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還沒有說話,對方已經(jīng)掛了電話。很快,對方發(fā)來了一個定位,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陸景軒發(fā)動了車子,還真朝著那個地址開去。
當(dāng)陸景軒停車,發(fā)現(xiàn)一個酒吧,他下了車,往里走。
酒吧里人非常多,就在一邊的角落里,金妮正一個人坐在那里。
她看到了陸景軒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酒吧門口,便和經(jīng)過的酒保不知道說什么。
酒保走到了陸景軒的面前,禮貌的說道:“陸先生,你的朋友已經(jīng)在那里等你了。”他說著,就帶著他往里走。
陸景軒跟在了酒保的后面,他臉上一臉的質(zhì)疑。朋友,他的朋友他自己怎么會不知道。
很快,他看到了金妮的身影。他只是在照片上看過她的樣子,這可是第一次見面。
果然,酒保的腳步在金妮的座位面前停下。
金妮一臉笑容的站了起來,伸出手說道:“陸總,我是金妮。蘇湘云的母親,你好,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她等著陸景軒和他握手。
誰知道陸景軒只是非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和她握手,而是直接坐下。
金妮見他這個態(tài)度,便什么都沒說,便只是坐下了。
陸景軒冷漠的說道:“金夫人,我想上次你來過我們公司,不過是帶著你的女兒來的。什么時候你還成了蘇湘云的母親了,我可記得她的母親已經(jīng)死了,只有一個父親?。 ?p> 陸景軒說完,還點了杯酒。
金妮則是笑著說道:“原來陸總記得我啊,我確實有個女兒,不過蘇湘云也是我的女兒。我是她的后母,我聽說了你和她在交往。我這個女兒因為從小就和我不對,畢竟不是親生的。但是我對她還是不錯的,我只是覺得有些事,陸總應(yīng)該知道?!彼f著,拿出了一個文件。
陸景軒看著那份文件就知道一定是醫(yī)院的那份,她是在蘇湘云那里走不通,便從他這里下手了。
他并沒有動手,而是只是看著金妮。
“噢,你倒是說說,我必須知道什么?”他說完,他的酒也已經(jīng)送到了。
金妮見他好像就是不打算動手,她這才慢慢的說著,語氣里帶著一絲遺憾。
“哎,這個孩子,她在五年前有過一個孩子。當(dāng)時生下來就是死胎,之后打擊太大,就忘記了一切。就連自己曾經(jīng)有過孩子都已經(jīng)忘記了?!彼f著,臉上裝著非常關(guān)心的樣子。
陸景軒手里拿著酒杯,看了又看。
他慢斯條理的說道:“就這事啊,既然她都忘記了。而且,你都說了孩子都死了。我為什么要在意呢,現(xiàn)的她活的好好的,我喜歡現(xiàn)在的她就夠了。誰沒有個過去,你自己不是也帶著你和前夫生的女兒嫁給了湘云的父親,難道他在意過嗎?”他說完,喝了一口酒。
金妮沒有想到,他是看也沒有看,對這事更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還把自己拿出來對比,她放在桌上的拳頭握的死死的。
陸景軒這才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向來不喜歡湘云。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住在蘇家了,而且有我在身邊找照顧,你也大可放心了。沒有人再和你的女兒爭搶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事,你不要再來招惹她,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至于你的女兒,金莎兒不是我的菜,也不要讓她再做不實際的夢了?!彼f著這話,臉上是一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