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蘊之知道,她生氣了。
所以他更加用力把人抱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的肩窩,“別生氣了寶寶?!?p> “你說的今天一定要來公司,就是因為她。”童心噘著嘴,生氣道。
鄭蘊之像湊過去親親她的小嘴,但是被她捂住嘴唇推開了。剛剛還主動鉆進自己懷里的小丫頭,這會兒是真的生氣了。
鄭蘊之笑,這還真是個窩里橫的丫頭。
“你還笑!放手!今晚我回小公寓!”
“別鬧,你住不習慣,天天睡大床回去睡小床你吃不消,嗯?”
童心沉默了,好像大別墅真的太舒服了,讓她隨便換給房她還真是不習慣。不過想到兩人正在吵架呢,她繼續(xù)犟嘴,“我,可以住酒店!總統(tǒng)套房!”
“不行,你不在我睡不著,乖?!?p> “我不管,你不把話說清楚今天就算回家你也不許進房間!”
對于自己未婚妻撒潑打滾,鄭蘊之都會高興,不怕她鬧,反而是怕她不鬧。
鄭蘊之握住她的小手揉捏,“寶寶你怎么都不讓我說就生氣?聽我解釋?”
童心無聲白他一眼,還不快說??
“今天我要見的人是藤捷的小徐總,但是江素是小徐總的代理人,小徐總臨時去出差了,這是我沒想到的。”
“別避重就輕哦!說清楚秘書的事!”童心氣鼓鼓的,反而讓他覺得很可愛。
“嗯,你想聽什么?”
“什么叫我想聽什么!你給我一五一十說呀!”童心換了姿勢,正面對著他雙腿跪在他兩側(cè),坐起來還比他高一點,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頗有些審問的意味。
“好好交代!我也太虧了,前男友都沒有,要不然我們分個手,然后我也有前男友了?”
鄭蘊之無奈,這是什么腦回路??
但他還是寵溺地揉揉她的頭,“她說的不全是假的,我見過陳柳了是真的,就在金枝玉葉,跟你一起的時候,只是打了個招呼。”
童心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我沒有什么秘書情結(jié),單純的想讓你在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想看著你而已。我愛不愛你,你不是最清楚嗎?”
童心軟下來坐在他腿上,靠到他胸前,“我怎么知道嘛......”
“嗯?”鄭蘊之上手把她調(diào)了個方向,改成側(cè)坐在腿上,顛了顛腿讓她感受一下雙腿間的異樣,“不知道?就抱著你我都有感受,小沒良心的?!?p> “這......只能說明你挺禽獸的......”
鄭蘊之湊到她耳邊咬了一口耳垂,“禽獸,就應該現(xiàn)在辦了你,嗯?”
“那你不能直白點表達嗎,走點心不行嗎!”
“行,我愛你小傻瓜,你不可能是任何人的替身,只屬于我。”
童心臉紅了,像只鴕鳥埋在他懷里。其實這個男人還是給了她很多的安全感的,但是吃醋想太多好像是女孩子天性一樣,她的心思細膩敏感,很難怪她想多。
鄭蘊之在俯身親她,她便沒有抗拒了,只不過扭了扭身子的時候,被男人不滿地低喘著壓住不讓她動,“寶寶,你再動,我可能真的想做個禽獸了?!?p> “你本來就是禽獸!”童心吼道。
把自己的未婚妻哄好了,鄭蘊之才算放心,只不過最近真的不太平的樣子,為什么這些人一個接一個出現(xiàn)了,前一個葉秋兒沒解決,江素和陳柳也接連出現(xiàn),連著一些公司沒解決好的事情,好像都堆在一起了。
鄭蘊之一個完全不相信玄學的人,都開始懷疑了,有一種預感,一堆麻煩的事情好像正在靠近。
第二天他就叫方默幫他查查,陳柳回來是干什么的。
方默來給資料的時候,童心一副你不讓我聽就是你心里有鬼的樣子,方默只好當著兩人的面一起匯報了。
剛開始讀的時候,鄭蘊之滿眼寵溺地看著童心,彎了彎唇,這個小心翼翼的小丫頭開始被自己寵的會撒潑了,這樣的她好像更鮮活靈動,更能撥動他的心弦了。
方默讀了幾句,發(fā)現(xiàn)鄭蘊之并沒有在聽,直接把文件夾丟在他面前,“喂,耳朵不行就用眼睛看,我讀半天你給我在這喂狗糧??”
鄭蘊之被拆穿也不生氣,只是白了他一眼,“狗不吃狗糧你還想吃什么糧?”
“鄭蘊之,我就是瞎了眼才來幫你的!”方默氣急敗壞摔門出去了。
童心在辦公室里目睹了全過程,忍不住笑出聲,她印象中方默也能算得上翩翩公子,溫潤如玉,可眼前的男人竟然能把人氣到炸毛,也是挺神奇的。
不過,讓鄭蘊之自己看,他很可能就不讓自己看了,所以童心直接伸手拿過文件夾,笑瞇瞇地看著他,“鄭總,我來幫你讀吧!”
鄭蘊之笑,也只能配合,“謝謝童秘書了。”
只不過,鄭蘊之也是挺后悔的為什么要讓她讀,畢竟童心的臉色越讀越難看了。
文件的大意就是,陳柳跟鄭蘊之一起的時候過慣了奢侈的生活,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可都應驗在陳柳身上了。
鄭蘊之給她的錢很快就被揮霍完了,想要更高薪的職業(yè)好像也找不到,所幸陳柳長得很好,也會撒嬌,朋友推薦做公主的收入一晚上可能就能抵白領一個月的工資了,陳柳想了想還是屈服于物欲了。
這些關于陳柳的描述,每一句都讓鄭蘊之更加頭皮發(fā)麻,讓自己的現(xiàn)任讀自己和前任的事情,即便是他這樣的冰山面無表情也會覺得尷尬至極。
童心讀得聲情并茂,只不過話里好像藏了拔刀罷了。
沒等整篇讀完,鄭蘊之已經(jīng)走出辦公桌,繞過去童心背后把她圈住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童心先給他來了個下馬威。
“站好,撒嬌不行!”
鄭蘊之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不要臉招數(shù),不但不站好,還整個人倚在她身上,“寶寶,不許生氣哦!”
童心沒忍住打了個寒顫,“你......正常點,我怕了......”
“我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來的,沒有單獨見過面,第一次見面就是那天你們公司聚餐我跟你一起去的時候。”鄭蘊之清了清嗓子認真道。
童心沒有懷疑,關于忠誠這一點,她對鄭蘊之也是毫不懷疑的。
童蘊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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