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旋渦里竟然走出了一個怪物,魚首人身,和鄭家老宅子里的雕像一模一樣。刀片此時震動已經(jīng)非常強烈了。這無疑就是殘缺者了。
但是在我心里卻產(chǎn)生了莫大的震撼,這尼瑪就是個怪獸啊,殘缺者難道不是扮演過去的人嗎???過去有這玩意兒??
在我愣神的功夫,只見那怪物“哇”得叫一下就彎腰在水里掏著東西,居然從水里掏出了一具尸體,也就是剛剛倒進去的游客之一。它非常直截了當,抓住尸體的頭和腳用力一扯就分成了兩半拋到了眾面具人中。
這血淋淋的尸體好似在他們眼里成了寶物,所有人開始爭搶起來。
“哼!”怪物的聲音止住了眾人。
眾人不再爭搶,怪物指了指其中兩個人,說道:“你,頭,你,腳?!?p> 面具人中的兩個人立馬沖了出來各自拿了尸體的一半,居然當場啃了起來,看得我想吐。旁邊的陳萍萍自從我刀片開始振動的時候我就蒙住了她的眼睛,不然她肯定得叫出來。
倆人吃的正開心的時候,怪物看著滿意得點了點頭,說道:“來,試?!?p> 兩個人站了起來,而地上的尸體飛快地腐化。其中一個人大喊一聲:“啊!”,然后猛地拍了下地,居然引得地面有輕微的搖晃,而另外一個人則是直接跳進了水里,十幾分鐘了之后才上來。
我的天,吃個尸體還變超人了。
怪物更滿意了:“你倆,自己,找,頭,腳,多吃,強?!闭f完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半晌之后我的刀片再也不震動了。
每一個面具人朝著怪物走的方向都跪了下來,非常整齊得喊道:“魚公大人蓋世無雙!!”
喊了起碼有個十來分鐘,這群面具人才散了開來。
我又等了半天,確定安全了才回過頭來。
將手從陳萍萍眼睛上移開,發(fā)現(xiàn)這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嘴里還嘟囔著:“老公。。。唱的。。。真好。。?!?p> 唉,搞不懂。
于是我也就就地躺下,很快就入睡了。
“我說兄弟,你一個人?”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看了下旁邊粗糙的人,久久沒有說話。
“誒!兄弟,咋不說話啊?!迸I接悬c急了。
我露出了最飽滿的微笑,對他說道:“對兄弟!我一個人!”
“但我坐錯車了,我得下車。”我起身站了起來,朝車門走去。
導游看我過來,問道:“您好,您需要什么幫助嗎?”
“我要下車,有點事?!?p> “您如果下車了出了事我們概不負責,而且后面也不會派車來接您,這是您自己主動的?!?p> “嗯,下車?!?p> 大巴立馬停了,我在一車游客奇怪的眼神中走下了車。
離開這個車,離開牛山,很多事就可能有轉(zhuǎn)機。
接下來我站在路上等了很久,搭了個順風車到了陰水村。路上我還特意繞開了陰水賓館的路線。
根據(jù)前兩天的發(fā)現(xiàn),陰水賓館和鄭八皮家都是必死之地。這村子里有巨大的陰謀,因為是圍繞著那個奇怪的殘缺者產(chǎn)生的,可我是肯定打不贏他的。多的事我做不到,避免牛山的死,再找到圣器。
“師傅,鄭八皮家你知道在哪嗎?”
“鄭老頭啊,知道,剛好順路。”
“謝了師傅,別停他門口,就隔一百米停就好。”
鄭八皮是個老年人,我準備第一個下手。昨晚他明顯也在面具人里面。
我步行到了他家附近,游蕩了幾周看著院子沒人就溜了進去。昨天住過所以我知道鄭八皮和他媳婦兒是住在哪間房。這個時間點比較早,他應該還在街上攬客,而他媳婦兒是在家里。
我偷摸著到廚房瞄了眼,果然鄭八皮媳婦正在忙活,撕了塊袖子的布我就貓了過去。這老婦人比較瘦弱,我直接從背后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等到她差不多暈了我就沒再過分捂,抬著她到了鄭八皮的屋,我拿床單把她綁的嚴嚴實實還往嘴里塞了塊布。
之后就是漫長的等待。。。
“快進,這就是我家,你們看怎么。。。”總算是有了動靜。
我透過窗戶看見鄭八皮領(lǐng)著那一家三口進了這個院子,然后進了其中的一間房。我一直等到他出來,就躲到了門后面。
鄭八皮忙活完哼著小曲進了我這個屋。
一進屋他就被床上五花大綁的女人搞得愣住了,我見機猛地沖到他后面朝他后脖子就一擊重擊,鄭八皮直接就沒了意識。
他的下場和他老婆一樣,都被我綁在了床上。
等了五六分鐘,他老婆沒醒,我都懷疑是不是給弄死了,心里一陣難受。而鄭八皮卻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他睜眼的一瞬間就準備叫,我見狀拿起刀片就往他媳婦脖子上放去,惡狠狠說道:“你叫出來,你老婆活不成?!彼幌伦泳湍枇恕?p> “錢都在你背后那個柜子里?!编嵃似の桶偷谜f道。
“面具在哪?”我直奔主題。
“什么面具?我這只有遮陽的帽子。。?!?p> “那你老婆就死!”我將刀片下壓了割了一條小縫,這女人居然還是沒醒。
鄭八皮看著我的行為臉就像個酸黃瓜,連忙叫道:“我給我給!”
“哪?”
“床下面放著呢?!?p> 我彎腰看了眼床下,有個小盒子,盒子里裝著兩個面具,看來夫妻都不簡單。
我收起了面具,看了眼鄭八皮說道:“魚公是誰?”
“不可說不可說!!”他大叫道。
我故技重施,還是拿他媳婦兒開刀:“說不說!”
然而這回鄭八皮卻怎么也不肯說了,我沒殺過人,也不敢繼續(xù)了。
我望了眼他,心里想著這沒轍了。
于是我拿了布塞住了鄭八皮的嘴,退出了這個房間。
我按著腦海里的路線急急忙忙又到了陰水賓館,此時所有的游客都已經(jīng)入住了。我找著前臺問了下牛山的房間就尋了過去。
“咚咚咚!”我拍了下門。
“誰?。俊?p> “老牛,我是今天下車那個?!?p> 門打開了,我看見牛山睡眼惺忪,說道:“你一個人嗎?導游讓我跟你一起住?!蔽胰隽藗€謊。
“只要是安排的我沒意見,兄弟你怎么稱呼?”
“陸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