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叫不叫!】
狗頭領:…………
淚流滿面……
【爸爸!】
都給撓成面條了,能不服嗎?您老的尾巴是重型機甲改造的吧?里面一定裝了流星錘了吧??
【服不服?】繼續(xù)抽打耳朵尖兒。
【……服!】
【以后你爸爸的狗子要來怎么辦?!】
【……狗妹紙雙爪奉上!】
沈初淺:…………
好像哪里不太對。
但,算了,目的達到就好了。
于是她跳下來,回頭繼續(xù)教育:【嗯,這就對啦,乖兒砸!】
沈初淺滿意低頭,舔了舔毛茸茸的爪子。
而她腳下,被揍蔫吧了的狗頭領,卻驚恐的看向沈初淺身后。
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身穿制服的人類,此刻正蹲在沈初淺身后,似乎在研究這個奇特的物種。
一只貓用功夫虐了一群流浪貓狗,說出去你信嗎?
舔爪子的貓咪一驚,似是察覺了身后的異樣,猛地回過頭來。
路燈照出柔軟光滑的皮毛,淺琉璃色的大眼睛圓圓的,因為警惕瞳孔微縮,小爪子還維持著抬起的姿勢,男人能很清楚的看到粉嫩嫩的肉墊。
而沈初淺,也能很清楚的看到這個人。
深色制服,徽章是盾牌和城墻,城防所的人,她最應該遠離的人!
明知危險,但她還是壓下情緒,像一只真正的貓一樣,瞪大眼睛看著來人。
這是個十分俊美的男人,比明星海報還好看。
膚色略白,燈光照出細膩的光澤度,鋒眉如劍鋒凌厲,細密的睫毛如蝶翼,在夜風中輕顫。
下壓的唇角讓這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侵略性和疏離感,強勢而又十分難以接近。
而對上貓咪視線的那一瞬,這個強勢危險的男人瞇了瞇眼睛,竟然隱隱帶出幾分笑意。
這笑容不大,眼尾彎出些許弧度,唇角微揚,冰寒爭先恐后退去,只余下說不清的靡麗,看得人暈眩。
真是盛世美顏啊!
沈初淺承認自己看呆了,直到她看到這個男人伸出手,將她抱了個滿懷。
凌冽的寒香,卻是她能接受得了的香味,男人似乎很喜歡貓,揉揉她的頭頂,摸摸耳朵,撓撓下巴,順便搓搓肚皮。
“喵!”
一爪子上去,男人比她更快的收回了手,沈初淺撓了個空。
男人似是很開心,低語:“還真是只潑辣的小野貓?!?p> “三少?!?p> 司機踩著陰影走進來,立在男人背后:“該走了?!?p> 厲涵淵聞言斂去了面上的笑容,本應該上揚的唇角又被他抿唇壓下,眼底笑意消逝,如冬季冰封的深潭,讓人感覺到絲絲寒意。
一來一回間判若兩人,看的沈初淺目瞪口呆。
這算不算人格分裂??
厲涵淵撿起地上的大檐帽扣在頭上,帽檐壓下一片陰影,凌冽之氣更勝,讓人看起來越發(fā)難以接近。
當男人轉過身來面對司機的時候,又變成了城門下檢查工作的厲少,冰冷無情而鐵骨錚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