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陽抬起頭,認真看著方慶天說道:“你最好也收起你的自大的樣子,趕緊回去告訴家族,我們四族有大麻煩了!”
方慶天也不由心中一震,不管是密羅宗內(nèi)門,還是煉體九重,亦或者武技功法,都足以讓他心中震動。
若是真得如何耀陽說的,那么此人真的很有可能會徹底將其余四族挑落馬下。
……
“林師弟,我們還要逛廟會嗎?”經(jīng)過這件事情,施晨實在有些沒有了原先的心情。
“逛啊!”林瑯無奈,他此行主要是為了散心。
“那好,舍命陪君子,不過這次回去恐怕會有麻煩了!”
施晨點了點頭,不過也猜到施家如果得到了消息,恐怕不會那么好過!
但是這一次是為了林瑯和宣蓉,自然不能讓客人敗興而歸。
而接下來,林瑯和宣蓉到是玩的很開心,林瑯是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世界的廟會,而宣蓉也一樣。
“這雕像是根據(jù)當初武神畫像雕刻的!”
林瑯和宣蓉四人進入了廟宇中,看到了氣勢雄壯的中年人,他握著拳頭,目光如刀盯著前方,仿佛下一刻就會沖出去殺敵。
這一刻他好像也感受到了在羅云揚面對那些妖獸,周圍都是自己同族流出的血腥氣息,即便是他無法一戰(zhàn),但是這一刻也絕對不會后退。
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羅云揚沖出,和眾多妖獸群一戰(zhàn),發(fā)揮出了他絕對強大的實力。
“即便只是雕像,也有如此感覺,難怪會被無數(shù)人當做武神膜拜!”看著雕像,看著無數(shù)人跪倒在武神雕像前頂禮膜拜。
這一刻,讓林瑯找回了原先一往無前的感覺。
只有努力,沒有任何退路,這一生退后就是平凡,只有不斷超越才能讓他這一生過的精彩。
“林師弟的氣息好像變了!”
“受到武神的感染吧,第一次看到了武神雕像的人,都會受到這種不顧一切努力氣息的影響!”
施晨和施平兩人對視了一眼。
而宣蓉也感覺到了這股氣息,也下定決心要好好努力修煉。
否則自己可能會和……越來越遠吧!
宣蓉握緊了玉手,眼中滿是堅定的光芒。
“走吧,我們回去吧!”林瑯回頭笑著說道。
“哦,好!”施晨一愣,接著點了點頭。
回去的時候,四人都沒有說話,林瑯是享受對武神羅云揚努力的氣息,而施晨則對于回施家有些畏懼,剛才的事情鬧這么大啊,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施家絕對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他的。
果然在施晨邁入了施家大門的時候。
“兩位施少爺,老爺在祠堂前等你!”
一個老仆走了過來低聲說道。
“祠堂?難道我們又犯了什么錯嗎?”施平聞言,有些憤怒的說道。
“兩位施少爺去了就知道了,兩位可以先回去,這是施家的家務事!”就在林瑯和宣蓉打算跟著施晨和施平一起前往的時候,卻被老仆阻攔。
林瑯和宣蓉對視一眼。
“林師弟,宣師妹,你們先回去我姑姑家吧!”施晨勉強露出了一抹笑容,說道:“沒事的,放心吧!”
隨后在林瑯和宣蓉的目光中,施晨和施平被那個老仆帶走了。
“林師弟,我們怎么辦?”
宣蓉有些擔心的看向林瑯,任誰都可以看的出這次施家要對施晨和施平動手了。
“你去叫施平父母,我去看看!”
林瑯當機立斷,隨后腳下一點向著施晨和施平離開的方向追去。
施家很大,幾乎每個成員都有一個單獨院落,而祠堂又在施家的深處,算是施家的發(fā)源地,所以若是有什么大事才會在這里進行審判。
施晨和施平到這里,幾乎已經(jīng)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施航站在一邊,施家的各個高層站在了兩側(cè)。
這些是施家的叔伯,而站在眾多施家靈位前的是一個面色鐵青的中年人,也是施家規(guī)矩的執(zhí)行者,施家家主,施鼎。
“家主,施晨和施平帶來了!”老仆看到這一幕,也不由面色一正。
說著,面對施鼎,躬身后退。
面對施家長輩如此正式,施晨和施平有些局促不安起來,長輩本身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無法逾越的大山,就算是說一句話都不敢。
就算是成為了密羅宗的內(nèi)門弟子,此時也依舊大氣不敢出。
連施晨都如此了,更別說是施平了。
施平雙腳都因為緊張開始顫抖起來。
“你們可知罪?”施鼎緩緩抬起頭,不怒自威。
噗通!
施平直接跪了下來。
施晨沒有跪下,這些日子在密羅宗,讓他的見識的比在施家多得多,心有多大,膽子就有多大,盡管長輩們的積威猶在,但是卻比施平好的多。
“還不跪下!”
三叔施嚴眉頭一皺。
這些長輩中在這里敢輕易說話的人不多,但是施嚴是其中一個。
他掌管施家產(chǎn)業(yè)的半壁江山,盡管最后依舊會交給家主定奪,但是毫無疑問的,施嚴在家族中也有不容挑釁的能量。
“三叔叫你跪下,聽見沒有?”施航冷哼一聲,在這里的施家小輩不少,不過敢開口的只有他一人。
尤其是在上次被林瑯羞辱之后,施航早就想要教訓一下施晨了,仗著有外人在,居然敢羞辱他?
現(xiàn)在因為施晨和趙穆在武神廟外爭斗,讓本就有些復雜的千岳城更是暗潮洶涌,自然也讓施家對于如此膽大妄為的晚輩有些不滿。
知道這點的施航借此說出此話,自然沒有人會說什么。
“我們做錯了什么?”施晨握緊拳頭,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要他們下跪?
“做錯了什么?施家規(guī)矩,還敢違抗?”施鼎銅鈴雙目一瞪。
“錯的話,我會認,如果沒錯,我為什么要認?規(guī)矩也要真憑實據(jù)吧,父親!”施晨話語斬釘截鐵。
施鼎的青筋都有些扭曲起來。
施航站在一邊,心中笑了,居然還敢和父親吵,簡直是找死。
“你跟我談真憑實據(jù)?就憑你成為了密羅宗外門弟子嗎?”施鼎一掌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桌子直接崩潰木屑翻飛,證明施鼎已經(jīng)在爆發(fā)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