去,悶聲說道:“我才不信!”
“不信是么?好”,男人扳過女子雙肩,爾后吻上她玫瑰色的性感唇瓣,良久,他看著懷中的她,柔聲問道:“怎樣?你現(xiàn)在信了么?”
“信了。”
她枕在他懷中凝視著他,眼中滿是對他的柔情蜜意。
“嗯?!笨粗槊}脈的眸子,男人不再說話,似是陷入了沉思。
“在想什么?”
男人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道:“我在想一個人。”
女子不禁問道:“你在想誰?”
“司”,男人似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不,是你,以前的你?!?p> 聞言,女子錯愕的問道:“以前的我?”
“對”,男人笑著重復(fù)道:“就是以前的你。”
“為什么?”女子不解的問道:“難道以前的我和現(xiàn)在的我有什么不同嗎?”
“當(dāng)然有啊”,男人沉吟一陣,才笑著對她說:“以前的你對我可是百般挑剔著呢,現(xiàn)在的你柔情似水,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那你喜歡現(xiàn)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的你呀?!?p> “嗯”,女子如蜻蜓點水般輕啄了下男人雙唇,笑道:“只要你喜歡,我會繼續(xù)這樣對你好下去。”
“謝謝,那么你呢?你喜歡怎樣的我?”
“我喜歡……”說到這里,女子便在突然間愣住。
“其實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男人無謂的笑笑道:“你想我事業(yè)有成對么?”
“嗯”,女子輕應(yīng)一聲,爾后問道:“你現(xiàn)在有正經(jīng)工作了么?”
“有啊,而且還是演員。只不過”,男人輕聲道:“暫時還沒機會展示罷了。”
“那你可以先來我的公司發(fā)展啊?!?p> 一提到工作,女子便開始滔滔不絕了起來。
男人聽著你著,不知不覺的就閉上了雙眼。
見他睡熟,女子嘆息一聲便翻過身去。
聽著耳畔傳來的均勻呼吸,男人起身下床走到陽臺,他點燃一支煙,邊抽邊想著另一個人。
“阿wing,我在想你,你有想我嗎?”
與此同時,另一邊
姚司映病房
姚司映亦起身走出病房,他推開窗,抬眸看著窗外朦朧的月色,靜靜的思起他來,直到一襲溫暖從肩頭傳來。
“Sam哥”,姚司映回眸詫異問道:“你怎么也起來了?”
“見你起了,我不放心,就跟出來了。怎樣”,阿Sam攬過姚司映,笑問道:“心情好些了么?可以隨我回房了么?”
“嗯,心情好多了,回房吧?!?p> 姚司映笑笑,便隨著阿Sam走進病房,重新躺回床上,直到他睜開眼,就看見花瓶中又多了一束紫玫瑰,還有自己最愛的蛋糕和咖啡,卻唯獨不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Sam哥”,姚司映狐疑的問道:“是不是他來過?”
“不是他”,阿Sam搖頭道:“而是昨天的那兩個人,他沒來?!?p> “原來不是他?!彼缧箽獍泐j然倒回床上,眼神也變得暗淡了下來。
“司映,不要泄氣”,阿Sam坐到姚司映身邊攬著他,撫慰道:“他沒來,或許是因為他有事來不了,但我相信他明天一定會來看你,要對自己充滿信心。”
“嗯,我會的?!?p> 姚司映重拾信心,微笑著陪阿Sam過完一日。
第二天,姚司映很早就睜開雙眼,爾后穿好衣服,半臥在床上。
“嗯?wing寶貝今天怎么起這么早?該不會是”,阿Sam笑著調(diào)侃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才不是,我是為了能更好的迎接他。Sam哥”,姚司映撫過干燥中略顯粗糙的面頰,嘟唇求道:“為我做SPA,再為我畫個淡妝,我要美美的見他?!?p> “OK,沒問題。”
說完,阿Sam打來一盆清水,就正式為姚司映做起SPA。
只是才做好一半,花店老板娘已帶著包裝好的紫玫瑰推門進入,爾后插入花瓶。
“Sam哥,是他來了么?”
“不是哦,司先生”,女子回眸看向床上那正閉眼享受著面部按摩的美麗大男孩兒,笑著糾正道:“而是受他之托來給你送花的花使?;ú搴昧耍??!?p> “Sam哥,我不要做了?!?p> 聽聞不是他,姚司映推開阿Sam的手,爾后彎下腰,將頭埋入雙膝。
“司映,不要難過”,阿Sam攬過姚司映腰肢,安慰道:“更不要放棄,再等等,或許下一個推門進來的就是他哦。”
“真的嗎,Sam哥?”姚司映抬頭,不禁追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阿Sam邊用指尖為他拭去臉上殘留的淚邊問道:“wing,還要不要化上淡妝?”
“要?!?p> “閉上眼睛?!?p> 姚司映閉上雙眸,任由阿Sam在自己臉上撲粉。
撲完粉后,阿Sam拿出眉筆,繼續(xù)為姚司映描眉。
只是才完成了一半,外面正傳來開門的聲音,姚司映亦在同一時間坐起,但當(dāng)他看見來人時,便伏倒在床,開始無聲的哭。
看見他的心情變化,外賣員放下東西,便轉(zhuǎn)身默默的離開。
“阿wing”,阿Sam頃下身撫著姚司映肩背柔聲安慰:“別哭,或許……”
“別說了”,姚司映抵觸著泣聲道:“讓我哭!”
“好,讓你哭?!?p> 阿Sam揉揉姚司映柔軟的發(fā),爾后起身走到他另一邊坐下,又將直哭得傷心不已的他攬入懷中。
不知哭了多久,姚司映忽而從阿Sam懷中坐起,抽泣著問道:“Sam哥,他明天會來嗎?”
“不知道”,阿Sam不太肯定的答:“也許會吧?!?p> “嗯,就算他不來也沒有關(guān)系”,姚司映伸手抹去臉上淚痕,爾后看著窗臺上仍開得艷麗的紫玫瑰,微笑著道:“只要每日都能看到他送的禮物,我就很開心了?!?p> “嗯,我知道。”
阿Sam扶他靠回枕上,隨后將蛋糕放入他掌心。
他只是輕輕的咬了幾口便放回袋中,爾后一言不發(fā)的看向窗外直到夜幕降臨。
夜幕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